苏皎皎扭了牛芳菲一下,给她使眼色,
“牛经理,快带着东方公子去挑人。”
牛芳菲愣了下,瞬间摆起了经理的谱儿,干咳一声,挺胸昂头。
还没走,就又被苏皎皎扯回去,咬着她耳朵交待:
“这小子贼有钱,可劲地宰他!服务费要他这些……”
“二百两?”
“二千两!”
“你够狠!”
牛芳菲咧咧嘴,抖擞精神,带着东方若真去了大厅里。
苏皎皎长舒一口气,仍旧不甘心,“江三,你没认错人吧?他真是那什么漕帮少主?”
“错不了,漕帮少帮主东方若真,今年十八岁,喜好龙阳。”
“咳咳咳!”
苏皎皎被刺激到了,“靠,他才十八岁,就这么……会玩了?”
渊玉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脸色透着几分苍白,估计刚才被吓着了。
“苏老板,刚才多谢你护佑。”
看向苏皎皎的目光,真挚又感激。
苏皎皎淡然一笑,“你是我旗下的员工,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刚才是不是吓坏了?”
渊玉美眸一颤,脸色羞红了,低头,轻轻点头,“嗯,死的心都有了。”
“哎呀,不至于,就算真那什么了,也不用刚烈到去死,那叫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别多想了,今后你在这种混乱的场所里,肯定还会遇到很多奇奇怪怪的客人,心理承受能力要增强一点。待会给你送点安神香,免得晚上做噩梦。”
“谢谢苏老板。”渊玉如水的眸子,深深看了一眼苏皎皎。
可乐像是风一般的女子,一路飞奔,扯了牛芳菲跑去房间里偷看隔壁的情况。
墙壁上钻了个很小的洞,能放过去一只眼睛,看隔壁房间的景象。
牛芳菲没有可乐力气大,被挤到一边,可乐死死趴在墙上,透过小孔,兴奋地看着。
隔壁传来男子的惨叫声,他是东方若真选中的一个清秀公子。
可乐看得一惊一乍的,一张脸都激动得发紫了。
牛芳菲掐着声音,“你也让我看看啊,我也没见过这阵势呢。”
可乐看得两手发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拍着胸口。
“太那啥了,你看了晚上会做春梦。”
“屁,我没那么没出息。”
牛芳菲凑过去看,才看了几眼,就开始夸张地抽气,嘴里禁不住啧啧有声,
“哟哟,嚯,娘哎!”
一张不算白的脸,都涨成了紫色。
两人后来连着好几晚上,都做了噩梦。
这是后话。
苏皎皎检查了一下员工们的排练情况,还算不错。已经可以预见,到开业那天,客人们看到那些香艳的舞蹈走秀,会激动成啥样。
“呵呵,”苏皎皎笑弯了眼睛,托着腮畅想,“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小姐小姐!”
可乐跑得气喘吁吁,一双眼睛放着绿光,“我终于知道男人们怎么耍了。”
苏皎皎擦冷汗,“你不会去偷看了吧?”
“昂,不光我看了,牛芳菲跟着一起看了呢,她比我看得还来劲呢。”
“你俩可真是……”苏皎皎搓了搓眉毛,“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我们娱乐城首先要保护客人的隐私权,这样他们才能在这里安心地享乐花钱。”
可乐敷衍地点点头,“想不到东方公子那么壮实的一个人,身材那么辣,竟然偏爱男人,哎,可惜了,那叫什么来着,小姐你说过的?”
“资源浪费。”
“对!太特么浪费了,给我们女人尝点鲜儿也好嘛。对了,这个东方公子不仅浪费自己身材,还浪费咱们的水。”
苏皎皎没听懂,“什么意思?”
“他完事之后,连着叫了三桶热水,连着泡了三回澡,也不怕泡秃噜皮。”
“哦?”苏皎皎眯起眼睛,觉得有点意思了,“还挺爱干净。”
“对了,牛芳菲还从屋里捡到一个暗器!”
苏皎皎吓了一跳,“奇人怪事啊,做这事,还有暗器?”
可乐掏出来个手帕,层层打开,苏皎皎好奇地看过去,愣了几秒钟,没撑住,噗哈哈地大笑起来。
“小姐,你笑什么啊?”
“扔了,马上扔了,脏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暗器啊?”
“不是暗器,是……肠衣。”
“啥玩意儿?”
苏皎皎觉得没法跟可乐解释清楚了,胡乱摆摆手,“让你扔了就扔了,以后不许乱捡东西。”
“哦。”
可乐一头雾水地出去扔“暗器”去了。
苏皎皎敲着太阳穴,美眸闪着狡猾的光泽。
“这个东方小红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既然龙阳之好,为什么还那么爱干净,泡那么多次澡,分明是嫌弃脏。
而且!
这小子太有才了,竟然知道自制套子。
他这顿操作,不得不让人怀疑,他这龙阳到底是兴趣,还是迫不得已。
傍晚,红霞漫天。
临安城郊一处不起眼的院子外,却布满了诡异的阵法。
一抹红衣轻松越过阵法,跃上墙头,临风而立。
飒飒红衣飘飘摇摇,那身形,那容貌,比红霞都要美。
“怎么才来?”
林夏荷从屋里走出来,清冷地质问道。
“晚吗?接到讯息,立刻就来了。”
东方若真轻盈地跳下墙头,一双眸子灼灼盯着林夏荷,轻声说:
“你有三个月没有联络我了。”
“嗯,主子毒又发了。”
东方若真的脸瞬间冷下来,讥笑道,“难怪会联络我,还是为了他,呵。”
林夏荷鼻子皱起来,“你又喝酒了?”
东方若真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放浪一笑,“男人寻了快活之后,通常都会喝酒解乏啊。”
林夏荷满眼的嫌弃,“去速速醒酒,立刻来给主子解毒。”
东方若真没动,“每次都这么费劲做什么,多此一举。你直接给他解毒,不是更好?”
林夏荷仿佛受到了侮辱,脸色青白,咬牙道,“少废话,你快去醒酒。”
“呵呵,林夏荷,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那么爱他,一直想要用你自己给他解毒,你就去做啊,装得这么无欲无求有意义吗?”
“东方若真!你少说几句!”
男人用红衣擦了擦唇,“你也就对我这么凶。你对你那位主子,卑微得我都可怜你!”
林夏荷死死咬着唇,浑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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