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老王妃拍着苏寞道,“寞儿真是我们信王府的福星,自打你们一家进京,我信王府就一日好过一日。”
她久病不愈的儿子病愈了,失踪的孙儿也找了回来,唯独只云葭不好,但那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外面,信老王爷走进来,听到信老王妃这一句,笑道,“寞儿可不止是我们信王府的福星,她是皇上的福星,是我们整个宁朝的福星。”
许氏忙道,“老王爷对寞儿的赞誉过高了,寞儿小小年纪如何担的起?”
信老王爷坐下,笑道,“不必替寞儿谦虚,寞儿担的起。”
谢子商起身给信老王爷行礼,正欲开口,信老王爷猜到他要说什么,抬手道,“你让翊儿留在黑水山庄的原因,皇上已经与我说过了,不为儿女私情所左右,以大局为重,不愧是靖南王的儿子。”
有皇上帮着解释,那就省事多了,不用多说,那谢子商就不费唇舌再请一回罪了。
信老王爷坐在紫檀木雕花罗汉榻上,整个人容光焕发,和以往见神采大不相同,就像是一个已经陷入绝境的人又重新看到了希望的光彩。
云三老爷病愈,信老王爷也才恢复了小半,找到云翊,信老王爷才没有了心病,从进来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
苏寞离京这一路,信王府暗卫都跟着,发生的事,除了苏寞会医术这事被苏寞要求隐瞒信老王爷之外,其他事,暗卫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信老王爷。
说着话,云三老爷也来了,和信老王爷信老王妃一样对苏寞和谢子商感激不尽。
云三太太没来,是不想来还是没脸来,还是被拦着不让来,就不得而知了。
云三老爷坐下后,信老王爷看向谢子商,“那些刺客都自尽了,没留下活口,想找到不容易,靖南王府可找到一点线索?”
谢子商看了苏寞一眼,才回信老王爷,“昨儿就找到了一点线索,但我还没有禀告父王知道。”
信老王爷眉头一拢,找到线索了,为何不告诉靖南王?
有胆量杀他们,还能派出那么多刺客的人绝非一般,不是他和寞儿两个小辈能搞定的事。
信老王爷心下奇怪,谢子商瞒着靖南王,却回了他,难道他还比靖南王更值得信任?
信老王爷便问道,“找到了什么线索?”
苏寞从怀里摸出那块令牌,茯苓接过,递给信老王爷过目。
茯苓才走了几步,都还没近前,老王爷只瞥了一眼,就脸色大变,直接惊站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信老王妃吓了一跳,“怎么了?”
只见老王爷从茯苓手里接过令牌,翻看了背面后,问谢子商道,“这令牌在哪里找到的?”
谢子商起身回道,“这是暗卫在刺客滚落巨石而藏身的地方找到的。”
云三老爷也瞥到了那令牌,他岳父大人的令牌,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脸色惨白,气愤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撑着椅子站起来,又跌坐了回去。
谢子商看着他道,“云三叔别气坏了身子,我和内子带这块令牌回来,只是想问问云三婶知不知道点什么,毕竟当初是她和夏贵妃保举我和内子离京找云翊的。”
这哪是劝云三老爷消气啊,这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本来云三太太和夏贵妃就因为云葭的事对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故意和皇上保举他们离京找人,结果他们回来的路上遇刺了,又在刺客埋伏的地方找到了证据,直指云三太太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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