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落在地上,左顾右盼,喵喵喵叫了两声,到处转悠起来。
小白突然冲到了一个树洞,开始疯狂刨根。
叶玄也不明所以,跟着一起刨大树根。
没一会,那棵大树,居然冒出了浓郁的血水。
血腥味十足,令人闻之欲呕。
一个骷髅尸体,渐渐露出地面。
人已经化为白骨,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尸体却被树根死死缠绕,最后还被一根尖锐的树根开膛破肚,死亡极其痛苦惨烈。
“树妖!”
叶玄恍然大悟,掏出了真武焚魔剑,猛然一剑狠狠斩去!
那棵看着原地岿然不动的大树,居然厉声嘶吼咆哮一声,向后倒退。
大树根带出大批泥土,向后迈出一大步。
这大树,居然可以移动树根!
“原来,这森林是活的!”
南宫曌也看出端倪,一剑猛然斩下!
“这森林,真是邪门见鬼的很。”
叶玄喝道:“面对一群能动的树,讲什么阵位都没用。杀光才是正经!”
南宫曌一剑斩去,那棵参天大树随即被拦腰斩断!
大树发出一声惨嚎,向后仰头倒去,伤口处却涌泉般喷出血水。
“这些妖树,乃是妖怪!”
叶玄冷笑一声:“难怪没人能活着走出去。不是鬼打墙,是妖怪就好办。”
真武焚魔剑,一剑斩去!
对付岩浆魔豚,真武焚魔剑伤不到反而变治疗,憋屈的很,现在面对树妖就扬眉吐气了!
大显身手!
九条火龙,一起涌出,无情围绕着树妖疯狂灼烧。
妖树不断惨嚎,倒伏,焚烧起来。
旁边的一棵大树,突然伸出树根猛然刺杀过来。
叶玄冷笑:“好啊,原来不止一个树妖。整个森林都是树妖?那就放火!一起烧!”
他灵气疯狂催动真武焚魔剑,四处挥舞斩杀,舞成一条火龙。
整个森林,倒了大霉,被叶玄纷纷点燃。
“好一把火系宝剑!”
南宫曌美眸一亮。
叶玄只凭一把真武焚魔剑,便能点燃整个森林!
此物不光火焰浓烈,且都是灵气真火,轻易无法熄灭,只要妖树被此剑击中便会持续不断熊熊燃烧,变成一头疯狂到处乱窜的火人。
树妖怕火,乃是本能。
着火的树妖,还会到处乱跑,点燃旁边其他树木,也随之熊熊燃烧起来。
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没多久,半个森林到处都是燃烧、奔跑的大树。
场面蔚为壮观。
“真厉害!”
南宫曌美眸异彩连连。
“这把剑,大师姐你用!”
叶玄将真武焚魔剑递给南宫曌:“威力更大。”
南宫曌也不客气,接过真武焚魔剑,一剑斩过,光耀四方。
南宫曌的剑术可不是叶玄这等三脚猫能比,剑芒吞吐不定,足有上百丈。
真武焚魔剑威力,被发挥到极致。
一剑斩去,便有几十上百棵大树被点燃,焚烧起来。
但比起整个森林,这百棵妖树不过是九牛一毛,瀚海一粟。
叶玄满意看着森林放火、焚烧群妖的场面,但很快发现不对了。
“火势,在迅速熄灭?”
“那些树妖,居然聪明到跳入河中?”
叶玄皱起眉头:“这整个大山,所有的树妖,似乎都有个统一意志,在操纵遥控,如臂使指啊。”
南宫曌也深有同感:“确实。此事非同一般。这些树妖似乎像一只军队,令行禁止。”
“找到这个核心!”
叶玄断然道:“只有除掉这座山所有树妖的核心头目,我们才能走出去。不然永远在此地打转转。”
“可从何处找起呢?”
南宫曌环视四周。
叶玄闭上眼睛。
“大姐,你也用神识去感知,哪里木系能量最浓郁,哪里便是这座森林的核心头目。”
南宫曌闭目,以神识扫描。
突然有所顿悟。
“山顶!”
“在山顶最高处,我能感知到一股最浓郁强大的木系能量,在飞快凝聚。”
“此地,只怕才是整个大山的核心,阵法的核心。”
“擒贼先擒王!走!”
叶玄拉起南宫曌,飞速而去。
在整座大山的山顶。
此地,阳光最强烈,灵气最浓郁,自然也是整个大山最适合树木生长之地。
占据此地的,是一座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巨大古树。
这棵上古妖树,亭亭如盖,遮蔽万丈,仿佛一眼望不到头。
他散发出的木系能量,也是最浓郁的。
可以说,整座山所有的树木加在一起,木系能量都不如它一棵树多。
上古妖树,是诞育整座森林的唯一大地之母。
也是整个八卦阵的核心。
“应该就是他了。”
南宫曌猛然睁开眼:“他内核之中的木系能量,蕴含\/着强烈的道则之力。比【岩浆魔豚】身上的火系道则丝毫不差。”
“以后,大家有什么意见,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呗。”
叶玄走到古树前,踩在古树脸皮上,淡淡道:“也省的我们左猜右猜,浪费宝贵时间。”
那古树一声不吭。
叶玄猛然斩下!
“给我走!”
古树却突然消失了!
你没听错。
那硕\/大无比,如同山丘一般大小的古树,突然消失在原地!
原地,什么都没剩下。
仿佛从一开始,那里就什么都没有。
叶玄:“???”
“是木遁!”
南宫曌不假思索道:“这棵远古树妖,通晓了木系道则,领悟了木遁神通。可以在这片森林覆盖范围,自由切换位置。”
叶玄顿时蒙了。
木遁?
这种遁法,他还是第一次接触。
“怎么打?”
“木遁没有弱点。”
南宫曌想了想道:“不,它也有。木遁必须通过木系能量链接才能实现。只要这棵大树周围没有树木,它便不能施展木遁。”
“那就放火把它周围的森林都烧光。”
叶玄恶狠狠道。
说干就干。
叶玄站在山头,瞭望此物。
谁知,这老树妖极其狡诈,居然隐藏不出。
叶玄换了数十种手段,都无法侦查到它的位置。
它如同鱼入大海,鸟翱天空,浑然一体,难以找到、锁定。
“混账,这小子跑得倒挺快。”
叶玄骂骂咧咧。
“他打算困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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