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来越近的敌人,袁朗用自己的故事宽慰许三多和成才,让他们缓解紧张的情绪。
许三多其他的都没有记住,就记住了一句。
“善一旦遇到恶,最先受伤的肯定是善良,所以我常对自己说,袁朗,你一定要做恶的善良人。”
看来越来越近的队伍,袁朗给枪上了膛,许三多和成才也跟着一起做了。
就在这时,无线电里边传来齐桓的声音,“报告队长,目标确认21名,驮畜10,全部进入了国境线,完毕。”
“全部放进伏击圈,齐桓,你去收口,完毕。”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许三多的心却越来越平静。
他仿佛忘记了迎面向他们走来的是敌人,而是把它们当成了自己训练场上的靶子。
一边的成才倒是有些紧张,额头上都出了些微汗。
看到袁朗给自己的手枪装上了消音器,许三多立马把自己的枪口对准了敌人。
袁朗开枪后,许三多立马跟着开枪了。
短短一秒的时间,他们两个分别击毙了4名敌军。
看到许三多和袁朗开枪,成才也稳了稳自己的状态,对着隐藏的敌军开枪了。
成才的枪法确实不是吹的,一枪命中心脏。
说实话,其实这种顺风仗,成才确实是要比剧里的许三多好太多了。
许三多在剧里所有人都在奋勇杀敌的时候,一枪都没敢开。
要不是后来干掉了两个贩子,他这次肯定是纯属白来。
激烈的交火就此展开,许三多在开火中,又干掉了一个敌人。
现在在原始森林里,严重阻碍了许三多的视线,许三多觉得,这要是在视野开阔的地方,他能做到“一枪一个”。
等到敌军撤出当前的目视可见的范围后,齐桓开始报告情况,“目标确认13名丧失战斗力,完毕。”
原剧里,第一波打击是9名敌军丧失了战斗力,这次许三多击毙了3名,成才狙击掉了一个,所以是13名。
“三多,你可以呀!”
趁着这个间隙,袁朗夸了一句许三多。
他从来没有想到许三多第一次上战场竟然有这样的表现,他做梦都没梦到过。
就在这时,许三多看到了一个一个敌军架起了一个炮管,刚要装炮的时候,许三多扣下了扳机。
“100炮,c点小心。”齐桓也看到了开枪了。
但是,许三多的率先开枪,导致这个敌军连炮都没装进炮管里就死亡了。
“目标确认14名丧失战斗力,完毕。”吴哲报告着战况。
这个人被击毙后,袁朗和成才也开枪了,刚才的那个开炮的人,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目标确认16名丧失战斗力,完毕。”
刚才他们三人又各自击毙了一名敌军,敌军的伤亡人数不断上涨。
这之后,双方开始停战,各自等待战机的出现。
“成才,你怎么了?”
许三多看到成才在发呆,估计是杀人给了他心里深刻的阴影。
“没事。”成才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脸上还是挂着微笑。
这时候,一旁的吴哲也来到了他们三人的身边。
“我还以为这还真是场演习呢,没想到竟然是实战。”
说起实战,吴哲就尴尬了,因为他刚才一枪没开。
“成才,第一次杀人,难免有些不适应,挺挺就过去了,你别想太多,你要知道我们杀得是敌人,你就把他们当成你训练场的靶子。”
袁朗不喜欢以前的成才,但是喜欢现在的成才,尽力的给他疏导情绪。
“许三多,你心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袁朗看着一脸平静的许三多,感觉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是新人的表现。
按照袁朗对许三多的估计,许三多应该很难克服杀人的恐惧,怎么会表现的那么淡然。
相反,成才和吴哲就比较正常了,一个害怕,一个完全没有实战的心态。
“队长,我没问题,我只是想,我们要是不全歼这些敌人,让他们进入我国范围内,会造成多人受到伤害,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完全没有负担。”
袁朗看着许三多的表情,感觉他不像撒谎,决定回去之后好好给他做个心理疏导。
这时,突然对面传来声音,不过许三多一句没有听懂。
吴哲倒是听懂了,给袁朗汇报着。
“队长,要不要朝他们喊话?”
“不要,谁先喊话打谁。”
突然,这群敌人开始喊中文,“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都会死的。”
这时候,比的就是耐心,哪方先忍不住,哪方就处于弱势。
比起特种部队的耐力,这些贩子差远了,听到没有人回答,突然打出了白旗。
众所周知,扔出白旗意味着投降。
不过,袁朗还有许三多并没有放松警惕,袁朗是根据以往的战斗经验,知道投降这件事肯定有诈。
要是想要投降,应该是所有人全都出来,怎么会出现一个人,而且是跑着过来的。
许三多则是看过原著,知道这个人身上绑满了雷管。
他在等这个人露出破绽的时候,给他致命一枪。
现在他嘴上喊着投降,身上没有出现危险物品,按规矩他是不能开枪的。
这个人应该也是被逼的,要是没人逼他,谁愿意帮着雷管当人体炸弹呀。
不过这个人的脑子确实是有点问题,刚跑了两步,他就开始脱了衣服,露出了自己身上的雷管。
许三多一直注意着他,等到他刚要脱衣服的时候,他的枪就响了。
枪声打中了雷管,直接爆炸了,那个人也被炸成了不知道几块。
这个人刚被打死,又出现了一个人,准备趁乱开枪,刚打了一枪,就被袁朗给干掉了。
之后又有一个人想要骑马逃跑,被其他人用乱枪打死了。
“报告队长,已确认19名丧失战斗力,目标想要借驮畜逃跑。”
听到齐桓的报告,袁朗打了一个手势,手势术语为搜索前进。
到了刚才打死的贩子身边,吴哲蹲下来摸了摸尸体上的血,摸完之后一看,突然有一股想吐的冲动。
“现在还认为这是演习吗?这连最低烈度的战争都算不上。”
袁朗蹲在吴哲旁边说道,随后看了一眼吴哲又说道。
“你不会想吐吧?”
吴哲当然想吐,但是说出来那就丢人了,不过依旧没有说话,他害怕一说话就吐了,而是对着袁朗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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