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一护带来的五名老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忍者,为了杀戮而生,能活到退休的忍者,无不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要么福大命大,要么实力强绝,都是不可小觑之辈。
四男一女,平均年龄在五十六岁。
曾经都是上忍。
都是木叶的曾经的中流砥柱。
如今虽养老在家,但都还算是宝刀未老。
只是,忍者过了中年,生命力亏空,老得都比较快,老年病也是避免不了的一种……报应吧。
毕竟,都是杀人无算之辈。
眼下,除了纯良一护,先对其他人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嘴歪眼斜的那位,名叫:油女名川,虽然患有脑血栓,身体不大好使,却也丝毫不影响他施展控虫秘术,所以实力依然是妥妥的上忍级别,不算续航能力的话。
流着口水傻笑那位,叫鞍马天良,虽然患有严重的老年痴呆,但他的幻术十分了得,那是一种通过自身气味发动的精神幻术,别人只要闻到他身上的任何气味,便会中招,‘感他所感,受他所受’,而自从患上了老年痴呆后,他的幻术便失控了,成了一种被动技能,若不是穿着特制防护服隔绝体味,就凭他那长时间不洗澡的体味,上忍之下,闻到便中招,中招便是老年痴呆。
眼瞎那位,名叫月光流云,拥有透遁血继限界,透遁一开,他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他……!
好吧,补充一点,年轻时的月光流云,他的暗杀术十分了得,现今老了,风湿关节炎很严重……!
呃,接着介绍。
唯一的女性,名叫知怨纸鸢,掌握秘术:超兽伪画,这门秘术可以用笔在卷轴上作画并使之成为实体,但知怨纸鸢的绘画风格十分诡异,血腥、黑暗且邪恶,画出来的事物往往令人难以接受,甚至会让人感到不适,而且随着年纪越大,她的画风也越来越诡谲怪诞……
最后一位,名为:宇智波斋,是的,宇智波,还是三勾玉的宇智波,听起来很屌的样子,但他的三勾玉其实是在双手被敌人斩断之后受了刺激才开启的,就很尴尬,只能玩幻术的宇智波,一但被人防备,不看他的眼睛,他便只能干瞪眼,所以这也不能作为一个常规战力来看待,不过他这次跟纯良一护出来,不仅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听说还开发了一门可以用脚施展的无印忍术,要借这次机会为自己身为宇智波而正名……
以上。
此时,一行六位老人,在纯良一护的带领下,穿街过巷,正于小镇中吓人。
真就在吓人。
带头大哥纯良一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风从云,杀气腾腾。
但吓人的不是纯良一护,也不是杀气,更不是那把有刃无锋的风从云,而是那匹没有多少血肉的马——白骨森森,挂着丝丝缕缕的血肉,心脏在镂空的胸腔中有一下没一下收缩着,眼球吊在眼眶外,马的前蹄是人手,后踢是人脚,马屁股上陷着一个女人的后脑勺,马尾便是女人的马尾……
马后面跟着的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其背部有四对眼睛,都是脸盆大小的人眼,有红眼、白眼、写轮眼、血龙眼,油女名川嘴歪眼斜的端坐于第一对红眼中间,头顶上方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寄坏虫组成的虫云。
再其后是一头体型肥胖的猪,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缝合伤口,嘴、眼、鼻孔、耳朵、还有皮燕子也都被缝合,而骑猪的是流着口水傻笑的鞍马天良,身体正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不知道在干嘛。
再往后的是月光流云,他的坐骑是兔子,玩偶兔子,眼是人眼,眼神忧伤,额头有两张嘴,都是人嘴,一大一小,小嘴正在玩唾沫吹泡泡,大嘴正调皮的吐着舌头,玩偶兔的腹部有一朵向日葵图案,细看之下,其内的葵花籽都是一张张人的脸。
剩下两人,则是飞行坐骑,宇智波斋站在一只大蝙蝠身上,如果有头有尾的话,其实是一只中规中矩的蝙蝠。
最后是知怨纸鸢,她骑的便是一只翼展五米多的纸鸢,外形上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但纸鸢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动物,却都不是正常的动物画,而是各种奇诡可怕的非正常动物。
普通人看一眼就会觉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纸鸢身上空出了五处空白的动物轮廓,对比后不难发觉,原先画的应该便是另外五人的坐骑。
如此场面,小镇里的普通人又何曾见过。
惊惧害怕,尖叫哭喊,人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避之不及的当场吓晕。
小镇里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纯良一护脸颊抽搐,却不得不摆出一副无情脸。
其余几人,除了得意洋洋的知怨纸鸢,和一脸傻笑的鞍马天良,一个个也都也都表情僵硬。
起初,知怨纸鸢让他们骑这些玩意时,除了老年痴呆那位,其他人都是拒绝的。
但架不住一把年纪还撒泼耍混的大妹子非要以泪相逼,几个老男人都犯了难。
几人又想到这大妹子把秘术玩成了禁术,被村子明令禁止,不让她的画作现世,算算时间,禁令发布至今也有小二十年了,这大妹子确实也是受了不少委屈,也怪可怜的。
如今难得出来一次,且这一遭之后,几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干脆就依了她这一次。
结果,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几位老男人又都后悔了。
这大妹子的‘超鬼伪画’,果然还是太惊世骇俗了啊。
看不出虚实的普通人只当他们是鬼神之流,但能看出虚实的忍者呢,会不会把他们当成神经病?
纯良一护难受了,明明是想出来杀人立威来着,怎么就成了装疯吓人了呢?
“一护老哥,天良老弟他,他似乎是,拉了!”宇智波斋驱使着没头没尾的蝙蝠于骨马并驾齐驱,表情僵硬的道。
纯良一护闻言,扭头一看,只见裹着厚厚防护服的鞍马天良正在猪背上扭来扭去,貌似,好像,确实是,拉了!
“正好,”纯良一护也僵硬着脸道:“身上的气味重些,他的作用也大些,待会若碰到的本国其他势力的忍者,不愿离开的,便让他们陪天良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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