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掉下来,人还活着,足以算得上是福大命大。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孟若薇着实想赶紧出去,把那边的几尊青铜雕像给卖个好价钱,一朝变富婆。
“那也得等你能活着走出去,再说。”
男人挑了挑眉,俊颜染上一抹浅笑,抬手,竖起右手食指,将枪口推向一旁,“小心擦枪走火伤了人。我如果死了,凭你也走不出去。”
“我……”
孟若薇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反驳,到不得不承认,擎云牧说的有道理。
他如果出了事,凭她一个人,很难走出去。
“行行行,枪给你。我来看看书架上的书,瞅瞅都是那些年代的,指不定能翻出什么山海经啊,本草纲目孤本之类的,或者古代那些大作家的珍藏画,到时候卖上个好价钱,我就发财了。”
她幻想着挖到金银财宝,日后坐拥金山,从此跻身富婆行列,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如果这些好东西能卖上几十个亿,咱们五五分,去去税,还能有好多钱。
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有钱就包养几个小白脸,啧啧,人生惬意,不虚此行啊。”
孟若薇一边伸手弹了弹书架上厚厚的灰尘,取书,一边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结果话音落下,擎云牧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手搂住她的腰,俯视着怀中女人,沉声道:“怎么,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你……”
孟若薇刚想骂擎云牧有病,她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他在一起了吗?
心生一计,改口道:“重点不是能不能满足,而是我这个女人天生花心,就喜欢长得帅的。打小儿的梦想就是发家致富,开后宫,咱们根本不合适。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虽然这句话用的不是很恰当,但也能表明孟若薇的意思。
她一番话说的擎云牧脸色沉了又沉,犀利目光瞪了她好半晌,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确定,你这小身板,折腾的起?”他伸手在她腰上惩罚性的拧了一下,宣泄着心中的小无奈。
孟若薇一把推开擎云牧,往后退了一步,“美男嘛,秀色可餐,赏心悦目,玩腻了就踹了,一点损失都没有。毕竟我也不是个长情的女人,可不会为了爱一个男人而死心塌地的。”
她一个劲儿的自黑,只希望擎云牧能有自知之明,离她远一点。
“所以,除了我,你还有几个男人?”
擎云牧大掌掣肘着她的手腕,紧紧地攥着,那力道,恨不得能将孟若薇的骨头给捏碎了似的。
疼~~
她疼的嘴角直咧咧,但还是强忍着手腕上的痛,偏着脑袋想了想,漫不经心道:“我想想哈,高中时我就跟一个我喜欢的男生开房,结果还没开始呢,他就吓跑了。大学的时候,真正爱上一个男人,那是我初恋,我俩就经常出去开房啊。
后来发现初恋活儿不行,我踢了他,又换了个对象。找了个高大威猛的体育特长的男生,跟她一直‘玩’到毕业。他出国了,便没在联系。”
那个‘玩’字,用的很灵性。
孟若薇几乎把自己说成了不良少女,怎么能让男人觉得她水性杨花,就怎么自黑。
“你在撒谎。第一次你误闯夜色公寓那晚,你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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