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乔倩安瞪了眼苏云玲。
苏云玲缓慢回头，漂亮精致的脸上显出憎恶，眉目凶恶，似是要把她吞噬。
路灵淡淡的扫了眼宋茹茹，再看苏云玲疯狂的模样，转过身不以为意。
表面平静，心底却翻起滔天巨浪。
苏云玲说宋以琛没有死。
真的没有死吗？
暗藏在心底猜想的种子闻言生根发芽。
一个个细节从脑海中拂过，路灵眼睛微微眯缝，一个值得怀疑的人浮出水面。
威廉边走边提议：“仪器直接寄到墨寒账上怎么样，宰他一大笔。”
“我自己付，以后不用把我和他联系到一起。”路灵态度冷淡。
威廉试探问：“你们还没和好？”
“以后都不会和好。”
“既然不和好更要用他的钱，这样才能让他不高兴！”
威廉很兴奋，平时当着正儿八经的医生，放松下来就怎么放肆怎么来。
他在路灵身边念经似的劝说，各种角度翻来覆去的说几遍，无非是让路灵花陆墨寒的钱。
路灵填写好付款支票，在最后签名时顿住。
问威廉；“你为什么非要我用陆墨寒的钱付款？”
“我恨有钱人，希望他破产。”
“那你的愿望有点遥远。”
路灵把支票压在纤细白皙的手指下，移到威廉面前，清素的脸上淡妆更添姿色，长卷浓密的睫毛轻轻一抬，不经意间风情万种；“给你。”
红旗袍勾勒完美的身材，步伐优雅性感。
威廉作为坦诚的成年男人，喉结滚动：“小灵儿，你真的很正啊！”
他用撇脚拐音的粤语评价，多了几分痞气。
路灵不回头，高高举起手，轻淡一挥。
——
烈日骄阳下，一辆吉普停在山路边。
“来来来，快上！”大娃朝身后穿迷彩服的小弟们招手，几天的严酷训练让小家伙们都晒黑一个度，眼睛却愈发黝黑发亮。
坐在驾驶座的夏石左顾右，注意后视镜的各种状态。
小家伙们稳稳坐下，他便立刻踩下油门离开是非之地。
一路上，夏石都在思考人生，他为什么会再次这五个小孩凑到一起。
与之前开车的区别是，他现在是成年人，有驾照。
“快开，还有，你手机借我用用。”大娃趁着红绿灯伸手找夏石要手机。
“看微博，你们妈妈现在风评可不好。”
“我看看。”
五个小脑瓜子凑在一起看手机。
夏石心底默默叹气，回家又得遭他爸骂了。
一个小时后，车厢安静下来。
三娃拿着夏石的手提电脑啪啪打字，大娃屏气凝神盯着手机屏幕，陆冰陆寒面色都不好，除了一直神游在外的路二娃，车厢里其他孩子周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味道。
“狗男贱女。”三娃狠狠按下键盘，低声咒骂。
“没错，三弟你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个好东西，大娃哥哥你看。”
一秒钟后，细腻呻吟从电脑里传出，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晰入耳。
静默。
刹车声尖锐刺耳。
“你们在看什么！！”夏石将车停在路边，猛地回头，对五双单纯的目光。
他牙齿颤抖，作为正在青春期的少年，那种东西没少看，简单一听就明白那是什么。
陆冰含着棒棒糖，拉练跑了十公里，他有累了。
陆冰懵懂的眨眼：“视频啊，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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