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允端详着手里的几根羽管,惊奇道:“这是鸟身上长出来的?”
“是。”墨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正在长新羽鸟递给战允看。
“继续说。”
“属下猜测,此人是将密信塞入这些羽管里,属下事后查看这些羽管里也确实藏有密信。但是,属下又发现鸟儿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有几处隐秘羽管。因为不符合换羽的顺序,所以发现了破绽,那人将假信塞入新长的羽管里,而真信是额外从鸟儿身上另取了几根旧羽,将其剪断留下根部羽管塞入密信。真正藏信的羽管是隐在羽毛里的,不像这些新羽是冒出羽毛外的。”
“所以那人传递消息还藏了一份假的信息?”
墨诀又递过去几根羽管:“都在这。”
战允将密信取出看过后说道:“本事是好本事,可这密信的内容就让人匪夷所思了。一不提我们军营的近况,二不提倾倾,三无关江存恩,本王想不明白。”
墨诀也摇摇头:“属下也看不出这上面无关紧要的内容是做什么的,几乎都是记录军营何时吃饭何时练兵…难不成这是太后研制的新策略?”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非要破密?”
战允手指点了点纸条,从藏真信羽管里取出的纸条说,“太后怕是有别的事情瞒着倾倾,本王需要你派人回宫,好好查查。”
“难道是在监视?”
战允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但是目前还不知道监视的人是谁。”
以防万一,战允快速将真假密信都抄写了一份,递给墨玦。
“传下去,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尽快破解。还有,真假信都要一个不落,说不定假的才是真的中了的。”
“是!”
“王爷,那这些密信要恢复原状吗?”
“当然。”
“属下这就去恢复原状。”
战允走到窗边,推开面向练兵场的一扇窗,望着将士们,反复推敲密信上的内容,不管往哪一方面推敲都让人不可思议。
难道……军营的起居指的是军营里的某个人,而他一直藏匿于这汪洋人海里,跟着大家起起落落,所以,他,或者他们,才是秘信监视的人?
一想到自己身边有间隙,或者有被监视的可能性后,战允突然不适起来,是太后还是宫里其他的人?
如此大费周章监视的目的又是什么?
屋内,苏倾离正抓着翠芝的手,将自己没入浴桶水中闭气。
只一瞬苏倾离就憋不住冒出水面,发愁道:“怎么这么难,那些将士是怎么学会的?”
“大小姐,这要慢慢练,他们应该都是从闭气开始的,只有闭气时间越长在水里呆的时间就会越长。学会了闭气,就能下水感受水的浮力,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从水驾驭人到人驾驭水,学会了驾驭水也就能游水了。”
“看来我没有什么天赋。”她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渍,“这倒是让我想起来古肃红若城…还有那位镇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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