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臣子犯错,被贬被革职是再寻常不过的。”
战汝烟的脑海里便无限回荡玉奴说的这句话。
被贬、被革,这似乎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法子了。
容贵妃和左相私自招兵造兵器,其罪当诛,若是尚书令和右相也犯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罪或者自己给他们按一个罪名……
他们便不得不离开皇宫,或者离开人世间!
雨未停,王府的队伍也逐渐赶到了长洲边境,实在是舟车劳顿不容易。在大家看见不远处就是长洲的时候,无比松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墨玦笑着对王爷说道,“前面不远处就是长洲,估计山下就是郡王的队伍了。”
“好!”
战允从未觉得赶到一个地方这么值得高兴过,他打开窗子,淋着雨对大家喊。
“等去了长洲,每个人都重重有赏!叫墨玦给大家选一处长洲最好的酒楼,我们好好的暖一暖身子!”
顿时,后门的士兵们欢呼起来,这一路的疲惫都被这一份久违的甘甜滋润了。
苏倾离笑着为战允擦去脸上的雨水,不自知的担心道,“明明都换了干衣裳,还非要出去淋个雨,你看看你的脸和你的衣领子!”
“本王高兴啊。”战允说的理所当然。
面前的女子马上不乐意了,撇着嘴,“罢了,是我不懂你们的将士情怀!”
这说的战允哭笑不得,只得握住她为自己擦拭的手,对她笑道,“倾倾现在像极了一位温婉的贤妻良母。”
“…你!”苏倾离一下子抽回自己的手,羞涩的嘟囔道,“闭嘴吧!”
“好好好,本王不说了。”
队伍继续前行,马车的辊轮在泥泞的路上缓慢艰难的行驶。
墨玦骑着马赶在最前面,忽得他抬起斗笠几分,朝远处看了看,“…那不是郡王的营帐吗?”
这时一个士兵也往前凑了凑,惊讶道,“那些帐篷怎么都塌了?”
“好像是碎了。”
“这是被雷劈了还是被大风刮的?”
大家众说不一,纷纷议论起来。
“好了,待我先去探探路!若是大雨碾碎了营帐,郡王他们应该也不在这里了。”墨玦抬手阻断了他们。
于是,大家便留在原地等待墨玦的回来。
马车骤然停止让战允和苏倾离感到一阵奇怪,他们不由分说的打开了马车帘子的一个缝隙,对外面的几个士兵喊。
“发生什么事情了?”战允问他们。
“回禀王爷,前方已经看见了郡王府的驻扎营地。”
“皇叔?”战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回过头和苏倾离对视一眼,继续问他们,“既如此为何还不快快与其会和?”
“这……”那士兵面色为难,他的表情在大雨朦胧下显得更加纠结复杂。
“发生什么了?”
“郡王府的营帐都塌陷了,有点似乎像被人为破坏的。墨大哥率先去盘查了,属下们便留在这里守着王爷您。”
“塌陷?破坏?”战允一阵蹙眉。
苏倾离也不由地担心起来,她突然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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