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离一愣,怎么自己又二次背锅这件事情了?
最见不得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断言一件事情,战允眼神阴翳的盯着关长春,“说清楚,谁杀了谁?”
关长春看向迎面而来的年轻男子,他和刚刚那位‘湛王’长得有些相似,但胜在年轻,眉宇间有几分稚气。
这下子关长春愣住了,凌月国最小的成年皇子便是湛王,而且如果和湛王长得像,理应也是世子或者其他皇子。
他虽然不住沣京,但也知道湛王世子才四岁多,皇宫的十七皇子才几个月大。那这一屋子的人到底是……
一时被弄混了,关长春不得不问了一句,“你是哪一位?”
墨玦在一旁说道,“呵!沣京湛王爷也不认得?”
“他是湛王爷?”关长春震惊道,然后马上看向坐着的战悯生,“那这位是……”
不得不说,他语气都恭敬了不少。
“他是凌月国九州封爵的罗门郡王。”墨玦继续解释,而后又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战棠,“还有那一位,是如今的安平王。”
关长春彻底傻住了,这一屋子,三个王族!
“下官眼拙,下官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他利落的跪在地上,对那三个王族的人狠狠磕了个响头!
“你刚刚说谁杀了谁?”战允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
关长春嗓子动了动,他心中忌惮,说的吞吞吐吐,“昨日,昨日大理寺的人来到了下官的府邸,专门告诉下官要捉拿嫌疑犯归案。”
他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湛王的脸色,害怕不已。
苏倾离皱起眉头,她有些纳闷,“知府大人,是沣京的大理寺卿来了吗?”
“额……不是,是拿着大理寺卿令牌的人,都是大理寺的巡捕。”
关长春说的紧张,原本是想用大理寺的名威带走嫌疑犯,结果没想到这里不止是湛王一个,还有两位王室人。
“是什么样子的装扮?”苏倾离警惕的问道。
“他们就是黑衣服墨色蓑衣,每个人的佩刀的确都是大理寺专属的,符文下官仔细瞧了瞧,没有差错。”
“大理寺卿的令牌也没错?”
“没错。”
这就让人迷惑了,王震海可是大理寺卿啊。当初他被战允压入大牢的时候,他的令牌早已经被没收,如今的大理寺卿令牌不出意外应该在湛王府。
在场的人里,易鹤和苏倾离是最清楚的,那一日他们二人都在场。
“小后生,是不是很蹊跷?”易鹤凑到到她身后,小声的问道,“是不是王震海?”
“不可能是王震海。”苏倾离摇了摇头,面色凝重,“令牌在王府,能够伪造大理寺卿令牌的是放弃自己九族了,但……如果是去王府偷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谁有这本事?”
当易鹤问出口的那一刻,苏倾离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与此同时,回过头的战允和她眼神交接上,他们心有灵犀的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自由进出王府也不会被侍卫阻拦被人怀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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