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报的?”
不仅蓝水悠,曹雨芳也很奇怪。
只见张瑛嘴角抽了抽,朝席昊年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
该怎么说呢。
在席昊年跟她把所有罐子装满后,他没忘记蓝水悠的嘱咐。
他先拿出手机,在网上一番查找,随后找出一首大悲咒。
一边跟着唱,一边绕着蜂箱转了好几圈。
当时直播间的观众,险些没笑趴下。
还有的纷纷提出让席昊年拜蓝水悠为师。
等张瑛说完后,席昊年一脸“你们快夸我”的样子。
曹雨芳沉默了。
蓝水悠也沉默了。
“后来呢?”
“后来……唱完我们就回来了。”
张瑛叹气。
当时真叫一个尴尬。
如果是蓝水悠在这儿唱,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但这个人是席昊年。
她感觉以他的力量,应该没法超度那些蜜蜂。
蓝水悠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怀里仅剩的三个空罐子,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出门。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
再说,她好像看到萧云澹的手似乎受伤了?
只是余光扫到,就看到萧云澹的背影进去了。
一群人进了屋,将蜂蜜摆开。
就见到萧云澹拿了两个用毛巾包裹的冰袋,他先递给蓝水悠。
“敷一下吧。”
蓝水悠接过,这才看到他的手背真的有血痕。
“你受伤了?”
萧云澹将自己那个放在桌上,又拿了急救箱:“没事,就是被啄两下。”
蓝水悠深深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那位正义的兄弟有没有算到他自己有这么一劫。
但她这一眼,就被观众们看成了同情。
【哈哈哈……蓝水悠你同情个嘚啊,你比萧老师更严重好吧?】
【曹老师稍微好点,只是衣服脏了,你两都受伤了好吗?】
【好一对冤种兄弟啊!】
【“兄弟”这个词汇用的精髓。】
【虽然他们受伤了,可看到蓝水悠的嘴,我实在忍不住想笑。】
【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她翻起的上嘴唇,像极了啄萧云澹的鹅。】
【鹅鹅鹅……鹅滴心里难受捏,偷鹅滴蛋,还侮辱鹅像个女娃娃……】
“萧老师我来帮你擦药。”
看到萧云澹这样,席昊年赶紧上前帮忙。
毕竟他伤的是右手,左手涂药看上去不方便。
蓝水悠叹了口气,最终没说什么,在旁边帮忙递药,然后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敷嘴。
……
菜市场。
正跟赵晴悠闲逛街的樊宇忽然听到摄影师说道:“蓝老师跟萧老师受伤了。”
“啊?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赵晴吓了一跳:“是不是被鹅啄了?”
摄影师有些尴尬:“萧老师的手被鹅啄了,蓝老师的嘴被蜜蜂蛰了。”
樊宇吓了一跳:“他们不是穿了防护服,怎么会被蜜蜂蛰!”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该不会是蓝水悠贪吃才遭了大难。
有些人被蛰了,只会肿几个小时,可有的人会过敏性休克!
经过摄影师一解释,两人这才知道并无大碍,而是防护服的问题。
樊宇一拍大腿!
“你们怎么搞的,这个责任的算在你们头上!”
摄影师更加尴尬了。
原本还有些自责,就听到樊宇说道:“看这俩倒霉孩子,你们不得赔点精神损失啊?伤成这样,怎么也得给人好好补补吧?”
摄影师:“……”
说着,樊宇掉头就走:“老赵走,再给他们买两只老母鸡,这钱必须节目组掏!对了,还得买点零食,可把孩子给委屈的。”
摄影师:“……”
感情在这等着他呢。
他能说蓝水悠的嘴被蛰了,吃东西应该不太方便吧。
但这件事节目组确实有责任,所以他无话反驳。
被樊宇这么一说,原本还有些怨言的观众一下子没话说了,反而都笑了起来,还很支持。
【对!太过分了!不来两只老母鸡跟海鲜,这事都不能算完!】
【花生瓜子总得买点吧?孩子受伤了得养一养,闲着没事可以可以嗑一嗑。】
【辣条快乐水得安排吧,没有快乐水怎么快乐的起来?】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毕竟这样能得到好多好吃的诶。】
【你们怎么这样!蓝爷没那么物质好吗?她又不是什么都要,那次我送了张房卡,她就没要。】
樊宇跟赵晴回来时,车上装的满满的。
进了院子就看见蓝水悠在一边抱着小猫咪一个劲亲。
“小猫咪,嘿嘿嘿,小猫咪你怎么会这么可爱。(づ ̄3 ̄)づ”
“你看我的嘴,性感不,羡慕不?”
说着,噘着嘴要亲。
那只小橘猫一个劲的叫着,伸着爪子想推开她的脸。
可哪里是蓝水悠的对手。
于是樊宇跟赵晴眼睁睁看着这只小猫咪被下毒口。
“看情况应该是没事了。”
赵晴低声说。
樊宇点了点头:“但我怎么感觉那小橘猫的眼里都没光了,她到底折磨了多久?”
直播间里又是一阵哄笑。
说着,两人已经走近。
“悠悠,没事吧?我们给你带了药,还买了不少菜,今晚就当给你和云澹加餐了!”
赵晴说着,从兜里掏出好些药,都是他们在经过药店时候买的。
蓝水悠一转头,镜头跟着转到她跟小猫。
众网友看的直接泪奔。
【小橘眼里何止是没了光,灵魂都快不在了吧?】
【有些猫活着,但它已经死了。】
【小橘:我他喵还不如在外面流浪呢!】
【再见了妈妈,我已经不干净了。】
【我举报,蓝水悠pua小猫咪,刚才我看的真真切切!】
【小猫咪,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
蓝水悠顶着微肿的嘴唇子,看到樊宇袋子的鸡,整个人快乐起来了。
“加餐好啊!需要我做点什么?”
樊宇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小橘:“要不你先放过它?”
“吧嗒。”
蓝水悠瞬间松手。
而刚才还如同死尸般的小橘瞬间活过来一般,朝它麻麻奔去。
“喵呜,喵呜……”
那小奶音,仿佛在告状。
三花妈妈看着它,舔了舔那小脑袋,最终小声哄了哄。
至于哄的什么,没人知道。
但有观众从她眼底看到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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