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晚不想被萧煜城看不起才接下这桩生意,其实她酒量很差。
连喝了三杯之后,她便有些站不稳了,眼前成像也成双影。
钢琴演奏完毕,到了蹦迪时刻,周围灯光黯淡下来,也乱成一片。
萧煜城的目光在黯淡的灯光下格外的亮。
“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难道真的看上我了?”苏暮晚身体后靠,打了个酒嗝。
萧煜城轻扯了下唇角,“这就不行了?”
“看不起谁呢?!”
苏暮晚把杯子上的一万块钱塞进包里,端起那杯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进嘴里,挑衅的晃了晃空杯。
萧煜城微微弯身,把剩下的五六杯酒连带着上面的五六万块钱一起推向她,手向前一伸,“继续。”
苏暮晚本想一鼓作气再喝一杯,再端起酒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萧煜城,你是故意的!”她捂着肚子,指着萧煜城说。
萧煜城笑而不答。
“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再跟你决一胜负!”
苏暮晚站起来,摇摇晃晃还没刚走两步,脚下一崴,“砰”的摔倒在地上。
马楚楚和酒吧老板在隔壁桌看的心惊肉跳,萧煜城在场,他们也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暮晚怎么摔倒的再怎么爬起来。
“没良心的家伙,也不知道扶我一下。”
苏暮晚嘟囔一句,继续走,走出去一米远,“砰”又摔倒在地上。
酒吧里虽然铺着地毯,但周围都是桌椅板凳,灯光又暗,苏暮晚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额角分明多了个冬枣大小的包。
“苏姐姐……”
萧煜城霍然起身,赶在马楚楚前面提溜住苏暮晚下滑的身体,“这种钱好赚吗?”
苏暮晚吸吸鼻子,挫败的摇摇头。
“还喝吗?”
苏暮晚呆愣着不说话,后知后觉捂住额头的大包,委屈巴巴,“疼!”
“活该!”
苏暮晚抬头瞪萧煜城,瞪着瞪着,眼圈泛红,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只是想多挣点钱!”
萧煜城丝毫不被他可怜的模样所打动,鄙夷的冷嗤一声,“我看你想挨揍!”
从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簇拥着她往外走。
马楚楚想拦,酒吧老板拽住她,一语点醒梦中人,“人家两口子的事,我们外人少掺和!”
马楚楚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如梦初醒般长长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
……
“你带我去哪,我家不走这条路!”苏暮晚坐在萧煜城的车里,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托着头。
“因为你,小泽最近两天闹的厉害,你过去哄哄他!”萧煜城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我这个鬼样子怎么见小泽啊?”
萧煜城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像个鬼样子!”
苏暮晚扁扁嘴,她不想吵架,她脑壳疼。
就在这时,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包被萧煜城扔在后座,见苏暮晚转身撅着屁股去拿包,他减了一下速。
“喂,吴妈!”苏暮晚头疼欲裂,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打电话。
“大小姐你工作结束了没,宁宁突然有点发烧,我想让你带着她去医院看看。"
吴妈这两天一直不舒服,还帮忙带孩子,也是难为她了。
“好,我这就回去!”
苏暮晚挂了电话,刚想把宁宁生病的事跟萧煜城说一下,蓦的发现萧煜城已经把车子调了头,朝着她新家的方向驶去。
到了她家门口,苏暮晚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儿来了?”
萧煜城解了安全带,“你钻进老鼠洞我也找的到你。”
苏暮晚:“……”
“小泽怎么办,不会闹的更厉害吧?”她一边在外面带路一边说。
楼道里比较黑,苏暮晚差点踩空,萧煜城在后面扶了她一把,“男孩儿没那么金贵!”
苏暮晚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家是个女孩,所以比你儿子金贵,所以紧着处理我女儿这边?”
“走路别说话,容易摔!”
萧煜城话音刚落,苏暮晚又一脚踩空,这次他没扶她,她一下撞到旁边墙上,刚愈合腰椎感觉又要裂开。
“乌鸦嘴!”她瞪了他一眼。
吴妈本来还担心苏暮晚一个女人带宁宁去看病搞不定,看到她身后的萧煜城后,她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把宁宁交给两人,没多说什么话,回屋躺着去了。
“我不让妈咪抱,妈咪臭,爹地香,爹地抱抱!”宁宁张着小胳膊撒着娇说。
据苏暮晚观察,萧煜城并不喜欢抱孩子,在萧氏公馆时,他很少抱小泽,只有小泽哭闹或者生病的时候,他才会抱一抱。
但也就是抱一会儿,抱完就放下。
在苏暮晚想要训斥宁宁认清形势不要得寸进尺时,萧煜城丝毫没有犹豫的把宁宁抱了起来。
而且到了医院,抱着跑上跑下,没有一点不耐烦,比对小泽溺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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