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晚简直莫名其妙,这也能怪到她身上?这个女人真是爱陆流霖真是爱到无可救药!
很快到了晚宴的时间,考虑到秦菲菲的感受,她没有穿陆流霖送来的衣服鞋子,而是穿了秦菲菲给她的那件一点不露肉保守的不能保守的宛若黑色大袍子似的礼服。
她用清水洗了个脸,也没化妆,在佣人的带领下,就那么素颜朝天的去了宴会。
到了举行宴会的地方,陆流霖正在迎宾,真像秦菲菲说的那样,陆流霖的生日宴会布置的非常高档隆重,社会各界人士都派了代表过来,他们热情恭贺,陆流霖笑脸相迎。
苏暮晚本想趁着陆流霖不注意偷偷从侧门溜进去,不想被陆流霖抓了个正着。
“苏小姐!”
陆流霖今天穿的很郑重,白衣白裤,头发做了造型,像是个白马王子,又高贵又气派。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苏暮晚,蹙了蹙眉,“怎么没穿我送过去的衣服?”
“这件不好吗?”
说着,苏暮晚提着裙摆转了个圈,“我觉得很好看,很衬我的肤色!”
陆流霖勾了勾唇,“随便你吧,你喜欢就行!”
就在这时,两个列兵压着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年轻男人从花丛那边走去,陆流霖叫住他们,带着苏暮晚走过去。
“怎么回事?”他淡淡的问。
“回禀a爷,这个人偷了城堡的东西去卖,被我们发现还不承认,我们现在带他去跟交易货品的人对峙!”其中一个列兵说。
陆流霖微微躬身,细长的手指捏住灰衣人的下巴,面无表情的问:“偷东西了吗?”
灰衣人眼睛里盛满了惊恐,死命的摇头。
陆流霖的手指收紧了一些,灰衣人的脖子青筋暴出来。
“偷了么?”他又问了一遍。
灰衣人还是摇头。
陆流霖轻飘飘的勾了下唇,忽地骤然捏紧他的下巴,拔出列兵腰间的配刀,刀起刀落,苏暮晚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个血淋淋的舌头被甩出来,正好甩到她的脚下。
“啊!!!”灰衣人发出痛苦的嚎叫。
苏暮晚看着那块儿血淋淋还冒着热气的舌头,吓得差点晕过去,她慌忙后退几步,胃里一阵反胃,扶着后面的墙吐了起来。
“不说实话要舌头也没用!”
陆流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把用过的手帕丢到地上。
不用他吩咐,佣人赶紧收拾干净现场,连那块儿血淋淋的舌头也扫走了。
苏暮晚恶心的眩晕,同时恶寒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割人舌头像是给小狗断尾似的那么简单,心狠手辣的出人意料!
“苏小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陆流霖站在苏暮晚身后问。
苏暮晚霍然转身,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没,我没事!”
“没事就入席吧,客人都等着呢!”
“好,好!”
宴会来了很多人,人们推杯换盏载歌载舞,苏暮晚却恍恍惚惚,像是吃坏了肚子,胃里也不舒服。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今晚邀请苏暮晚跳舞的人不少,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
她一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我怕自己跳不好!”
“没关系,我跳的也不好,就跳着玩儿!”陆流霖朝她伸出了手。
“那,好吧!”
苏暮晚魂不守舍,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把桌子上的杯子碰倒,杯子晃了晃,碰溅出一些红色液体。
陆流霖玩味的勾了勾唇,“苏小姐慢点!”
一只冰冷的手握住苏暮晚的腰,她的手哆哆嗦嗦的搭在对方肩膀上。
“苏小姐很冷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发抖?”跳着舞,陆流霖附在苏暮晚耳边轻声问。
苏暮晚看他一眼,“可能,穿的太少了!”
陆流霖扯唇笑了笑,握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没再说话。
……
萧煜城还没完全好,扬扬又进了医院。
刮痕还差一厘米就刮到眼睛,不幸中的万幸,可是医生说眼周皮肤比较薄,可能会留疤,萧煜城为此忙的焦头烂额。
“给陈博士打电话,务必让他转机来一趟……不行,必须保证恢复的完好如初,这是命令!”
小武立在一旁,看着暴躁的萧煜城,大气不敢出一声。
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自从苏暮晚被陆流霖掳走后,萧煜城变得暴躁且没有耐心,而且很容易发脾气,一点小事都急的不得了。
他好像又变成苏暮晚离开京都到南州的那段日子,敏感,癫狂,不安,焦虑!
萧煜城打完电话,把手机扔到桌上,小武战战兢兢的向前走了两步,“萧爷,安小姐让你出院后凯越酒店找她一趟,她有话对你说。”
萧煜城一屁股坐到床上,抽出一根烟:“不去!”
“安小姐估计要走了!”
萧煜城点火的手一顿,冷哼一声:“差点把小泽的眼睛弄瞎,还指望我恭送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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