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霖的生日宴会过后,他带着苏暮晚去参加了几次别人的宴会,每次他都给她送崭新的鞋子和衣服,把她打扮的跟只花蝴蝶似的。
他想睡她的意欲越来越明显。
这天,陆流霖带着她刚从一个商业酒会上回来,以前他带她出去,回来之后把她送到小院就直接走了,这次他不但没走还让侍女开了一瓶酒。
苏暮晚看着他娴熟的用开酒器开酒然后醒酒,蹙了蹙眉,“刚喝完酒又喝?”
陆流霖抬了抬眼,“管我?”
“想管我也可以,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自从亲眼目的陆流霖亲生割了人舌头之后,苏暮晚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能阳奉阴违,表面对他唯命是从,背地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a爷真会开玩笑,您英俊潇洒举世无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一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
陆流霖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眼睛一条缝,有意无意的朝苏暮晚的屁股瞟了一眼,“会生孩子的孩子女人好啊,你也给我生个三胞胎,不,四胞胎,超过萧煜城,金山银山随你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苏暮晚笑了笑:“a爷,天不早了,该休息了!”
她的本意是让陆流霖回他房间休息,陆流霖不知是曲解还是故意,放下酒杯,就开始宽衣解带,苏暮晚吓得按住他的手:“a爷这是要干什么?”
陆流霖细长的眸子轻佻的眯了眯,“上床休息,你说的!”
苏暮晚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按着陆流霖的手不松手,大脑快速运转,想着怎么做才能躲过今天晚上。
忽地她灵光一闪,说道:“不好意思a爷,我感冒了,会传染!”
说着,她“阿嚏阿嚏”的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我生病没事,a爷不能病,您病了,这城堡岂不是要乱套?”
她一边说一边后退,摸到后面的最座机,座机只能打内线,按个1就能接通秦菲菲房间里的号码,这是她跟秦菲菲约定好的暗号,她如果按了1就意味着陆流霖想轻薄她,秦菲菲就会想办法来救她。
她后退,陆流霖就步步紧逼,不知为何,他黑色的瞳孔变成了血红色,眼神迷离又狰狞,“先是生理期,然后再感冒,我本来没这么这个想法,既然这么提防我,我不能白担了这个恶名……”
忽地,他血红色的曈昽猛地一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个癫痫病人似的,苏暮晚吓傻了,想上前问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流霖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床上拖。
“给我!”
“我要你!”
“给我!”
他像个失心疯的恶魔,拖着苏暮晚的身体,拽着她的头发。
苏暮晚吓得大喊大叫,门外的侍女听见了赶紧进来,进来后看到这副光景,在陆流霖阴沉的目光中又赶紧退了出去。
“快点给我,萧煜城的女人,我要你,要你,要你……”
陆流霖像个变了身的恶魔,把苏暮晚按在床上,用力撕她的衣服。
苏暮晚极力挣扎:“陆流霖你住手,你敢对我不敬,我让萧煜城杀了你!”
听到萧煜城的名字,陆流霖像是磕了毒的瘾君子,两眼放着兴奋的光,“好啊,让她来,看谁杀了谁?”
“你个变态,滚开!”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影子从桌子上掠过,大白腾空而起,跳到陆流霖的后背上,咬住他的耳朵。
“你个小畜生!”
陆流霖抓住大白的尾巴,在空中抡起几圈,狠狠摔在地上。
苏暮晚瞳孔骤然睁大:“不要!!!”
大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巴里流出了血。
“陆流霖,你个混蛋,我给你拼了!”
苏暮抓起枕头捂住陆流霖的脸,企图封闭他的口鼻让他窒息,但是她的力气太薄弱了,练的拳击成了花拳绣腿,根本施展不开。
陆流霖轻而易举的夺了枕头,反过来捂住她的口鼻,苏暮晚感觉空气越开越稀薄,心口越来越难受,就在她觉得今晚要死在陆流霖的手里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盖在自己脸上的枕头慢慢松弛,陆流霖高大的身躯朝后倒了下去。
他的身后站着举着榔头的秦菲菲。
苏暮晚抓着胸口的衣服坐起来,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的妆都花了。
她心有余悸的看看秦菲菲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陆流霖,颤抖着声音问:“他死了吗?你杀了他?”
秦菲菲慢慢垂下手,虚脱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抹了一下手心的汗,道:“没有。他只是发病了!”
“发病?可是我明明看见你……”
秦菲菲:“他强迫你上床就是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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