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晚看着他,“怎么了?”
陆流霖把自己酒跟苏暮晚的换了一下,“我喜欢喝你这一杯,这杯子上沾了你的香气!”
苏暮晚忍不住在心里大骂,狗东西,都喝醉了还这么狡猾!
“好啊,随便你!”
苏暮晚端起他的那杯酒,“这次可以喝了吧?”
陆流霖端起酒杯绕过她的胳膊,“这样才有意思!”
两人喝了交杯酒,陆流霖深蹙了一下眉头,苏暮晚还以为他喝出酒里下了药,吓得不轻,谁知他只是嫌酒不好,“这是哪拿的酒,这么难喝?”
“小花给我拿的,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
陆流霖拿起酒瓶看了看上面的商标,道,“这是下人喝的酒,怪不得这么难喝。”
说着,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瓶自己的珍藏,“以后想喝酒就给我要,我这里全是上等佳酿,保证你喝了还想喝!”
他要去拆那瓶珍藏,苏暮晚按住他的手,“你都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就别打开了,来日方长,这瓶酒放着我们以后再说,来,我再敬你一杯,喝完这杯我们就去休息!”
苏暮晚给两个被子倒了酒,端起陆流霖的那杯递给他,风情的朝他wink了一下。
“你说的,喝完这杯就上床睡觉!”
陆流霖接过来那杯酒,一仰而尽。
他一把把苏暮晚拦腰抱起,深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气,一步步朝着他那张大床走去。
他把苏暮晚放到床上,眼睛里泛着迷离的光,“你好美!”
苏暮晚扯着他的胸口,微微一笑,“你好帅!”
火候到了,陆流霖低头去吻苏暮晚,嘴巴即将触到苏暮晚的唇时,头重重一耷拉,趴在苏暮晚的身上。
苏暮晚把他推开,“滚开吧,大淫贼!”
她系好衬衣的扣子,站在门口学着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了两声,这是她给秦菲菲的信号,表示她已经搞定了陆流霖,秦菲菲可以让她的人进来了!
听到信号声,秦菲菲亲自拿着一套黑色衣服进来,“快点换上!”
大家都是女人,苏暮晚也顾不上那么多,当着秦菲菲的面把衣服换上。
她刚换好衣服,秦菲菲忽地从腰间拿出一把尖刀,狠朝自己胳膊砍了一刀。
“秦菲菲!”苏暮晚睁大眼睛看着她。
秦菲菲捂着那只受伤的胳膊,“一会儿我出堡看医生,你藏在后备箱!”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布谷布谷”的声音,她拽着苏暮晚:“我的人来接应了,我们走!”
乌云遮住了月亮,刚才还是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转眼间就变得暗沉沉的,连颗星子都没有。
一辆红色轿车由南向北缓缓行进,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到了古堡大门。
“谁在里面,通行证呢?”一个士兵大声的问。
秦菲菲放下车窗,皱着眉:“不长眼的东西,我的车也敢拦!”
士兵一看是秦菲菲,赶忙道歉:“对不起秦小姐,我有眼无珠。”
说着,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耳光。
“不过这么晚了,秦小姐出堡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陆哥哥好心送我一只狗,谁知那只狗不通人性,把我给咬了!”她一边说一边露出受伤的胳膊,胳膊上全是血迹,血糊啦的一片。
“哎呀,不懂事的畜生,看把秦小姐给咬的……秦小姐等一下哈,我检查一下后备箱就赶紧放您过去!”
这个士兵朝对面的下等兵使了眼色,下等兵赶紧打开后备箱检查了一下,里面除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狗,什么也没有,下等兵冲这个士兵摇了摇头。
这个士兵装着跟秦菲菲说话的样子朝车内扫了一眼,除了开车的司机,就秦菲菲一个人。
“秦小姐赶紧去医院吧,别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我听人说,狂犬病发作起来可厉害着呢!”
秦菲菲:“你个狗东西,嘴上说着好听,怎么还不给我开门?”
“开门开门,秦小姐被狗咬了,出堡看病!”
厚重的古堡大门缓缓开启,秦菲菲关了车窗,司机开着车划破夜里的浓雾,如一只敏捷的豹子冲了出去。
到了一片无人区,车子停下,秦菲菲从车里下来,一直趴在脚垫下面的苏暮晚也从车里下来。
好在秦菲菲临时改了主意,让她从后备箱改到车内脚垫下面,不然非暴露不可。
秦菲菲给了苏暮晚一把车钥匙和一些钱,还有后备箱打了安眠药的大白,指着远处的沉寂在黑色夜里的黑色轿车,“我想来想去,还是自驾最容易逃亡。能做的我都给你做的,你自求多福!”
她转身要走,苏暮晚忽然把她拽到怀里,狠狠抱了她一下,“我会想念你的!”
秦菲菲冷哼一声,“别感激我,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然后钻进车里,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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