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给苏暮晚整的不会了,李言怎么看都不像自己没病承认自己有病的人,但是你说他真有病又是不可能,起码她从表面看不出来他有失心疯这个病症。
“苏姐姐,既然李言已经给你道歉了,看在他不是故意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马楚楚拉着苏暮晚的胳膊,轻微撒着娇。
苏暮晚看看马楚楚再看看李言,觉得两人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又说不出。
“马小姐中午留下吃饭吧,我买了排骨,一会儿给你们炖排骨吃!”吴妈拎着一个被大白咬的稀巴烂的花盆说。
“好啊,我好久没跟苏姐姐一起吃饭了,正好我们姐妹在一起叙叙旧。”
苏暮晚眨眼,昨晚不是刚见过,怎么说的好像多年不见似的。
“吴妈,这盆花你准备扔了吗,好像还是稀有品种,好可惜哦!”马楚楚盯着吴妈手里的花盆说。
吴妈叹口气,“没办法,让家里的狗咬了,活不了了!”
“能活!”
李言走过去,围着那盆花仔细看了看,“只要根还在,就能活。去给我拿把剪刀,我帮你修剪一下。”
“这位先生还会收拾花?那太好了,如果先生不介意,把院子里那些咬过都帮忙收拾一下吧!”
李言为了赎罪,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下来。
当他收拾好眼前这盆,跑去院子收拾剩下的那些的时候,他傻眼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剩下的不是一盆两盆,也不是三盆四盆,而是一大片呢?
苏暮晚和马楚楚坐在舒适的客厅里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咱们的李医生蹲在正往的大太阳下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对院子里的花草进行“救死扶伤”,大白顽性不改,围在他身边不停的添乱,李言刚收拾好这盆,它就祸害了那盆,李言训斥它,它报复性的在李言的鞋子上尿了一泡。
李言一个清冷斯文的外科医生拿着鞋板子追着一只狗满院的乱跑,那画面那叫一个活泼生动,苏暮晚和马楚楚这两个看戏观众乐的前仰后合。
“苏姐姐你说李言是不是有点傻,像个大狗熊哈哈哈哈!”马楚楚笑的那叫一个豪迈,鼻涕泡都喷了出来。
苏暮晚看着躺在沙发上捶胸顿足的马楚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他?”
豪迈的笑声戛然而止,马楚楚慢慢坐好,脸上浮现两抹淡淡的红晕,“苏姐姐你乱说什么啊,谁会喜欢一个大狗熊?”
苏暮晚已从她来回闪烁的眼中看出端倪,故意道:“说的也是,李言哪配的上你啊,不幽默,说话也不好听,整天呆着个脸,像是有人欠他二百块钱似的,最最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患有失心疯症,跟他结了婚,将来生出来一个小疯子怎么办?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在一起。”
马楚楚马上不乐意了,委屈巴巴的撇撇嘴,“苏姐姐你怎么侮辱人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看看他,哪一点配得上你?”
马楚楚有点急了,“感情上的事不能这么论!”
苏暮晚憋着笑,歪头看她涨红的脸,“那你说,该怎么论?”
“应该……啊,苏姐姐你套路我!!!”
“哈哈,还说不喜欢他,看你刚才护短的样子!”
“苏姐姐, 你真的好讨厌……”
马楚楚伸出魔爪去挠苏暮晚的咯吱窝,两个女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李言干完院子里的活走进来的时候,苏暮晚头发凌乱的正向马楚楚告饶,“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
“什么时候可以开饭,我饿了!”李言面无表情的说。
苏暮晚坐好,理了理额头的碎发,鹦鹉学舌学着李言:“什么时候开饭,我饿了!”
马楚楚嗷呜一声扑过去,掐住她的脖子,“你还说……”
吴妈端着热气腾腾的排骨从厨房走进餐厅,瞥见餐厅的热闹画面,会心一笑,在她记忆里,苏暮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笑过了,果然没有心事的人最容易开心。
“开饭啦,快点洗手过来吃饭!”
苏暮晚抓住马楚楚的手,不让她再挠自己,“不闹了不闹了,吃饭了!”
趁机在马楚楚脚底板抓了一下痒,然后大笑着跑开。
吴妈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对正在洗手的苏暮晚说:“你和马小姐关系这么好,不如认成干姐妹,你们两个都是独生女,认了亲,将来能互相照应着点!”
苏暮晚刚想说这个提议不错,她和马楚楚确实挺有缘。马楚楚从沙发上窜进来,挽住她的胳膊,小女儿姿态的依偎在他身边,“我不要和苏姐姐当干姐妹,我要和她做亲姐妹,打不散的那种。”
“那你们只能回到娘胎重新投胎了!”吴妈笑着说。
“世界这么玄幻,说不定我和苏姐姐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苏暮晚拿着筷子在马楚楚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行了,别发神经,洗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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