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城这边正没办法和盛北淮解释清楚,杜卿卿又来火上加油,萧煜城气上加气,盛北淮走后,他打破自己从来不打女人的戒律,一把掐住杜卿卿的脖子,“你嫌自己死的不够慢吗?”
眼底迸射的怒气,似要将杜卿卿烧成灰烬。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闹得他父母不和,夫妻离散,他当初真是瞎了眼跟这种女人合作。
杜卿卿被他掐的脸红脖子粗,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盛天朗欺负虐待她,好歹背着人,而萧煜城当着他下属的面就公然对她施暴,他的下属林森好像见怪不怪,没有丝毫上前阻止的的意思。
她以前觉得萧煜城是个君子,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君子,是阎王,操纵着某些人的生死大权,说让你死,你就得死!
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杜卿卿出现了幻觉,好像看到了去世的父亲。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推开,马楚楚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看见这一幕,她吓得尖叫。
“萧总,你这是干什么,萧总你快放手,不然我报警了……”
马楚楚虎口拔牙,硬是把杜卿卿从萧煜城手里救了回来。
她也是来找萧煜城算账的,刚谈好的合作被萧氏的人半路劫走,而且态度嚣张出言不逊,看到眼前这一幕,她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恐自己是下一个杜卿卿。
“都给我滚!”萧煜城冲墙角的两个女人低吼。
马楚楚张了张嘴,咽下心口的不满,搀扶着杜卿卿快速离去。
马楚楚把杜卿卿扶上自己车,给她喂了点水,杜卿卿躺着休息了一刻钟才渐渐恢复过来。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现在苏暮晚的身份已经公布于众,舅舅也回来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得把总裁的位置让出来。加上萧煜城这边的压制,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早点放手或许还能活命!”
马楚楚只是受利益驱使,受杜卿卿蛊惑,她本身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葬礼上苏暮晚那一巴掌更是让她愧疚不已,两个人曾经那么要好,现在却站在了对立面,这不是她想要的。
杜卿卿转头冷冷的看着她,“放手? 你现在放的了手吗?你擅改遗嘱篡位的罪名已经坐实,你抢了苏暮晚的东西,一句算了,她就会放过你吗?还有你舅舅,他敏感多疑,心思深重,盛老夫人戾气去世,苏暮晚身中剧毒,你以为他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马楚楚睁大了眼,“老夫人的去世和苏姐姐的毒都是盛天朗干的,跟我没关系,你知道的,我、我……”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谁会相信谎话连篇的人?”
“那些谎话都是你教我说的,什么遗嘱,什么继承权……”
“够了!”
杜卿卿冷叱一声,缓缓的坐起来,“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当上盛世总裁给你马家大哥打钱,给你二叔提供资源,擅自挪动资金给你大伯填补欠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教你的?你,乃至你们马家从中获得那么多便利,现在出了事,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有意思吗?”
马楚楚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感觉自己进入到一个漆黑黑的迷宫里,而杜卿卿是唯一领路人,明知道她领的路是错的,但因为害怕,不得不跟她一起走。
过了一会儿,杜卿卿感觉马楚楚被自己已震慑,缓了缓语气:“行了,别哭了,我刚才太生气,说了几句重话,你别往心里去,现在我们两个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现在只能前进,不能退缩,退缩只有死路一条!”
马楚楚抹了抹眼泪,“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杜卿卿狐狸眼眯了眯,幽幽的说:“萧煜城这块儿骨头啃不动,就只能动苏暮晚那边了!”
……
宽阔的马路上,一辆黑色商务轿车从东向西匀速行驶,盛康握着方向盘老练的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后排的盛北淮一眼,淡笑着道:“跟萧煜城没谈拢吧?我就说,他那么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在您对外宣布了大小姐真正身份后放手!”
说起来这个盛北淮就头疼,他一边想彻底摆脱萧煜城,斩断他对盛世将来的威胁,一边不得不顾及三个孩子的感受,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能对他赶尽杀绝。
“他那边不好办,我们就从泽熙这边下手。不是我说你,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跟泽熙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和泽熙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盛康尴尬的轻咳两声,死活不承认自己不会追女人的短板,胡乱找借口道:“我主要怕吓着大小姐!”
盛北淮没好气的翻翻眼皮,“我这个当父亲的都默许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啊,就是脸皮太薄!”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指着盛康,“这么大的人了,谈个恋爱还得我帮你,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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