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盛北淮和盛康在书房下棋,苏暮晚从别墅里出来。
她装着散步的样子走到地窖的入口处,这间地窖原本是存放酒水用的,后来鲜有人居住,就用来存放各种杂货。
地窖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苏暮晚想了想,朝地窖走过去。
她一靠近,两个保镖马上拦住她:“这里暂时是禁区,有危险,大小姐去别处散步吧!”
苏暮晚装着懵懂无知的样子,“为什么是禁区,这里面有什么啊?”
其中一个保镖把小偷入室行窃的事情讲了一遍,他讲的内容跟佣人讲的差不多,事情还原的不错,但那人的相貌始终说不清楚。
“会不会弄错了?”她皱着眉头问。
“不会的,人赃俱获,他还想爬到大小姐房间行窃,被我们的人及时发现,一枪打下来了!”保镖道。
苏暮晚惊恐的捂住嘴,一枪打了下来……萧煜城现在还活着吗?
她缓缓的转身,大脑快速运转,忽地顿住脚步,折身回来,气呼呼的说:“竟然敢爬我的窗户,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们带我下去看看,我要亲自教训教训那个歹人!”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大小姐金枝玉叶,这种小事您就别操心了,交给我们办就行!”
“不行,太让我生气了,我今天必须揍他一顿出出气!”
不理两个保镖的阻拦,强硬的闯进去。
“诶,大小姐,里面黑,您等我拿个手电……您小心点!”
苏暮晚用手机手电筒照着路,蹬蹬瞪的下了几节楼梯,来到地窖深处。
里面安着一个大铁门,铁门上锁着一个大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背着铁门面朝墙坐着。
“萧煜城,萧煜城我来救你了……”
男人缓缓转身,惊愕的看着苏暮晚,苏暮晚看清男人的脸后步步后退,这人不是萧煜城,是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保镖拿着手电从上面下来,另一个保镖手里拿着一个皮鞭。
“大小姐,为教训这种人脏您的手不值得,用皮鞭吧,皮鞭打的疼!”那个保镖说。
不是萧煜城她还管那么多干嘛?
手一捂头,戏精附体,“哎呀哎呀,我的头好晕,这里空气含量太低了,不行不行,我得出去,这种事就交个你们了,你们好好教训他吧!”
说着,提起裙摆,仓皇逃走。
外面阳光普照,鸟语花香,苏暮晚跑到没人的地方,拍拍心脏的位置,回头望了一眼地窖的位置,那两个幸亏没追上来,不然,她真不知道怎样解释刚才的怪异行为。
同时在心里把萧煜城骂了个狗血喷头,狗萧煜城,臭萧煜城,都是因为你我才神经兮兮的,下来再敢爬我的窗户,我就把你一脚踢下去。
她在心里还没骂完,佣人急匆匆的来报,“大小姐,萧先生来了,盛先生让您去会客厅一趟。”
苏暮晚被刚才的事搅的头脑发昏,迷茫的眨眨眼,“哪个萧先生?”
“萧煜城先生,您的前夫,您快去看看吧!”下
苏暮晚跟着佣人往主楼方向走,走到一半,蓦的想起佣人刚才话里的语病,她和萧煜城还没离婚呢,他怎么就成前夫了?
她到的会客厅的时候,盛北淮和萧煜城正在喝茶,盛康站在盛北淮的身后,一副和谐融洽的样子。
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盛北淮朝她招招手:“泽熙,过来!”
苏暮晚依言坐到盛北淮的右手边,装着不经意的样子看了对面萧煜城一眼,这个男人今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穿着高奢限定款西装,头发做了造型,梳的一丝不苟,皮鞋程亮发光,一尘不染。
萧煜城与她的目光相碰,勾了勾唇,“在伯父这里住了这么多天,想必你也住烦了,伯父年事已高喜欢清净,你就别在这里烦他老人家跟我回我们自家住吧!”
他话说的客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盛北淮一改刚才的儒雅状态,冷哼一声,“你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泽熙是我的女儿,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在自己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岂有放着自己家不住去别人家住的道理?何况,我已委托律师向你方提出离婚,离婚期间,还让泽熙跟你住在一起属实不合常理。”
苏暮晚心里一惊,提出离婚?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萧煜城反应平淡,似早就料到盛北淮有这么一招,他端起茶杯轻呷一口,淡淡道:“现在男女都是自由恋爱,不受外界任何限制,父母包办婚姻那一套早就被淘汰,如果你是真心疼晚晚,就应该以她的意志为行为准则,怎么能让她幸福怎么来,而不是用家长这个身份道德绑架她。”
盛北淮冷冷一笑,与萧煜城四目相对:“你还好意思跟我讲幸福?泽熙跟你在一起后过的什么日子你看不见吗?你如果对她还有一丝眷恋,就不该死皮白赖的找她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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