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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朦胧,此时已经极深,漆黑月色下,王离与刘正风静站在院中,三位嵩山太保就如死尸一般被“停放”在院子中的泥土地板上,三位太保以丁勉最为难说,他这时口中还含着一团漆黑的物事呢。

    含着也就算了,他适应了也就那么回事,可是口中有异物,口水不断分泌,却是将那团物事泡了个稀烂,这时他偏偏被平着身子仰躺着摆放,如此泡的稀烂的物事竟是直往他喉中自然流淌。

    如此感觉,只让他痛不欲生,那团稀泥般的黑色物事,却是不住往喉咙里流淌,他被王离制住的太过突然,张着嘴,喉管正是打开着的呢,如此竟是可直灌胃中。

    他一个干呕,胃内的气压压上来,又将其压了上去,可是过了一会,那东西又往下流,如此便在他喉管下方的食道中上下不停。

    此时三位太保已经听过王离对嵩山派的计划,各自惊惧,其他两位太保还在矛盾,可是丁勉处于这等尴尬境地,只道不想嵩山被灭满门还要被株连的话,还是得从了。

    左右都是要从,要配合这位华山剑宗的王离,还不如早从了,也好早脱离这等痛苦啊。他身体既是胖,却是极为好吃者,今天这般来一下,与那美食一对比,这简直是地狱啊。

    此时丁勉如此想着,可是身子一动不能动,就是想投降都无法表示啊。

    王离的目光微微扫过三人。三位太保中两位各自挣扎,不知如何是好。这丁胖子的眼神却被他瞧到了,心下微微一喜,就怕你三位都是烈士,可是有一位不是,那就够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正瞧着丁勉,丁勉竭力想表示,看他看过来顿时一喜。可是还是动不了,就在这时,王离说话了。

    “看来这位丁兄已经想通了,愿意配合。”丁勉听了这话,顿时大喜,只想连连点头,可是却是点不出来。听着王离的话,其他两位太保心头一震,丁勉……

    王离走过去便将他身上封住他行动能力的几处大穴中的阴柔劲力放了,丁勉瞬间恢复了心动能力,也不管其他,当即坐起来在一旁直呕了起来。

    此时他恢复了行动能力。胃部活跃也正常了起来,再不是先前身体被抑制住的干呕,而是好似消防栓被打开了一样,稀里哗啦,晚上吃下去的米饭肉食混杂着酒水喷了一地。

    好不容易吐尽了。他才舒了一口气,忙将嘴皮旁边的狗屎擦掉:“可憋死我了。”

    如此说得一句。他转身便与王离拜倒:“王先生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与丁勉说,丁勉无不配合。”

    “好!”王离大说了声好,然后对丁勉道:“我王离向来恩怨分明,丁勉,你这般愿意配合,若是配合得力的话,能帮我报得大仇,我不仅不杀你,还有好处。”

    “我欲谋划对付左冷禅,左冷禅就一定跑不了,到时候左冷禅身败名裂,还难逃一死,可是嵩山派岂不是没了掌门,若丁兄配合得力,到时候我华山与衡山两派扶丁兄为掌门如何?”

    丁勉一听顿时大喜,随即又是犹豫:“王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丁兄你都愿意配合了,我再骗你图个什么?”王离对着丁勉笑道:“今天正风兄也在这里,以正风兄在江湖上的名誉地位,当个公证人,丁兄当是相信吧。”

    “相信,相信,刘三爷结交满天下,也刘三爷的名望公证,丁勉如何能不信,王掌门,今日王掌门但有所言,丁勉定会全力配合,不会有半点推堂。”

    “好!有丁兄配合,那这两位仁兄就不那么重要了,尤其是这位费兄。”王离说着,将费彬一指,只让费彬心头一颤。

    却听王离继续说道:“我的一位朋友原本有一位女儿,生的好生可爱,我素来疼爱她,每次去朋友家都与她带礼物,心道若是我若有个年纪一般大的儿子便好,未来能将她娶回家当儿媳。”

    “可惜啊,托这位费兄所赐,我再也听不到她叫我叔叔的声音了,我那朋友一家便永远的消失了,唉!”

    什么朋友的女儿,王离想到的是笑傲一书中有个极有灵气的少女,曲洋的孙女曲非烟便是死在这费彬手中,昔日看小说和电视,他便对这少女的死亡觉得可惜,只觉这费彬当真是可恶至极。

    此时他说这话的时候,回忆着当时看电视时的心情,说出来果然是无比痛心,一口气叹下来,只听得一旁刘正风心头都是一颤。

    王离说着,自腰身上解下长剑,直交到丁勉手中:“费彬这等人,我杀了他还嫌脏手,便由丁兄与我处置了吧。”

    “什么?”丁勉茫然的接过王离手中的长剑,猛的一震,刚才他听王离说起那事,只道要找费彬报仇,费彬死定了,不过反正死的不是他,心下还有些庆幸。

    可是这会,王离竟是将剑交到他的手里,要他杀费彬。他深吸了口气,这费彬与他并称十三太保,几十年的师兄弟啊。

    “怎么?丁兄刚才还说要配合,这就不愿了,我王离最恨骗我的人,丁兄你看着办。”

    一旁的刘正风看王离如此,竟是要三太保自相残杀,当即便要说话,王离转向一个眼神,只看了他一眼,便将他的话压在肚子里。

    “正风兄,可是觉得我行事太过酷烈?”王离与他问道,随即自问自答道:“我向来信奉一句话,对待朋友似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向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正风兄,是正风兄这等知己朋友。我倾心以交,若是敌人。王离从来不惜任何手段代价,也要让他饱尝痛苦而死。”

    “这等人,欲谋刘兄全家灭门,岂能那般轻易放过?”说罢,王离转头看向丁勉:“你想成为我的敌人吗?”

    王离的目光看似温和,个中却说不尽的冷酷,只一眼便看得丁勉心头一颤,只道此人武功之高。手段之狠,当真前所未见,哪怕左冷禅都不能比。

    如此想着,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费师兄,我配合王先生行事,是救嵩山派一派之人以及他们的亲属数万人。如此只能牺牲费师兄了。”

    费彬的身子急剧颤抖起来,可是全身被制住,哪能动弹,只是满眼恨意和恐惧的看着丁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死在自己同门数十年的师弟手中。

    “费师兄。别用这样痛恨的眼神看着师弟,你尽管放心的去,但我丁勉活着一日,定保你家人无忧。”

    说着,丁勉猛的闭上了眼睛。掌中长剑猛力一刺:“师弟便与你个痛快,让你再不用担惊受怕。”

    剑刃锋利无比。丁勉内力被制,未能适应没有内力的状态,这一剑刺的有些偏,可是饶是如此,和一剑却轻易刺破肋骨直入了费彬的心脏,费彬大睁着眼睛,身子急剧颤抖着,终于不再动弹,眼睛也不再有神。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丁勉杀了费彬,嘴上呵呵的笑了起来,又猛的狂笑起来,好不容易笑完后,持着利剑便走到陆柏身前,持起长剑就欲连他一起杀了。

    “我只让你杀费彬,没让你杀陆柏。”王离冷冷道,丁勉的身子一颤。

    就在这时,林平之和风云力端着灯笼自房里出来:“师傅,这房屋的原主人一家九口,从老到小无一存活,尸体被藏在地窖里,已经死了很多天了。”

    “果然是这样啊。”王离转头看着刘正风,刘正风正看着死去的费彬,听着这话,身躯一震:“什么?”

    “正风兄,嵩山派无数次阴谋,有几次留下活口的,我的那位朋友,你知道他们全族是如何被诛灭的么?”

    “原本一个小镇子不大,生活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他们的生活虽然并不幸福,但是总能维持的下去,可是有一天,这个镇子的所有人忽然就全消失了。”

    “正风兄,全消失了,不见了。”王离平淡的叙述,然后问刘正风:“正风兄知道这些人是如何不见的吗?”

    刘正风听着王离的话,猛的想着这房屋的主人,心下一寒,一个小镇,哪怕小镇不大,可是人也不在少数,全都犹如这个小镇不见了。

    王离说这话却也不是没根据,笑傲一书中,嵩山为了伏击恒山三定可真是干过这种清场之事,整个镇子都被清空,原书中未提及整个镇子如何清空,可是那等伏击之事,唯恐走漏消息,如何肯留活口。

    由此可见,嵩山手段之狠当真是非同寻常,而他近段时间着福威镖局搜罗了日月神教干的“好事”,行事无一不是嵩山派的这种风格。

    “他们就和这房屋的主人一样不见了。”王离摇了摇头:“正风兄,这可不是像这房屋仅仅九口人啊,全镇的人,包括我那隐居的朋友一家。”

    “若非是如此,我如何会盯上他嵩山派,盯上他左冷禅?”王离的情绪猛然激动起来:“好个五岳剑派的总盟主,好个白道领袖。”

    “这样的人,如果还能当白道领袖,当五岳剑派的总盟主,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王离激动的情绪说话间又渐渐平复:“丁兄,这等事情你干过吗?”

    丁勉的身子一震,浑身都颤抖起来:“王先生,这房屋的主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啊,先生若不发现,我还不知道,肯定是费彬杀的,肯定是费彬杀的啊,我还以为他花钱买下这宅院呢。”

    “王掌门,你说的那事也与我没关系啊,我们十三太保中钟镇和邓八公还有费彬最狠了,肯定是他们干的,也只有他们干的出来啊,我丁勉杀江湖人多了,可是对普通百姓如何下得了手啊?”

    “是的,就是他们干的,去年他们就干了这样的事,听说他们去拜会了长江三侠,想让长江三侠服从我嵩山派的号令,那三侠不服,当场谈崩了,钟镇他们就灭了长江三侠的满门。”

    “可是他们也没想到长江三侠武功竟是不差,虽然受伤,居然逃了出去一个,还边逃还四处宣扬,结果钟镇他们追了上去,终于将长江三侠杀了,然后怕有人查证,便将周围长江三侠路过的几个村子都杀了个干净。”

    “什么?长江三侠是你们嵩山派杀的,不是日月神教?”

    刘正风目瞪口呆,这话可是自丁勉口中说出来的啊,如此,王离过去与他说的一切岂不都是实情,这嵩山派,作恶如此,当真是再怎么对付他们都不为过,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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