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牙喇是狄虏八部大军精锐中的精锐,个个都修出了内劲。
放在飞鱼卫那都是总旗、百户之类的校官,而且更为悍勇,更富战斗经历,战斗力堪称天下无双。
四名巴牙喇锐士,一共给了一本《听风辩位术》,一本《移形术》,一颗软体丹,一颗金创丸。
其中最熟悉的莫过于金创丸了,活死人肉白骨,这玩意两颗丢进井里能治疗几万人的烂疮,药力有多神奇自不用说。
上次用完,正好补上。
听风辩位术:学习此术,百步之内风声往来,将难逃您的辨识。
移形术:学习此术,您可以和任意百步之内的人互换位置。
两本技能相当不错。
听风辩位术非常实用,配合顺风耳,百步之内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识领域,一切尽在掌握。
移行术可以作为战斗技能,百步之内和任何人互换位置,关键时刻能起大作用。
最后就是软体丹了。
这颗丹丸怎么说呢,有点不清不楚的。
软体丹:服用此丹,您肢体的某一部分将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首先是肢体的某一部分。
感觉像是随机,没有选择性的那种。
然后是柔软而富有弹性?
怎么个柔软法?怎么个富有弹性?
秦河低头扯了扯裤头,感觉风险特别高。
这丹丸吃下去,可不带解药的。
万一不该软的位置软了,不该有弹性的位置有弹性了,怎么搞?
秦河从脑海取出软体丹和金创丸,居然有些像,颜色像是冻起来的猪油,金创丸稍大一点,软体丹稍小一点。
摇摇头,秦河放在咯吱窝下一夹,收进了腋下空间。
听风辩位和移形换影果断学习,瞬间脑海变多了这两项秘术的知识。
听风辩位术+顺风耳联合施展。
“呼~”
秋风刮过焚尸所,在树干、屋角、门窗,气流的转折带来声响的变化。
瞬间,焚尸所内所有能被风吹到的,甭管活动的不活动,所有物体的位置都像是建模一样,在秦河脑海中呈现。
一股任意角度俯瞰的既视感,让秦河直呼卧槽。
两个技能联合施展的效果,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
大到一扇墙位置,小到一条蜈蚣的位置,一切的一切,尽在脑海中展开。
如果非要说一个缺点,那就是必须要有风吹过。
有风才能有声音,有声音才能辩位。
“嗖!”
秦河侧耳倾听,闪电般一甩手。
一枚镇尸钉狠狠的刺穿门板,射向几十步开外的墙角。
一条正在往墙头爬行的黑色蜈蚣瞬间被扎中了脑袋,身子极度蜷缩,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秦河跑出去一看,十分满意。
光一个听风辩位虽然不错,可如果没有顺风耳和飞针术,定然是被限制了很多。
三者联合,简直就是加强版的东方不败,堪称神通。
又玩弄了几下,秦河收了“神通”,回了焚尸房。
这时听到角落的水桶里几声水响。
秦河一愣,这才想起来,那只被一记王八抡砸碎了王八壳的大王八,还丢在水桶里呢。
秦河拿起扣在水桶上面的木盆,只见大王八翻着肚皮在水里有气无力的扑腾,看见秦河的瞬间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秦河一看,好家伙。
这都多少天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没死?
不错,这肉肯定好吃。
今天就吃你了。
有些天没好好吃顿肉了。
秦河拿出刀,正想抓王八的时候却愣住了。
王八是有了,可没佐料啊。
辣椒炒王八?
好像少了点主料。
清蒸王八?
味儿太重。
王八刺身?
下不去嘴。
想来想去,秦河又把刀放了回去。
寻思着明天去买点大料,再买两根萝卜。
但看王八没什么气力的样子,秦河又取了一块杂面馒头,掰下一点碎碎丢进了水里。
扑腾的没什么气力,可别捱不到明天就饿死了。
大王八嗅到食物的味道,伸出脖子将最大的馒头碎一口咬在嘴里,大口大口吞吃,赫然是饿极。
秦河顿觉的王八这脑袋一伸一缩挺好玩,便接着投喂。
很快就把一个馒头全喂了。
“真难吃!”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秦河脑海。
秦河一惊。
紧接着声音又来,“呸!”
就见这大王八把嘴里一条没弄碎的树皮吐了出来。
这……赫然是畜语术自动发动了。
不对,不是自动发动。
而是自己这一投喂,就和这大王八建立了“畜养”关系。
畜(xu)语术:学习此术,您可以与畜养的家禽牧畜言语互通。
秦河心中无语,万没想到,自己畜养的第一个对象,竟然是从案板上下来的菜品。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好生生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夺走了。
毫无心理准备啊这是。
最关键的是,以后还怎么下得去手?
下得了手也下不了嘴啊。
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秦河不接受也得接受。
第一次么,经历了后面就习惯了。
秦河干脆蹲下来,畜语术问:“你长那么大,活了多少岁?”
王八愣住了,脑袋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一双绿豆眼惊疑的打量秦河。
它听懂了。
“听懂了?”
秦河咧嘴一笑,道:“听懂了就回话。”
“你是谁?”王八问。
“现在是我问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河一看,哎哟,还挺冲,便问:“你是谁?”
“我可是鳌角大王的亲子,你快把我放回运河,否则我父王饶不了你。”王八威胁道。
“鳌角大王?”
秦河一听,眼睛biu的一下就亮了。
鳌角大王他在皮影戏里面看到过,但凡水上讨生活的,都知道鳌角大王的名号。
它是通惠河段的水神,守着大运河吃着往来舟船的供奉,日子过的十分滋润,不过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以前还不是它。
野神互相斗争地盘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朝廷派人去剿杀过几次,可奈何鳌角大王避而不战,无处下手。
几次三番之后,就只能捏着鼻子由它去了。
“那个……你可以把你父王召唤过来吗?”秦河搓了搓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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