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何时,自己竟然钻进了姐夫的被窝,而姐姐却不知所踪,最致命的是,姐夫的大宝贝被自己稳稳地攥在手中。
许盈盈的脸上有些发烧,即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手里下意识地使了使劲。
何雨柱的要害遭到了攻击,眼皮明显的跳动了几下,许盈盈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躺下装睡。
何雨柱虽被吵醒,却没有立即睁眼,以为是许珊珊在和自己玩闹,一把把身边的人,抱了过来,对其上下其手,一双大手在身前之人的玉体上肆意游走。
许盈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对待自己,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姐姐了,不敢出声的她,一口银牙死死的咬住被子,任其肆意妄为,默默地忍受着一切。
幸好,何雨柱只是浅尝而止,没多久,就停止了动作,睡意十足的他缓缓睡去。
许盈盈这才得以喘息,身为处子之身的她,连对象都没谈过,更别说有过亲密接触了。
面对何雨柱这种老流氓,难以招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全身乏力的许盈盈,缓了缓,慢慢地挣脱何雨柱的怀抱,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边休息着,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即有些羞涩,又忍不住去回味那奇妙的感觉。
等到许珊珊回来的时候,许盈盈已经起床了,就只剩何雨柱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被许珊珊温柔的叫醒,伸出一双大手抱住自己的媳妇,又腻味了一番。
吃到狗粮的许盈盈,对着两人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终于起床了,洗漱一番,就要开饭了,这才发现,居然还少了个人。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还有个人没来呢,昨晚的何雨水,敢和自己这么叫嚣,今天非要让她好看。
何雨柱直接赶往隔壁,要把何雨水给揪出来,却不想,隔壁的门外的一把大锁,让他意识到:
“这何雨水,早就蹽了!”
忙乎了一晚上的秦淮茹,睡得很死,贾东旭扒拉了半天,才把她扒拉醒。
看见她醒了过来,贾东旭把在一旁醒来后,一直吵闹的棒梗,塞给了她,转身,又开始了呼呼大睡。
困意十足的她,强打着精神,哄起来了孩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棒梗逐渐的消停了下来,缓缓入睡,秦淮茹则是开始起床,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天的忙碌生活。
做好饭后,放上桌子,秦淮茹去帮棒梗穿好衣服,紧接着去喂孩子,贾东旭母子则是吃起了早饭。
等到秦淮茹上桌时,桌子上已是空空如也,婆婆一边舔着盘底,一边还吵吵着没吃饱。
饿着肚子的秦淮茹,收拾好家里的一切杂务,看了眼被婆婆哄着的棒梗,走出了房门,前一秒还愁眉苦脸的她,下一秒就换成了满面春风,犹如京剧大师一般,十分擅长变脸。
回到屋子后,何雨柱有些抱怨的跟许珊珊说,你咋不早点叫我呢!
面对孩子气的何雨柱,许珊珊也很无奈,摊上了,也没办法,只能顺毛捋。
还没等几人吃完饭,就有人上门了,来找何雨柱写对联。
具有良好素质的秦淮茹,直接推开了何雨柱房门,走了进来,正在吃饭的何雨柱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变现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是嫂子呀,快来,快进屋,吃饭了吗,来,一块吃点!”
秦淮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不用管我,快吃饭吧,我吃过了,这不昨天说让你帮着写对联吗,我寻思早点过来看看!”
“那行,嫂子,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吃完了!”
“不着忙,你吃你的,这不,自打何叔走了,我还一次没来过呢,我四处看看,参观参观!”
“那你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屋子里,闲逛了起来,东瞅瞅、西看看,一会儿摸摸这个儿,一会摸摸那个儿,不断地砸吧着嘴。
在秦淮茹到处乱逛的时候,何雨柱也吃完了饭,大院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自何雨柱从益华园回来之后,跟院里的人接触的,还真是不多,有些人只是打过照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有些人更是没什么印象,只是以前在全院大会上见过几次。
在他结婚时,帮着张罗、忙乎的,都是工厂后厨的人,大院内的人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何雨柱也没差吃喝,让他们跟着吃了一顿酒席罢了,婚礼上,他更多的还是招呼着他的工友和许珊珊那边的亲戚,对于大院内众人的印象确实不深。
借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这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员构成。
本院一共住了二十户人家,前院住了五户,分别是曹德胜、孙茂才、闫埠贵、赵大肚子、李财;中院住了九户,分别是何雨柱、孙二狗子、马应民、易中海、张和、徐老蔫、郝四、秦淮茹、赵飞;后院住了六户,分别是许大茂、王春波、聋老太太、刘海中、孙春雨、任永生。
以这二十个人为代表的二十户人家,一百来口人,全部挤在这个三进的四合院里。
别问为什么这里面有些人没有用大名呢,因为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的大名到底叫什么,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些人一辈子就是这个代号,除了有些老人外,基本上没人知道他们的大名。
今天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闫埠贵、许大茂、刘海中、聋老太太没有到场外,其余的人都来了。
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来过何雨柱的屋子,就算来过,那也是很久以前了,面对何雨柱屋里的大变样,众人的表现也大不相同。
表现好一点的,犹如赵大肚子、马应民这类人,虽然惊奇、赞叹却不张扬。
表现差一点的,犹如刘永生、孙二狗子这类人,则是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四处乱看,四处乱摸。
何雨柱有些无语,甚至是嫌弃,又不好意思开口,以后尽量少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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