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彪宽敞的砖瓦房内。

    刘大柱直接来到二楼。

    在陈艳红的房间门前停下。

    他敲了敲门,压低嗓门道:

    “嫂子,我来汇报情况。”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接着传出悉悉嗦嗦的声音。

    最后才响起陈艳红的嗓音。

    “进来吧!”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还带着几分魅惑。

    刘大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推开房间门。

    一股浓烈的女人香气扑鼻而来。

    陈艳红披散着头发,穿着半透明的睡衣,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大柱。

    透过半透明睡衣,刘大柱很轻松就看清她里头白嫩的风景。

    绿色的内衣,波澜起伏的身段。

    尤其是从睡衣里伸出的白嫩小脚,那鲜红欲滴的脚指甲油,让他身体里的温度直线上升。

    “嫂……嫂子,我来汇报情况。”

    刘大柱吞了吞口水,有些拘谨。

    “过来汇报吧,我准备好了。”

    陈艳红放下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调整好姿势。

    “噢,那我过来汇报了。”

    刘大柱走上前,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用有些哆嗦的手解陈艳红的半透明睡衣……

    不一会儿。

    陈艳红不满的声音响起。

    “怎么搞的,咋这么快就汇报完了?我都还没听清楚呢!”

    “嫂子,对不住啊,昨晚忙了一整宿,浑身没劲,影响了汇报质量。”刘大柱紧张地解释着。

    “去把那个抽屉里的红药丸拿出来,你吃几颗下去就有劲了,调整好状态,继续汇报情况。”

    “嫂子,那是彪哥的红药丸,我要是吃了他的东西,彪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敢!”陈艳红沉着脸,无比幽怨。

    “他整日在乡里和县里找女人快活,留老娘一个人在这穷山村独守空房,还得经常替他安排任务,别说是吃他几颗红药丸,就算是把这栋房子拆了,他也不敢有半点意见。”

    “去,把抽屉里的红药丸吃了,刘大彪要是敢骂你,老娘就把他这些年干的丑事揭发出来。”

    “诶,我听嫂子的。”

    刘大柱点点头,拿出抽屉里的红药丸,吞下几颗。

    “这就对了,吃下红药丸,你才有劲跟嫂子汇报情况,以后你每天都要来汇报情况,除了嫂子身子不舒服那几天。”

    “啊?每天都要来?”

    “咋滴?你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

    “状态调整好了没?调整好了就过来继续汇报。”

    “噢!”

    ……

    第二天凌晨。

    刘大柱被身上一阵奇痒惊醒,就好像被几百只跳蚤咬着了。

    他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冲进厕所。

    借着灯光一看,顿时把他吓得脸色苍白,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咋……咋长了这么多水泡,还流脓了?”

    就在这时,陈艳红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她没理会刘大柱,而是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身子。

    很显然,她也是被奇痒惊醒的。

    刘大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陈艳红的状况跟他一模一样。

    “这病还会传染?”

    “传染啥病……”

    陈艳红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啊”的一声,被自己身体的水泡给吓傻了。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脸色发白的刘大柱。

    当她问清刘大柱的情况后,终于明白了原因。

    她抬手就给了刘大柱一个大耳光。

    “啪!”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背着我在外面玩女人,还染了一身病回来,把老娘都传染了!”

    “嫂子,我长这么大,只向你一个女人汇报过情况啊!”

    刘大柱捂着脸,委屈极了。

    陈艳红的占有欲极强,从不允许他跟别的女人有过多交往,更不允许刘大彪把他带到县里。

    还要求他每天都要来汇报情况。

    他哪还有机会玩别的女人?

    “那你为啥会得这种病?”陈艳红气急败坏地喝问道。

    “噢,我想起来。”

    刘大柱这才想起秦云昨天说的那些话。

    他急忙把昨天的事情向陈艳红完整汇报了一遍。

    “还有这种事儿?昨天你为啥不向我汇报?”

    “昨天你不是急着要我向你汇报正经事情吗?”

    刘大柱一脸委屈。

    他感到痒的越来越厉害了,还伴有火烧般的灼热感。

    用手一抓,水泡顿时破裂,黄水流得满腿都是。

    凡是被黄水流过的皮肤,也跟着痒了起来。

    刘大柱紧张极了。

    “嫂子,我们该咋办啊?难不成真的要去找秦云吗?”

    “绝不能去找他。那小子只是一个劳改犯,根本没本事治好咱们,去找他只会白白受他嘲笑。”

    “那咋办啊?我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开始痒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医治,恐怕全身都要被传染了。”

    “在这个穷山村,除了去找陈玉妹,还能找谁?”

    “对啊,陈玉妹是村里的村医,她一定能治好咱们。”

    刘大柱不敢再耽搁,胡乱穿好衣服,骑上刘大彪留下的旧摩托车。

    载着陈艳红,往陈玉妹家赶去……

    陈玉妹在秦云的帮助下,采回她急需的草药天罐花。

    回到家后,她就忙着炮制天罐花,一直忙到后半夜。

    才刚睡下没多久,她就被人摇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二愣子蹲在木板床边,摇着她。

    “二愣,你咋不睡觉啊?”

    陈玉妹揉了揉眼睛,发现二愣子的目光不对劲。

    二愣子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胸口,一边看一边流着口水。

    吸呼声也越来越急促。

    陈玉妹面色微变,急忙坐了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两颗纽扣绷开了,胸前夸张的隆起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二愣子正是被这处风景深深地迷住了。

    陈玉妹“啊”的一声,连忙扣紧小褂。

    心中暗想,难道真被秦云说对了,二愣子长时间服用补肾益气的草药,导致那方面的冲动越来越强,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厉害?

    很快她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每次给二愣子熬草药时,她都有加入一种降热泄火的药草,避免二愣子体内燥热过旺。

    “都怪娘不好,纽扣绷开了,二愣已经是大男人,见到女人的身子,肯定会有冲动的。”

    陈玉妹怜爱地朝二愣子道。

    她男人被野猪拱死后,只留下一栋旧土房和一个被人敲傻了的儿子。

    这些年,陈玉妹跟这个傻儿子相依为命。

    二愣子只剩下三岁孩子的智商,但长得结实,仅次于刘大柱。

    在她的指挥下,还是能够干一些挑水、刨地、劈柴禾的体力活,弥补了柔弱女人的不足。

    听了陈玉妹的话后,二愣子“嘿嘿”地傻笑着,眼瞳中的欲望也消失不见了。

    “娘,咱……咱家的院门一直在响!”

    傻笑了几声后,他才含糊不清地指了指外面的院门。

    “这么晚了,谁在敲咱们家的院门?”

    陈玉妹皱了皱眉头,迅速披了一件旧衬衫,朝院子走去。

    二愣子紧跟在她身后,垂着脑袋,专心地玩着手心里的一根鸡毛。

    院门外。

    刘大柱差点急火攻心。

    他已经敲了三分钟的门,陈玉妹还没有起床开门。

    要不是需要陈玉妹治病,他早就踹门进去了。

    陈艳红夹着腿,蹲在地上,一脸痛苦难耐的表情。

    她同样等得不耐烦了。

    在桃花村,从来没有人敢让她在院门外等三分钟。

    就在她准备让刘大柱踹门时,院门总算打开,陈玉妹披着薄衬衫,趿着旧拖鞋,走了出来。

    “艳红?大柱?

    这么晚了,你们找我有啥事啊?”

    见到院门旁的两个人,陈玉妹微微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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