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旬梦梦飞到美国去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看展

    当篱笆半夜被醉鬼易白川第一通电话打醒的时候她伸出手看着来电名字狠狠的按掉了。

    第二通、第三通,打的篱笆不耐烦。

    直到旁边的人被吵醒了询问她怎么了,篱笆按下静音键没好气的说不用管,间歇性发疯。

    手机屏幕余光中,感觉到对方眼神的停顿,她察觉到不应该这么说她朋友,但是现在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就是”话到嘴边没有说下去,事情她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合适,“睡吧”。说给身边的人听也告诉自己。

    篱笆很少私下里很少和易白川单独接触,大多数都是梦梦在场,篱笆觉得他多少有点偏执,只要梦梦长时间离开,一段时间联系不上,易白川的安全感缺失就会发作,表现为一直打电话找人找梦梦,梦梦玩艺术的朋友他不敢打或者不熟悉,从小到大的他够不上。只有篱笆,易白川孜孜不倦的‘骚扰’着她。

    被吵醒了的篱笆睡意全无,脑子里全是高中易白川低耸的头颅和红了的眼框,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手机打开和梦梦的聊天记录给她发了条微信:易白川找你。篱笆不想管可是自己这样对易白川的行为就是一种纵容。

    贴进被窝的热源,被吵醒的人,顺着她的头发轻摸她的背。

    篱笆突然想起,她和蒋辞为在一起快半个月了。她好像忘记告诉梦梦她新男朋友的事情了,想着等她回来了再说吧,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想碰见易白川高中哭是哪次来着,好像好久之前,她还没有和宗琦在一起的时候,然后就做了一个像是回忆的很真实的梦境。

    梦里篱笆巴巴的跑去和妈妈说想去国外读一年语言再上大学,妈妈正在翻杂志,听了后明显眉头一皱,篱笆愿意出国读大学是好事,问题是他们之前讨论过这个问题篱笆是坚定想参加高考,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篱笆只好把和宗琦认识短信来往的事情说了,不过说着说着的过程中,篱笆也发现她不过是因为自己对宗琦的一点好感而感到心虚,他们的行为作为同学交往正常的要死,越说越没有逻辑,意识到自己可能把事情想复杂了看着妈妈就没有说话了,妈妈笑着看着篱笆,篱笆在妈妈身上撒娇道妈咪你别笑,很严重的好不好。

    妈妈拍着篱笆的头说“上国外的大学可以,国内高考也必须考。起来了,给你去做饭了”说着把杂志扔给篱笆。

    篱笆接着翻看,发现是讲秋季妆容时尚的。指着上面的鞋子和妈妈说想要这双鞋子。

    转眼画面变成了,篱笆穿着新鞋上学在学校门口碰到了易白川被平时和梦梦走的很近的一堆美术生推搡着走,篱笆叫了声易白川的名字叫他过来说要迟到了。

    易白川这才脱身双手抓着书背的肩带朝她走来。

    篱笆看着身侧的易白川通红的双眼加快了脚步,走到易白川的前面当作没有看见,易白川在后面用校服抹掉了眼泪,进了教室楼他们就分开走了,易白川去厕所洗脸,篱笆进教室了。

    好像每次碰到易白川发‘疯’就能回想起偷偷喜欢宗琦的心情。这是情绪的共情吗?可不是已经得到了吗?这天晚上篱笆一直睡的不好,反反复复做梦醒来。

    因为前一天被电话惊醒加上没睡好,第二天上班篱笆头疼了一天。

    手机上收到短信

    蒋辞为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不回来了。

    下班篱笆回的43楼,手机上挂出去的袖扣有人询价,商量好同城自提,篱笆把袖扣交给取货的女士。

    篱笆以为来的会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想到开门见到是位看着三十多干练女性。

    三十多的女性也追星吗?毕竟篱笆挂的是宗琦同系列绝版袖扣。

    加价卖的,关上门,篱笆看着手机进账开心的转圈圈。前男友是明星也是好事。

    赚钱了,准备发消息给说蒋辞为今晚请他吃火锅,拿起手机才想起来他出差了。

    听到门铃响,篱笆以为是刚刚的客户返回了,拉看门,很是惊喜看着本应出差的人,

    “嗨,不是出差了”。

    穿堂风很大,门口的人伸手按住门回道“取消了”

    看着他眼睛带着倦色不免心疼。

    “哦”篱笆点头“饿了吗?吃火锅吗?”说着侧身让他进门。

    看着餐桌上的麻辣烫,好吧,麻辣烫就是一个人的火锅

    “你得再等我会,我再去煮点,一起吃”

    之前只煮了一个人的份,篱笆进厨房倒水重新煮,等水开下火锅底料把难煮熟的先下了。

    蒋辞为这是第一次来篱笆家,法式和美式的混搭风,扑面而来的馨香,是平素她衣服上沾染的同款香味。

    蒋辞为在门口换鞋,脱大衣、脱外套,衬衫的扣子解了一半,篱笆手里正拿着汤匙搅拌火锅底料侧身看他,没有忍住,走近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他怎么这么好看呢,接过衣服按下暗门放置在衣帽间。

    出来时蒋辞为穿着白色短袖在厨房料理台前把剩下的底料块搅拌均匀,走到厨房,他回过头问她牛奶在哪,从冰箱给他拿了罐纯牛奶,看着他往汤里倒牛奶疑惑的问:“加牛奶吗”

    汤匙舀起汤底,吹凉,拿起碗和汤匙凑近她,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尝尝”,篱笆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和平时的比较,更甜一点中和了辣味。

    笑着看着他眼睛回答“恩,还不错,不是奇怪的味道”

    他回过身去,把汤匙放在碗里“你平时汤底都加什么”

    篱笆凑近他身边看着他把准备好的食材陆续的下在锅里

    “水、出锅的时候味道如果淡了就加老干妈”自己想着开始发笑,篱笆不会做饭,火锅、麻辣烫算起来是她会在家开火煮的食物,只是有时候汤底不是重了就是淡了,重了就加水,淡了就加多点牛油、盐、和老干妈。

    “想加几匙”快煮好的时候蒋辞为一手拿着小匙子一手拿着篱笆之前用过还没收拾的老干妈问她。

    篱笆思考伸手朝他比了个耶“两匙”。篱笆迫不及待学他的样子喂他询问他“好吃吗”

    蒋辞为低头就着汤匙尝了一口,眼神看着她点头回“还不错”。旁边是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和她的心情同步在冒泡,篱笆看着眼前的人开始傻笑。

    ‘咔嚓’是火被关掉的声音,手里的碗匙被放置在一旁,额头与额头相抵,鼻尖触碰着鼻尖,跟随着本能侧头,是耳鬓厮磨的轻吻。

    两人坐在餐桌旁吃饭的时候,篱笆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消散。

    尝两个人煮的麻辣烫,厨艺不知道怎么评价,直观的好吃与不吃区别最大,自己先前煮的果然就是没有那么好吃。

    “吃这个”“这个凉了不吃了”蒋辞为把之前做的那锅推远了一些。

    吃完饭,蒋辞为去厨房收拾。篱笆把灯光调节成合适亮度坐在客厅沙发看狮子王。

    蒋辞为拿着冰可乐走到篱笆身边,席地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坐着,她正陷入剧情中专心致志盯着电视屏幕。

    被他拉开易拉罐的声音吸引,从剧情里抽离出来,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一动一动的,篱笆吞了口口水。

    “我也想喝”蒋辞为头仰卧在沙发上,侧过头来看她。

    篱笆眼神真挚的望着他。

    “过来”蒋辞为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篱笆开心的把盖在腿上的毯子扯开方便往他那边移动。和蒋辞为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喝的水水温被严格控制,经常是热的,小部分时间是常温的,本来以为今天人不在可以偷偷喝点冰啤酒。

    篱笆移动到沙发边缘,影子重叠。他把可乐罐举起,篱笆伸手去拿,眼看着可乐罐从手边移开被换到他的左手。

    “喂你”眼下的人说道

    篱笆身体前倾出沙发方便他投喂,突然腰枝被大手勾住往下带,篱笆失去重心身体前倾下意识伸手撑防止倒地,被掐腰抱坐在他腿上坐好时她紧紧扶住他的手臂,两个腿外趴。家居服是裙子样式的,腿上的肌肤接触到他西裤的面料,被他的皮带磕了一下,偏偏被坏心的往前拉,她的身体因为惯性紧贴着他的胸口,胯骨撞到他。

    蒋辞为右手维持抱着她腰的姿势,电视被按下了暂停,喝了一口可乐由他的唇渡给她。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意外让心跳没有停息,还是带着可乐的吻让她差点呛到又或者这个吻太漫长和深入,胸闷气短,心脏跳个没停,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嘴角的液体被修长的手指抹去,被抱在温热的怀里,头被安放在胸口,两种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温度从大腿一直往上烧到了耳尖,头顶快要冒烟了。身体想往后拉开点距离让自己好过一点。屁股被大掌按住,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

    “别动,让我抱会”

    不动,为什么找罪受,身下是细微的摩擦声,耳边传来喘息,本着听不见就没有那么难受的想法,左边耳朵埋在他的胸口把这挠人的影响降到最小,这个时候衣服都没有乱,气不过他正人君子的模样,隔着衣服在他锁骨咬了一口。

    ‘他刚刚是在勾引我吗’,脑海里有清晰的声音在说。把下巴靠在他的胸口,抬头看他的眼睛,墨色的瞳孔被染上欲色。

    直视的时候眼睛被手覆盖住。“别看我,乖”所以是一场相互的勾引。

    “难受,你好了没有”属于自己的声线还可以发出这么清郎绮丽的娇柔声。

    身体温度凉了又开始热,有冷却不下来的势头。

    “别说话,嗯”眼睛的覆盖解除了,嘴巴被捂住了,篱笆坏心眼想要不要舔一舔呢。

    看他不好受就放过他吧。

    先是嘴巴失去禁锢,慢慢周遭温度冷却,两人体温慢慢如常,终于恢复正常了,被安静的抱一会,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手指被放在他手心把玩,耳朵再次被触碰的时候,篱笆用力在他手心拍了一下以此来警告他,上方传来轻笑。

    狮子王的原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两人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一上一下的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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