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池雨则十分震惊,这小丫头只搭一脉便能发现端睨,当真是医术了得。
凌千茵眼中的疏离让赫连城浓眉皱起,“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你若不要扔了便是。”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那我便购些药材,帮你造福于民。”
凌千茵可不会嫌银子烫手,直接将银票塞回袖中,循循善诱,“王爷身份尊贵,这区区十万两白银传扬出去,平白惹人笑话。”
她特意加重“王爷”二字,想来那银发男子是摄政王十分亲近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大手笔了。
这种时候当然是狮子大开口,更进一步。
偏偏赫连城不按套路出牌,“你是想让本王以身相许?”
别说凌千茵了,就是一旁的慕池雨都被雷的外焦里黑,阿尘不是一直冷情冷性不近女色,怎么遇到这丫头便成了恨嫁,娶?嫁男了?!
“那个,”慕池雨环顾四周,觉得车中的光线已经够明亮了,“阿河这小子怎么驾的车,晃的头晕,我出去看看。”
凌千茵却是直截了当的说道:“王爷莫不是还有事找我帮忙?”
这个冷面阎王不断试探,想必那银发男子身份不俗,若见面一对质,她还有命活吗?!
见她眼底微闪,赫连城当即转移话题,“凌老国公的病你可能医?”
凌千茵一副万事看心情的模样,“切,别说这区区中风之症,就是焰寒毒,也不在话下。”
她特意提起焰寒毒,就是想让赫连城告诉银发男子身份,她好查看究竟,若他还对那晚之事耿耿于怀,便一针给他扎失忆。
“此言不虚?”
“半点不假!”
赫连城神色微暗,“如此你便先帮我救一人,事成之后,我城王府的库房任你所取。”
看看,果然来了。
“好,”凌千茵也不推辞,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马车疾驰,很快来到京郊的一处僻静院落,参天大树将整个院子遮掩完全,院中摆设简单且皆是上乘之物,墙壁坚硬且上面还有刀剑留下的痕迹,应该是摄政王的别院。
一进院子,便有穿着劲装的手下将马车带走。
凌千茵跟着赫连城进了侧门,那里门窗紧闭,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个男子,面色苍白冷硬,眉头紧皱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衣着样式跟旁边的阿河相同,见到赫连城正欲起身行礼。
“主子,”
却被赫连城按下,“可有好些?”
在一旁照顾他的随从阿恙摇头,“禀主子,阿山服过药后,虽没有之前难受,可仍旧吃不下饭,稍一动作便疼痛难忍。”
凌千茵看着二人的墨发,心底竟泛起一抹失落,这个摄政王到底有多少手下?
“他已伤及肺腑,且多日未进食水,若再不救治,这身子撑不了太久。”
慕池雨上前解释道:“他全身各处皆中了淬毒的金蚕丝,我虽将毒素解除,可那些丝线却留于周身各处,我只能开些安神减缓血脉流动的药物缓解。”
“若想救他,必要医治根本,唯有取出金蚕丝方能让他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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