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的声音不缓不慢。
可是,这让陈南确实无地自容的很。
立马就爆炸了,“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她越发的激动,此刻已经伸手想要打她。
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自己的面前张牙舞爪。
他怎么忍得下去。
但是,手还没伸出来。
陈宇就立刻将他一把拽住手腕,“啊——!”
男人尖锐的疼痛声,就这么窜出来。
“你干什么!”
“欺负你啊,你没看出来么?”二宝朝着他 做了一个鬼脸。
陈南这辈子还没有真无语过。
被一个小孩子这么耍弄。
“你们给我等着,外面这么多记者,我绝对把他们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曝光给他。”
外面这么多的记者。
都想着等着一场婚宴。
他自然不会错过着一次机会。
反正,如今的他,早就破罐子破摔。
什么面子,他都不要了。
“那你也得先过我这一关。”陈宇捏着他的手腕,此刻在不断地用力,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咬碎了。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告诉所有人,你们财大气粗,仗势欺人。”
二宝听了,此刻有些想笑,她仰着头,“大叔,嘴巴长在你的身上,你要去说,就去说啊。”
二宝早就想好了办法。
也丝毫没有什么忌惮。
“陈叔叔,你让他去楼下,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么说。”
陈宇看了一眼二宝。
不知道二宝要做什么。
但是,还是放开了手。
有厉家撑腰。
很多的东西,就算是散播出去了,他们也总是有办法闭嘴的。
陈南歪歪扭扭的朝着楼下去。
刚才来的时候,她知道哪里人多。
他踉踉跄跄的朝着楼下而去。
“二宝,你让他走了,到时候他说一些诋毁舅妈的事情可怎么办?毕竟他们之前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不管有没有什么事,他们肯定都信。”
陈南跟陆珊珊结婚有一阵子了。
很多东西,如果他说,自然而然可信度很高。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
二宝此刻掏出了自己的弹弓。
这弹弓是厉梳木早就设计好的。
可以射到远程距离。
所以,陈南已到楼下。
二宝的弹弓,还是准确无疑的对上了他的屁股。
——哎呦。
陈南直接就趴在了那些记者面前。
二宝站在楼上,看着他那副怂样,“也不知道以前舅妈看上他什么了,怎么会跟他结婚呢。”
“人会跟不喜欢的人结婚,可能是因为适合。”
厉梳木站在那里,缓悠悠的开口。
“合适?就觉得一个人适合结婚,就什么都不顾及,直接就结婚了?这是什么道理?”二宝不懂。
大宝摊了摊手,“大人的事情,我们还小,肯定不明白。”
“大概是因为年纪到了,亦或者是害怕遇不到让自己心动的人,选择一个合适的人结婚,是最稳妥的方式。”
厉梳木说完,看向了陈宇,“你可以问问陈叔叔。”
“陈叔叔,是这样吗?你会选择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吗?”
“当然不会。”
“对啊,我也不会。哪怕我以后七老八十了,遇不到喜欢的人,我是不会结婚的。”二宝开口道,此刻,虽然未来看不出来任何的波痕,可是这一刻,她觉得好像有些憧憬。
“尤其是,不会找那种人结婚。”
“你要是敢嫁给那种男人,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大宝开口道。
身为男人。
最是看不上那种唯利是图。
没有担当的人。
“我们快下去看好戏。对了,陈叔叔,你得帮我……”
二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宇。
陈宇听到,立马就去办了。
楼下。
此刻陈南摔得狗吃屎。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破相了。
因为刚才摔了一下。
磕到了头。
他伸出手,一模。
就感觉已经流血了。
他回头看,可是后面也没有人。
当下,他肯定想不到是二宝的杰作。
“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一个记者正在想办法进去,但是因为安保系统森严,好几次都被识别出来,完全没有办法进入酒店。
而这个男人突然间出现,就让他们注意到了。
但是因为面孔生。
倒是没注意他是谁。
加上这里人多。
完全没有人管他摔倒没。
这可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颜家,谁拍到了内幕,那可是能一飞冲天的事情,现在坊间也有不少人在等待着看这一幕。
可因为有人说了他眼熟的话。
而后看着他爬起来之后。
此刻,更是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
“他不是陈家少爷么——!”
之前陈南经常上过新闻。
不是跟女明星就是跟网红。
虽然这段时间,因为陈家败落,他好像不太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
但是因为之前上的热搜太多了。
而且,又是个常年换对象的人选。
对于他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帝都的人,怎么会不清楚。
但是,眼前这个人跟之前相比,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
眼前的人,明显更胖了一些。
陈南这段日子,不收拾自己。
一下子上镜也更像是老了一岁。
但他此刻却没有管这些。
因为他要控诉陆珊珊的事情。
“我是。”
他站在那里。
声音带着铿锵有力。
“还真是陈少——!”
有人兴奋地开口。
那些话筒立马就对上了她,“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是收到了邀请吗?”
刚才可是注意到他从里面出来的。
“我确实是收到了邀请来的,毕竟,我的前妻攀上了高枝,这么重要的时刻,自然是少不了我的。”那双眸子沉沉,此刻带着怨气。
“这陆小姐嫁入豪门,还邀请前夫,看上去,还真是两个人早就和解了。”
“是啊,陆小姐还真是大方。”
“要是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想我肯定不会再跟前夫有所瓜葛,没想到,这陆小姐可就不是普通人——!”
站在那的陈南,此刻眉头深锁。
那些记者的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
当下,他又继续开口。
“我们陈家当初可没有愧对她,她自知心里对不起我,自然是要让我过来赔礼道歉的,当初她攀上了高枝,这才要跟我了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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