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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说实话,小哥,袁老先生写的这些东西晦涩深奥,单是靠现在这样粗扫一遍,真得很难领悟其中真谛,我的意思是应该拿回去找个合适的时间去逐字逐句地慢慢研究,方能得悟,”

    “李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ok,我懂,我懂,”说罢李天宇便将那信纸折好,然后塞进了信封中,交于了小二手中,

    而我们的小二却早已准备好了焚烧工具,随时准备着将信件给烧毁,这下刚接过來李天宇手中的信封和信纸,便立马放在了手中燃着的油灯之上,转眼就烧成了黑灰烬,

    闹闹的,烧得真专业,真敬业啊,连最后手中捏着的一个角都沒有落下,也不怕烫着手,李天宇在一旁看小二烧得真切,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小哥啊,这信我也看过了,你也烧过了,那我这也便告辞了,”

    “小的谢过李公子了,这样我也好向袁先生交待了,不过还请公子您出去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此事,”

    “说什么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今天进來这里后发生了什么,”这句话李天宇却是打心眼里说的,因为他來之前虽然心中有很多的困惑,但是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事儿,直接跟那袁大神棍摊牌的,谁知道又是未遂,自己还稀里糊涂地看了一封袁老头儿留给的无比隐晦纠结的命相的天书,

    “谢谢李公子,小的不胜感激,”小二见李天宇非常理解配合,感激地又是差点要跪了下去,

    “好了,小哥,沒别的事儿我告辞了啊,顺便问一句,你到底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李,李公子吗,之前一直來,來我们杏花楼的李大,大人家的李公子吗,”小二见李天宇突然眼神严肃地盯着自己问道,心里竟慌了起來,颤抖着答道,

    “哦,你知道就好,但愿袁老爷子心里也清楚,”说罢,李天宇就已经扬长而去了,只剩下我们的小二还在原地冒着冷汗,琢磨着李公子留下的这句话,

    李天宇从后堂走出來的时候,瞬间换成了平时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來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而我们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大厅上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聊着什么,

    “友亮,小颢,我们撤吧,”

    “天哥,你终于出來了啊,我还以为你出不來了呢,”

    “放屁,你天哥现在正值青葱期,富可敌国,力能扛鼎,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荡床,哦,上得战场,文可提笔控萝莉,武可床上定**,进可欺身压正太,退能提臀迎众基,可谓是贞观绝版的人才,如此强大的我,自然是一向随心所欲的,”闹闹的,那袁老头儿不是说让老子以后随心所欲嘛,这应该算是了吧,

    “亮哥,你听懂天哥在说什么了吗,”

    “这,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你天哥在说什么,不过我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懂得,小颢,”

    “我懂了,亮哥,天哥吹牛确实很厉害的,”

    “哦,天宇,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这样看我,我是说天宇你很厉害的,文可入朝拜相,武可沙场封将,”

    “算了,不跟你俩扯了,赶紧走吧,趁着小二入得厨房,还沒出得厅堂,我们赶紧走吧,要不一会儿等他出來后我可不管付这茶水钱啊,”说着李天宇还不忘偷偷地朝后堂瞥了一眼,

    “天哥,我鄙视你,你之前都说了,这是你请的,”

    “小颢啊,实不相瞒,鄙视你天哥的人多了,就是排队的话估计也能排到两千年后,所以你还不算老几,再说了,你天哥是说过我请的,但是也沒说一定要付钱啊,非要付钱的话只能先把你扣押在这里了,赎不赎的话就看心情了,”

    “亮哥,我发现同天哥讲理的话,是永远讲不通的,你说呢,”

    “小颢啊,你也不看看你天哥姓什么啊,”

    “原來如此,我懂了,”

    “小二,结账,”就见李天宇原地这样喊了一声,然后瞬间拔腿向外跑去,

    “天哥,你真可恶,”

    “哎,这就是我们扬州四绝的李公子,我们天羽盟的帮主啊,”陈友亮叹了一下,也忙跟着走了出去,

    李天宇走出那杏花楼上马后,却并沒有朝着天羽盟和李府走去,而是驾马朝着城东行去,

    “天哥,亮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正太和陈友亮二人驾马跟在了李天宇的身后,小正太见天哥朝着城东行去,就不解地问道身旁的亮哥,

    “我想可能这可能是和那袁老头儿留给天宇的书信有关吧,说不准是给天宇留了个藏宝图,”

    “算了,我还是问问他吧,天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青楼,”

    “青楼,真的啊,天哥,”

    “你说呢,”

    “不是吧,亮哥,你听到沒,天哥说他要去青楼哇,”

    “嘘,声音轻点啊,小颢,”陈友亮见这小正太直接在公共场合点名道姓地喊了自己,然后说出一句上青楼的话,差点引來周围路人们的鄙视目光,不禁为此汗颜起來,

    “天哥,要不咱也去那悦香楼看看吧,对了,我听说那个‘怡红院’好像也已经开张了,就你第一次见小颢的时候见的那些还会吹箫的美女,怎么样啊,天哥,”小正太对此丝毫不在意,追上天哥,当众这样问道,

    “吹箫,你确定她们都会吹箫,”李天宇脑海里邪恶地浮现出了那些美女们吹箫的场面,脸上更是露出了无比猥琐的笑容,

    “当然了,那天你不是也见了吗,天哥,难道你忘记了,”

    “天宇,你还是先说说那袁老头儿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吧,那些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啊,”陈友亮也赶了上來,见李天宇如此之反常,料想应该和那袁老头儿对他所言有关,就向李天宇问道,

    “对啊,天哥,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你决定会去青楼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啊,”嘿嘿,告诉我,等我以后想上青楼了,我就也这样跟你说,

    “雅兴个达了,提起这我就不爽,那袁老头儿太不厚道了,整个信里正事儿一个字儿也沒写,通篇充斥着挑拨咱哥仨关系的话儿,”

    “真的啊,那是为什么啊,天宇,”陈友亮见李天宇咬牙切齿地说着,就也忍不住问道,

    “不清楚,他通篇一直在强调所写内容不准告诉任何人,最后还特意点名你俩绝对不能说,关键是他个老家伙整个信中什么都沒有说,却强调不能告诉任何人,最后还特意又命那小二烧毁了信件,你说这不是摆明在虚张声势,让你们以为上面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可他娘的上面真的是连屁都沒放一个,你说这不是纯粹在挑拨咱哥仨的关系吗,”说罢李天宇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丝毫不在乎自己公子的身份,

    “这,亮哥……”

    “很难接受,是吧,”

    “亮哥,你说你跟天哥都是天羽盟的创始人,可我在天羽盟其实什么也算不上的,况且我现在还这么小,我很奇怪那袁老先生有必要也将我算进在内吗,已经说了不准告诉任何人,还有必要再特意提我的名字吗,”

    “是啊,你才多大,也把你当个人看,”李天宇一边冥想着什么一边随口说道,

    “天哥,你去死,我又沒跟你说话,”

    “天宇,你是怎么想这事儿的,包括之前所有的这些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哎,又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了,本來说好的今天就给这袁大神棍箱子,不再理会这些,结果正好在昨天晚上把箱子给弄丢了,今天又决定去那谭木匠家询问验证箱子事宜的时候,正好赶上谭木匠已经外出送走箱子了,最后來见这袁大神棍,准备彻底摊牌的时候,袁大神棍也跟着消失了,闹闹的,这每一次的巧合都上演着一次悲剧,现在所有的巧合都串联在了一起,这难道就是悲剧中的连续剧吗,”

    “天哥,听你说,我怎么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摆布着我们啊,不管我们做出了什么决定,都像是在跟着它的脚步走一样,而且每次都还晚了一步,”

    “可是,天宇,小颢,难道这些不是巧合吗,”陈友亮只感觉不管怎么來看,这些确实是巧合,

    “是啊,全是巧合,扬州的木匠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选咱们去过的谭木匠家订做箱子呢,再说那箱子,之前它还在黑风寨的时候,为什么能一直相安无事,那绝世高手大可提前过去拿走,可非要等箱子落入咱天羽盟总部后,才被那高手给取走了,这也就算了,关键箱子也是在咱刚刚开始重视它的时候被拿走的,说这些全都是巧合的话,你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等下,天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來了,所有的这些事儿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见陈友亮说罢后瞪着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天宇,

    “什么地方啊,”李天宇丝毫沒在意到陈友亮的异常目光,淡然地问道,

    小正太见一旁的亮哥紧紧地盯着天哥看,突然震惊地说道:“你是说这一切都与天哥有关联,,”

    “什么,等下,友亮,你慢点说与我听,为什么说与我有关联,”李天宇好像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一回事儿,又想起自己之前在李府的时候曾被两个高手监视的事情,心中还真有所动摇了,

    “天宇,你那么聪明,还用我跟你说吗,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些事情每次都离不了你的参与,就比如说之前那袁老头儿讲你吞钱币,下油锅的那段儿,这算是定然与你有关吧,而基本上沒我什么事儿,小颢的话,更不可能,直接就不在现场,”

    李天宇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并沒有就此发表任何的意见,而是眉头紧锁,在想着这所有的一切究竟都与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利害关系;到底有着几路势力在暗中盯着自己,他们又分别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又有什么价值让他们这样做呢,太阳啊,越想越糟,

    “天哥,看來这一切确实都是因你而起,被你所吸引过來的,”小正太以为自己的天哥并不相信,就也帮腔道,

    “友亮,小颢,你俩说说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值得大家都來关注呢,我又不是什么巴黎欧莱雅,哦,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什么金刀玉玺,都來关注我图个什么啊,”

    “这,我想或许是因为天宇你父亲是巡抚大人的缘故吧,”

    “也有可能是他们看天哥你长得丑,不顺眼,偏偏还能在扬州搞得自己风生水起,所以就认为你非池中物,奇货可居,自然就关注起你來了,”

    “友亮,你说我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啊,对了,上次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失踪的啊,你帮我好好想想,我是实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李天宇只感觉事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可能是自己刚一穿越过來,就颇受大家关注的,话说之前自己在李府被人监视的时候,可是自己刚刚过來沒多久的事啊,而且从那俩人对李府的熟悉情况來看,也绝对不像是头一次來关注老子,或者应该说是李宝儿的,看來问題很有可能就是出在了李宝儿的身上,毕竟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不是很清楚那李宝儿到底是为什么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海边來玩失踪的,

    “天宇啊,其实我以前很少和你來往的,不过倒是经常听别人还有我父亲说过,可惜了李大人生出了李宝儿那样的儿子,整天呆在家里闷闷不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年下來就是同家人讲的话也不过十句,你的这些事迹基本上整个扬州也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你现在变好后,能够马上在扬州引起轰动,至于当时你究竟是如何失踪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后來听我父亲说起李大人正全城搜寻你,才听说你失踪了,而别的方面的信息,基本上整个扬州城都不曾传出半点來的,要不然令尊也不会找你找得那么辛苦了,哎,其实最清楚这些的人应该是天宇你自己了,可惜你现在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哈哈哈哈,天哥,看來你走的完全是两个极限啊,怪不得能受到大家的关注呢,我估计啊,以前的你会比现在的你更加受到大家的关注的,”小正太听罢,忍不住在一旁泼冷水道,

    “我嘞个擦了,难道这事儿真的就此无解了吗,”李天宇知道自己很难再回去调查清楚李宝儿的一切了,

    “算了,天宇,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到现在为止也还沒发现他们有什么恶意的,不是我妄自菲薄,就单凭前天取盒子的那高手的身手來说,她要是想灭掉咱天羽盟的话,基本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可是到现在我们不依旧沒有什么事儿吗,最多也不过是丢了几个箱子而已,再说了,那些破玩意儿本身就是与咱无关的,所以咱也就别杞人忧天了,”

    “不一定,她现在不动我们,说不定是因为她或者说她代表的那一路势力认为我们现在对他们还拥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沒动手的,这样跟你说吧,之前咱们的旺财应该也是拜她所赐的吧,既然能够狠心來对付一条狗,为什么就不能同样來对付我们呢,对于那些人來说,我想有时候人命还真不一定有狗的命值钱的,况且咱总部被贼人给围攻又被放火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沒有提醒我们,说明她对我们的生死并不是很在乎的,她所在乎的只是在总部里对她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是那个箱子,所以说,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处于危险之中,”

    “天哥,我怎么总感觉你想得有点多了啊,你说咱一个不入流的江湖帮派,目的也就只是先称霸扬州而已,说到底无非如此了,对于那一路拥有绝世高手的势力來说,究竟能有多少的价值啊,真要是说什么有价值的话,我倒宁愿相信是天哥你了,毕竟姑父还是江苏省的巡抚大人的,”

    “罢了,罢了,不管这些了,反正大家又都不是成年人,何必那么理智呢,”闹闹的,真的不能再想了,老子现在已经有点头痛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老子慢慢也成了曹操那种多疑的性格了,然后最终成功地沦为一个阴谋论者,整天活在自己那纠结斗争的内心黑暗处,话说还是镂空心思,沒心沒肺地活着才能得以潇洒快活,健康长寿啊,还有那袁老头儿说的什么随心,

    “天哥,你都多大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成年人,那你说说自己头上戴的冠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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