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回到别墅,田莉瑶正在做饭。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田莉瑶满眼不解。
“今天是第一堂课,宣布纪律,让学生们去图书馆找书。我就回来了,时间长着呢,不在乎这一天。”柳平随口回答。
穆少羽和魏敏珠推门走了进来。
“莉瑶姐,柳医生在课堂上,好霸气,帅极了,你应该去看看。”魏敏珠高兴地说道。
柳平打断了魏敏珠,“敏珠,你把视频文件收集起来了吗?”
“解校长说了,他会安排人整理,然后再给我。”
“也行。”柳平点点头。
“柳医生,下午没事了,你给我们烤肉吧。”穆少羽小声说道。
“莉瑶,你别做饭了,我去买牛羊肉和鸡翅,今天人少,我们烤肉。”柳平站了起来。
“我陪你去吧,你不知道市场在哪。”
田莉瑶带着柳平走出别墅。
“少羽,要不要告诉那几个小丫头?如果不告诉她们,她们肯定生我们的气。”
“告诉呗。柳医生心很细的,买的食材绝对够吃的。”穆少羽笑着点头。
王梦雪四女接到魏敏珠的电话,毫不犹豫地跑回别墅。
柳平拎着牛羊肉和鸡翅鸡腿、各种蘸料回到别墅。
切肉,串串……
穆少羽和魏敏珠在院子里架起烧烤架,点燃木炭。
不到一个小时,香气四溢。
“莉瑶,炮筒和黑炭去哪了?”柳平随口问道。
“今天没事,他们去玩了,晚上会来。”
“我去拿啤酒。”魏敏珠从冰箱里那吃把打啤酒,“吃烤串,喝啤酒,才是人间美味。”
蓝蝶缦吃的满嘴油腻,“小姑父,你的厨艺真是绝了,太好吃了。”
王梦雪三女也毫不顾忌淑女形象,大吃特吃。
“慢点,没人跟你们抢。”田莉瑶笑着说道。
“田姨,我也想慢点,但忍不住啊。”蓝蝶缦吐字不清地说道。
砰砰!
别墅的房门被人敲响。
田莉瑶打开房门,解铭康站在门外。
“解校长快请进。”田莉瑶热情招呼。
“解校长,尝尝我做的烤肉。”
柳平拿起一串羊肉串递给解铭康。
“终于又吃到柳氏烤肉了。”解铭康也没客气,大口吃了起来。
“解校长,找我有事?”柳平问道。
“医院刚刚接收两名患者,一名是渐冻症患者,还有一名是胰腺癌晚期患者,肿瘤已经扩散,无法手术,我就来找你了。”解铭康语气沉重。
柳平沉思几秒,说道:“如果渐冻症患者是先天性基因缺陷,我不敢保证有办法,如果是毒素或者神经损伤,我可以试试。至于胰腺癌患者,应该问题不大。”
“多吃点,我知道你给病人治疗的时候,耗费体力严重。”解铭康提醒一句。
穆少羽和魏敏珠对视了一眼,也加快了速度。
解铭康带着柳平、穆少羽和魏敏珠走进渐冻症患者病房。
患者名叫邹士学,五十四岁,是化工厂的研究员,从事化工研究近三十年。
看到病人的介绍,柳平心里大致有数了,患者是由于中毒引起的渐冻症。
柳平检查过患者的脉象后,看着解铭康,“我可以试试,患者是神经中毒,我可以先把患者体内的残毒排除,在温养患者的神经,即使不能立即恢复,治疗几次,也能恢复百分之八十。”
邹士学和夫人蒋卓君都是满脸激动,眼里满是期待。
“需要准备什么吗?”解铭康问道。
柳平写出三张药方,交给穆少羽,“知道怎么做吗?”
“经脉注射吗?”穆少羽反问。
柳平点点头,“去吧。”
解铭康叫来护士,“张丽,你带穆少羽过去,她需要什么,都帮她准备好,如果有人询问,就说是我安排的。”
邹士学看着柳平,“医生,现在开始治疗吗?”
“不急。”
柳平笑了笑,看着邹士学,“不用担心,等药熬好了,我们再开始,我去看看另一名病人。”
胰腺癌患者,是一名四十二岁的中年女性,名叫朱应琦。
柳平看过病例和片子以后,仔细检查朱应琦的脉象。
几分钟后。
柳平抬起手指,看着解铭康,“能治,问题不大。我现在开三幅药方,药熬好了以后,送到别墅,我还要处理一下,让她连续服用三天,我再过来复诊。”
“真的?”
解铭康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太神奇了。
柳平写好药方,交给解铭康。
“柳平,你弄错了吧?怎么是一副毒药?”解铭康满眼不解。
“是毒药,所以还要处理一下,直接服下去,就没有以后了。”柳平笑了笑,“把熬好的药汁给我送去,其他两副药,早晚饭后各付一次。”
“吓死我了。”解铭康安排人熬药。
“朱女士,你放心,你的病问题不大。三天后我再过来。”
柳平向解铭康招了招手,两人回到邹士学的病房。
不一会儿,穆少羽端着药袋和相应工具,走进病房。
“解校长,你和邹夫人都出去吧,让穆少羽和魏敏珠留下。”柳平说道。
解铭康点点头,看着蒋卓君,“我们出去吧。”
“邹先生,我要给你针灸,为了避免意外,让你进入深度睡眠中。”柳平说道。
“医生,我相信你。”
柳平是手指点中邹士学的昏睡穴。
邹士学头一歪,进入深度睡眠中。
穆少羽和魏明珠两人点上酒精灯,给银针消毒。
柳平脱掉邹士学的衣裤,拿起消过毒的银针,扎进邹士学的穴位,开始排毒。
一个多小时后。
柳平和穆少羽合力给邹士学穿上衣裤。
穆少羽拿起针管,把一号药汁注入邹士学的经脉。
柳平打开房门,解铭康和蒋卓君走了进来。
“半小时后,邹先生会排除体内毒素。解校长,安排护士照顾一下。我先休息一会儿。”
柳平坐在墙边的椅子上,闭目调息。
解铭康点了点头,叫来两名护士,守在邹士学的病床边。
不出所料,二十多分钟后,邹士学睁开眼睛,嚷着要去厕所。
蒋卓君在护士的帮助下,扶着邹士学走进厕所。
十几分钟后。
蒋卓君和护士扶着邹士学走了出啦。
邹士学脸色苍白,双腿发软,看着柳平,“医生,你这是什么药啊,太猛了。”
“泻药,排除了你体内的残存毒素。”
柳平略显不好意思,看着穆少羽,“二号药汁,经脉注射。”
穆少羽把二号药汁注入邹士学的经脉。
“你休息十分钟,我们开始正式治疗。”柳平说道。
“谢谢。”
邹士学躺在病床上,脸上慢慢出现血色,体力有所恢复。
“解校长,你们还是在外面等吧。”
“好。”
柳平点昏邹士学,拿起一枚银针扎进邹士学的百会穴,内力沿着银针,进入大脑,温养脑细胞,继而沿着神经系统,向脚底蔓延。
又过了一个小时。
柳平拔出银针,从药瓶里取出一掏耳勺的剑毒草粉末,加到三号药汁里,待粉末全部消融后,交给穆少羽,“静脉注射。”
“好。”
柳平之所以使用剑毒草,是担心内力无法全部消除神经体统所中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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