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池雨的轻功不弱,身体的毒被凌千茵给医治了大部分之后,翻墙再出去也十分轻松。
只见,他在几个纵身来到城外的一处僻静的别院,那别院并不大,不过只是个三进的院子,可里面的环境确是十分的雅致。
即使是在寒冷的冬日,院中也没有太多积雪,且处处弥蔓着梅花香看,可见这院子的主人也是个十分有情调的。
慕池雨一进院子,树林微动,很快便窜出几个黑衣守卫。
“来者何人?”
慕池雨根本不惧怕这几个守卫,当即冷声道:“让你家主子前来相见!”
为首的黑衣守卫微愣,径直问道:“阁下知道我家主子的身份?”
“废话!”
慕池雨厉声喝道:“要不然本公子也不会私闯你家别院!让你家主子出来,既然敢做,他也理应敢当才是。”
几个守卫见慕池雨出言不逊,刚想上前教训,却被为首的黑衣守卫给阻拦。
“去,叫主子前来。”
几个守卫点头,警惕的看着慕池雨,往身后退去。
可是,却在慕池雨没有防备之时,暗中从袖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猛的扔向被他们包围着的慕池雨身上。
慕池雨本能的抬手挡着脸,可那白色的粉末仍旧撒到他的脸上和眼睛上。
火辣辣的疼顿时刺得眼睛睁不开,而那些黑衣守卫们见状顿时拔剑冲上前去,直刺慕池雨的心口和脖颈。
“慕池雨,小心。”
凌千茵忍不住提醒出声。
与此同时,赫连城径直一掌劲风将袭向慕池雨的长剑打落。
“阿河,全都拿下!”
阿河当即点头,他的力气极大,内力不俗,对付这几个守卫根本不在话下。
根本无需玄夜帮忙,阿河便将那群黑衣守卫一举拿下。
凌千茵上前,从袖中拿出一小瓶药水。
玄夜帮慕池雨将脸上的白色粉末洗掉之后,慕池雨方才能睁开眼睛,看到前来救他的赫连城和凌千茵,懊恼不已。
“阿城,凌千茵,你们,怎么来了?”
凌千茵柳眉微挑,反问道:“不来,难道要等着你被他们害死?!”
慕池雨脸色微红,奇怪,凌千茵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为何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场,听她说教,他顿时感觉万分羞愧,脸上火辣辣的疼。
再看到面前被制服的黑衣守卫们,慕池雨顿时上前,“我说了要来见你家主子,你们非但不听,竟还起了害我之心,实着坏到了极至,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黑衣守卫没有吭声,非但没有回答慕池雨的话,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慕池雨愈发气恼。
“想来他们也只是得到自家主子的命令,这才趁机想要你的性命。”
凌千茵淡淡的声音让慕池雨很快恢复理智,“原来如此,原来他是真的想要我的性命!”
慕池雨从小跟着慕老神医学习医毒之术,刚刚那些白色的粉沫毒性有多烈,他再清楚不过,若不是凌千茵及时出手,他的眼睛怕是已经不能用了。
慕池雨心灰意冷的上前,这次的他并不像之前那般癫狂没有理智,而是再一次询问。
“你家主子现在何处?”
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才肯作罢。
为首的黑衣守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道:“主子,主子在后院。”
“带我过去。”
慕池雨接过阿河手中的长剑架到为首黑衣守卫的脖子上,逼着他去找自己的主子。
为首黑衣守卫只能硬着头皮连滚带爬的上前,带着慕池雨一起到后院之中。
打开最里面的一间房,里面确实坐着一位穿着华服的公子。
为首黑衣守卫见状,连忙跪着上前说道:“主子,不是奴才非要来的,是慕家少爷逼着奴才来的。”
可那华服公子根本没有动,为首黑衣守卫急的连忙上前,刚一扯住自己主子的华服,却因一用力便直直的将那华服公子的身子给扯歪了。
慕池雨本欲气恼上前质问,却在刚近前一步时发现那华服公子整个人直直的倒在地上,眼睛鼻子嘴巴也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流出黑血。
“你,”
慕池雨这才发现,这个华服公子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人,而且,他早已经毒发身亡。
“到底是何人?”
“他就是我家主子。”
黑衣守卫也是一脸茫然,“我家主子到底是何人所杀?”
“他是你家主子?”
这次轮到慕池雨疑惑了,“你家主子怎么会是这个人?”
“他就是我家主子,”为首黑衣守卫却是反咬一口,“慕公子之前不也说过认识我家主子的吗?为何不承认?我家主子是不是被慕公子所害?”
慕池雨当即吼道:“你,血口喷人!”
“你不过只是一个别院之中的守卫罢了,为何会认识池雨先生?”
凌千茵清冷的话语让为首的黑衣守卫一时间面露惊慌,慕池雨虽然大名鼎鼎,可他极少跟不熟悉的人看病,这个人却是一眼就认出慕池雨来,其中一定有蹊跷。
慕池雨顿时反应过来,对着为首黑衣守卫质问道:“你家主子我可都没见过,你为何会认得我?”
可那守卫的眼中满是慌乱,在慕池雨正欲上前逼问之时,突然吐出一大口黑血,接着,便再说不出一个字,倒地身亡了。
而此时的阿河也同样发现刚刚制服的那些黑衣守卫们,也全都中毒身亡了。
“喂,你,你们别死啊,快快告诉我你们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
慕池雨急切上前,可这些人根本就是早早服下毒药,摆明了不准备留活口的。
而玄夜也很快查明那个华服公子的身份,不过是上个月才来京城经商的一位公子,宅子也是上个月才置办下的,田产地契全在那华服公子手中。
但至于他为何中毒而亡却未可知,看房中珠宝盒拿空的样子像是被贼盗取后下毒灭口。
“不,这,怎么可能?”
慕池雨看着地契上的名字,一时间难以接受,喃喃道:“这宅子的主人明明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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