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被鸩杀身亡。董卓不允许朝廷为何太后举办丧礼,而是让刘协到雒阳城内奉常亭表示哀悼,公卿大臣们穿白衣上朝三天。
随着董卓鸩杀太后后逐渐展露出自己残暴的一面,大肆提拔己方的官员,排除异己一时间可谓是权倾朝野。
哈哈~
府邸内的董卓放肆的大笑着,指着李儒更是狂妄的说道:“文优,汝等是没看见今日早朝时那群大臣的嘴脸。”
“一个个瑟瑟发抖的模样,果然人都是怕死的!”
此时董卓仿佛在发泄般,从进入洛阳开始,他先是委与虚蛇与百官,可憋屈啊,百官视他为西凉武夫。
随着渐渐掌权后,百官一个个依然趾高气昂的世家做派,仿佛他董卓依然还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一想到这里董卓就忍不住的杀气澎湃,而下方的诸将各个大笑起来,唯有李儒和少数几人皱眉。
其中李儒更是暗叹一声,看着近日来董卓的变化他充满了担忧。
“主公,染血的刀唯有高高举起才能震慑他人,一旦落下只会迎来拼死反抗。”
鸩杀何太后一个是除掉朝堂中的一方势力,同样也是震慑群臣,告诉他们他董卓是会杀人的。
哪怕身份尊贵的太后他都敢下手,更比说百官了。
这便是李儒从一开始策划谋害太后的目的。
同样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此时李儒眯着眼对着董卓轻声道:“主公,太后丧事一切从简。”
李儒的一句提醒,董卓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过头目视屋内诸将,最后大笑道:“都好好操练三军将士,汝等既然死命跟随老夫,日后有功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诺!
董卓的这张大饼令诸将一个个兴奋不已,最后在诸将散去时,董卓却递给李儒一个眼神。
顿时李儒不着痕迹的给徐荣和吕布一个眼神示意提醒。
“三日后太后出丧,汝二人分别率各自心腹一同前往。”
离去时候李儒特意在最后给二人下达了董卓的命令,吕布和徐荣纷纷有些纳闷,太后出丧他们二人领兵干嘛?
然而李儒最后一句话顿时令二人脸色大变,纷纷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看着李儒阴沉的点头,吕布与徐荣脸色难看的回眸看向了董卓。
而董卓仿佛没有看到二人的眼神般,只有豪放的笑容,然而二人犹如坠入冰窟般。
吕府!
后庭院外面戒备森严下,屋内严氏与吕布却脸色有些难看。
“董卓疯了不成!竟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听到自家夫君接下来任务后,严氏惊惧的同时下连连惊呼下,最后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说出了胆大包天四个大字。
然而董卓的胆子何止胆大包天啊,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夫人,吾也是逼不得已!”
吕布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后,严氏忍不住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死死盯着他的夫君。
“逼不得已!但奴家在夫君眼中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望和贪婪。”
“那日你回来,带回了那女人,奴家不怪你,这等身份用阿二的性命换值!”
“可阿大呢?为何回来后便自尽了!”
严氏死死盯着吕布的眼睛说着,阿大和阿二两兄弟便是那夜的哑巴亲卫,留在皇宫内的是阿二。
面对严氏的训斥,吕布不满的抬起头,倔强的冷哼道:“妇道人家懂什么,这里比战场还要凶险万分,慈不掌兵这个道理还用再说嘛。”
“呵呵~好好,避免一丝泄露的可能就斩草除根,吕奉先!你当真是为了大义?为了大汉王朝?”
严氏的话仿佛要揭开他内心的掩饰,吕布忍不住的拍案起身低沉的怒斥道:“闭嘴!”
看着敢和他发火的吕布,顿时严氏也来了火气,硬杠杠的起身双目相视下,同样是怒斥。
“吕愣子,别以为他们都怕你,奴家也会怕你,自从嫁给汝,就未怕过任何人!”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你想想那本奇书!夫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严氏脸色苍白有些哀求的看着吕布,“夫君,奴家好怕,自从来了洛阳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在你的眼中奴家只看到了野心。”
看着哭泣的夫人后,瞬间心中的怒火消散,吕布赶紧拉下脸扶着自家的夫人,但还是强绷着一张脸。
“你看看,哭什么,被玲儿看到还不笑话。”
“夫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曾经的你说过只想要领兵征战胡虏便是毕生追求,而如今封侯拜将难道不够吗?”
死死拉着他手臂,严氏眼眸中充斥着恐惧哀求的神色,而吕布渐渐软下来的心最后化作深深一叹气。
扶着自家夫人坐下后,吕布脸上逐渐浮现出挣扎随后便是桀骜狂妄般狂野的笑容。
“吾吕布堂堂大丈夫,自丁原后董卓,现如今封侯拜将看似光宗耀祖,但这颗大好头颅!”
说道这里时吕布气愤的手掌在脖子处比划着。
“吾吕布这颗大好头颅从来就没有属于过自己,以前属于丁原,现在属于董卓,他们谁想拿就要拿。”
“封侯拜将!哈哈,更是可笑,你知道吗?上朝时洛阳的文武百官一个个陆陆续续从你眼前走过,那个正眼看过你。”
“因为吾吕布乃粗野匹夫,边关村夫!他们呢?他们个个都是当朝官员,有名有姓!有名望!各个都是世家大族弟子。”
憋屈愤恨下,吕布在屋内对着自己最相信人的面前发泄着。
“你知道吗,那本奇书中的细节虽然有好多时间线上没有对上,但都发生了,鸩杀何太后,董卓专权!”
说道这里时,发泄一通的吕布缓缓走到自家夫人身前,脸色渐渐温和起来,柔声道:“夫人,若后面的事都未发生,待董公坐稳朝堂后,吾便去找董公借机调职回并州,回咱们的家。”
说这句话的吕布脸上充满了诚恳,眼中充满了怀念,洛阳朝堂上的一切令他想要躲避。
而严氏听后渐渐收拢了心,明白自家夫君要面对的压力,憋屈的压力下让他的夫君想要往上爬,爬到那无人制约的地步。
然而一想到那本奇书中最后的结局!不!或者说那本奇书的尾声,他不由有些恐惧,因为书中讲述的局势与现在简直无法形容。
“若书中所言皆是未来所发生之事!”
说道这里时吕布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目视自家夫人一字一顿沉声道:“但凭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天下定有吾吕布容身之地。”
坚定霸道的语气回荡在屋内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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