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学渣出身的陈芳语,酸死了。
要知道江景爵的亲生母亲元汀,当年也是博士。
元汀跟江景爵的二婶,关系一直都挺好的。
互相送礼物,收发信件,那是经常的。
所以江景爵的二婶,特别的看不惯陈芳语这种小三上位的。
就算江伯仲把陈芳语扶正,江景爵的二婶,也依然不认可陈芳语的地位。
在她的心里,大嫂只能是元汀。
江老爷子岁数大了,不能陪着大家守夜。
于是就早早的去休息了。
宁半夏让董安芳也去休息了,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是可以得到优待的。
至于别人就没这个待遇了,都得在这里守岁。
第二天,大年初一,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宁半夏跟二婶,身为江家的女主人,自然是要肩负起迎来送往的重任。
很多人对江景爵的二婶很陌生,但是一打听,就都知道了这位可了不得,没一个敢小觑的,更没一个敢怠慢的,全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打招呼拜年。
烧了香,放了鞭炮。
正式开了祠堂,将董安芳的名字填上了族谱。
陈芳语连来祠堂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陈芳语更酸了,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掉眼泪。
委屈的不行。
祭祀完了祖宗,就是家宴。
只要是江姓人,都可以来吃家宴。
江家老宅开了大门,前面三个院子全部摆满了流水席。
最后来吃宴席的人太多,门口的停车场也摆满了圆桌,邀请路过的人也一起参加庆贺。
一时之间,整个江家那是热闹的很。
宁半夏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已经是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陈芳语摔摔打打的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掉眼泪。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当年的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吗?”陈芳语对江伯仲说道:“再说了,当年元汀的死,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你不也是默许了……唔唔唔——”
江伯仲脸色大变,一把捂住了陈芳语的嘴巴,厉声说道:“你找死啊!那个事情,能随便说吗?”
陈芳语一把推开了江伯仲,说道:“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家,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也从来不在外面提起这个事情不是?江伯仲!现在连董安芳都能上江家的族谱,为什么我就不能上?今天来那么多的亲戚朋友,我连出去接待的权利都没有!呜呜呜呜,我图什么呢我?当年背叛元汀,是我不对。可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照顾你们一家老小,这么多的功劳都抵消不了当年的错误吗?”
“你偷换了元汀的药,让元汀死于非命。你觉得这个过错,是可以用时间弥补的?”江伯仲冷笑着说道:“你信不信江景爵那个小狼崽子一旦知道,你就是真正的凶手,他二话不说就要了你的命?”
“他敢!我毕竟是生了东宇和思彤。我就算是个妾,也有生育之恩。”陈芳语顿时没了底气,但是还在强撑着:“要说我有错,你以为你就是无辜的吗?如果当年你不是跟我有了首尾,能把元汀给气的病倒了?要不是你默许,我能换了她的药?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换掉元汀的药,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儿子?元汀不死,我怎么上位?我不上位,东宇就永远都是私生子!”
“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反正这些年,你该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江伯仲懒得去看陈芳语那张老脸,一回家就哭,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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