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戚嫁给江景爵,那不就是把江家大部分的家业都拿捏在手里了吗?
那不是早晚都要贴补二房的吗?
这些小算盘,二房打的是贼精。
江景爵和宁半夏略微一想,也猜到了二房的打算。
所以,他们对二房一家,真的是厌恶到了极点了。
可偏偏对方是一个族谱上的亲戚,处罚的轻了没用,处罚的重了,就去找老太爷的麻烦。
所以宁半夏才会叮嘱江一,一定要拿住对方的错处,搞的越大越好,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拔掉那些钉子。
周日这天,就是江友林结婚宴请的日子。
虽然大家都是江家人,但是结婚的排场可是完全不同的。
比起江景爵跟宁半夏当时轰动整个江南的世纪婚礼,江友林的婚礼,那就是寒酸无比了。
不过,再寒酸,也是比照着大部分人的标准来的,在五星级酒店搞了二十多张桌子。
也算是很不错了。
江景爵跟宁半夏一起去的。
两个人手挽手的样子,让二房不少人纷纷侧目撇嘴。
江景爵去了男宾部分,宁半夏就被人请到了女宾们休息的地方。
“半夏啊。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好歹是江家当家主母了,这成天不着家,这可不行。”二房大伯母仗着身份,就开始教训宁半夏了:“咱们江家的女人,就没有抛头露面的!”
二房其他的几个伯母婶婶一起附和:“就是就是。半夏,堂叔选你做孙媳妇,是希望你能支撑门庭,不是希望你天天不着家,在外面浪的!男人在外面搞事情,女人就把家打理好。你不要仗着生了枫实和苏木,就依着自己的心意来。你得懂事,你得顾家!再说了,你孩子都有了,还上什么学啊?上学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要回家帮助男人照顾家里?”
“半夏啊,你这样可不行,婶婶可是为你好。你这样天天不着家,这家里有个什么事儿,上哪儿找你去?总不能去找董安芳吧?”
“就是就是。你既然做了江家的当家主母,那就得承担起当家主母的责任,不能不管不顾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
宁半夏抱着茶杯,淡淡的说道:“可我在外面读书,也没耽误家里的事情。而且,家族管理处是干什么吃的?白领工资的吗?这该随的礼,我少谁家了?这该走的人情,我缺了哪家了?这家里的账目,每个月都会送到我的面前审批,就没出过错!诸位伯母婶婶觉得人必须在家里才能搞好这些事情,那是因为能力不够!我的能力足够支撑一切,我就是去天涯海角,也照旧办的妥妥帖帖!”
宁半夏这番话怼的几个女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堂嫂顿时站出来,为婆婆撑腰:“弟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婆婆她们也都是为了你好。”
“所以堂嫂管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为什么要操心我们大房的事情?”宁半夏冷淡的说道:“五十年前就分好的家,咋的?五十年后,又想合并了?我们也没过问嫂子的家事不是?”
“话不是这么说。”
“那嫂子说,这话应该怎么说?我记得堂嫂家的老大,去年因为跟同学打架斗殴,被抓去了少管所,还是我出面帮忙担保,才从里面领出来的!怎么?堂嫂这么快就忘了?”宁半夏说道:“堂嫂有时间在这里关心我们大房的事情,不如多管管自己的儿子?这孩子要从小教育,长大了,可就掰不过来了!”
“你……!”堂嫂被怼的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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