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侯三爷虽然平时有点混不吝的,但是在玄学方面却不会开玩笑,他这样说,肯定是出了问题。
“三爷,你可不要吓我,什么厉害玩意?”我还是心存侥幸,很希望侯三爷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吓唬你做什么?你回来就没用开天眼看过自己的情况吗?”侯三爷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符,直接点燃在我眼前晃了晃。
黄纸符上燃着的火焰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变了。
侯三爷这样的老江湖出手就是不一般,随意这么一下,就让我进入了观气状态。
“你转过头朝你右边脖子看看。”侯三爷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我转过头朝着右后方看去,只是一眼就吓得猛然一躲,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身体没有掌握平衡,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观气状态下,我的右边肩膀上盘着一条长长的毒蛇,此刻正昂着头,蛇信一直朝着我的右耳朵方向吞吐着。
我稳住身形,身体僵在原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三爷,这是什么玩意?”
侯三爷却走了过来,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我右肩趴着毒蛇的地方。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生怕他把毒蛇激怒,咬到我或者咬到他。
可我却清楚的看到,他的手穿过了那条昂着头吞吐蛇信的毒蛇,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像拍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一样。
那毒蛇也没有任何动静,继续吞吐着蛇信,没有受到侯三爷这一掌的任何影响。
这算是幻觉?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虽然还没搞清楚这毒蛇的情况,不过我也从侯三爷的这一掌,明白了这东西暂时不会危及我的性命,僵硬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瘫坐在小凳子上:“三爷,这是什么玩意?”
“你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给我讲讲,你身上这条蛇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它有多厉害,还要看你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怎么惹上的。”侯三爷一脸严肃的说道。
其实在看到右肩上毒蛇的那一刹那,我就想起了昨天下午在殡仪馆后山,我们进入岩洞,我用脚踢开地上的灰烬,有毒蛇冲着我蹿上来的情形。
当时我明明感觉脖子里一凉,是蛇钻进衣服的触感,可是最终却没有找到毒蛇。
现在看来,当时并不是我精神紧张过度,导致出现了幻觉,而是那毒蛇钻进我的衣领之后,就化作了这种状态,找不到是很正常的。
想到这个,我忍不住开口描述起了昨天下午在岩洞里遇到的情形,却被侯三爷给摆手打断了:“你从头开始讲,这条蛇怎么窜你身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怎么来的,不搞清楚它的来历,我怎么帮你搞定它?”
我只能定了定神,从最开始讲了起来,侯三爷一直皱眉听着,等听到我说起五个墓葬和五行大阵,他打断了我的话。
“那五个墓葬你有没有在地图上标记下来?”
“有。”我赶紧把手机上的截图拿给了侯三爷。
“挖出来的石板,上面的图案有没有照片?”侯三爷再次开口问道。
“有,往后划一下就是的。”这些照片我都留在了手机里,就是想等侯三爷回来给他看看,也算是有备而来了。
侯三爷皱着眉头仔细看过地图和挖出的石板上的图案,点了点头:“的确是五行大阵,这石板上的阵法也是用来聚阴养蛊的,总算没白费我这段时间辛苦教你。”
要是换做之前,侯三爷这么夸奖我,我肯定美滋滋的乐开花了,可现在我只想知道肩头上趴着的这个毒蛇应该如何去除。
别看这东西现在趴在我的肩头,似乎没有伤害到我的迹象,可是只要人不傻,思维正常,稍微想想就知道,这东西就是个定时炸弹。
“三爷,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看看怎么把这毒蛇从我身上弄走。”
“你着急什么?你不先把这些事情都讲清楚,我怎么帮你想办法?”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往下讲,这一次,侯三爷没有再开口打断,一直听到结束,眉头紧锁的思索起来。
我看着侯三爷皱起的眉头,心里有些发慌:“三爷,我这情况严重不?”
侯三爷沉吟了片刻,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知道现在你身上缠的这个玩意是什么吗?”
“毒蛇?还是蛊蛇?”我试探着问道。
“其实你之前推测的没错,这的确是一条阴蛇蛊,这东西跟之前遇到的那些玩意可不是一个层次的。”
“阴蛇蛊?还真的是我想的名字?”
侯三爷白了我一眼:“你个臭小子,我给你讲课的时候,你也走神了吧?这些名字什么的,不都是这样的规律。”
其实玄学圈对于东西的命名也是有规则的,比如说现在缠着我的这条蛇,因为靠阴气滋养,又跟墓葬有关,那么就会用到阴这个词。
因为是蛇,又是养蛊的办法培育出来的,那么就会被叫做阴蛇蛊,或者阴蛊蛇。
只是前者比较顺口,后者叫起来拗口,就会选择用阴蛇蛊来称呼。
其余的,包括什么符篆,丹药什么的,除了一些约定俗成的,或者一开始就起的高大上的,大部分都是以制作方法和功能来命名的。
只是,确定了这是阴蛇蛊,我的心却更加冰凉。
只要是跟阴气扯上关系的,就已经很棘手了,再跟蛊车上关系,简直是雪上加霜。
因为蛊的手法千变万化,各不相同,想要应对是相当难的。
现在我身上这多出这么一条阴蛇蛊,能不能驱除,还真不好说。
“三爷,这东西有办法去掉吗?”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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