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毛骨悚然？
过去楚飞对这个词的认识是：看电影毛骨悚然，却也只是看热闹而已。
现在楚飞的认识是：对自己经历的事情毛骨悚然！
仪器已经很明确的检测到自己昨晚做噩梦了，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个。但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印象！
最重要的是，楚飞感觉对昨晚的梦境记得比较清楚啊，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周围的小伙伴们包围上来，十分关心。
楚飞跟着医生来到一个特别打造的“研究室”中，坐在仪器下面,医生开始跟楚飞扯皮。
虽然楚飞有点意外，看上去很严肃的医生竟然是一个聊天高手。不知不觉从生活聊到学习聊到修行。
但也在这个聊天过程中，楚飞昨晚梦境的记忆，开始清晰了——浮现出更多的梦境记忆。
很明显，应该是现在仪器的功能；但医生的聊天能力也不能忽视啊。
这算不算是不会聊天的军人不是一个好的医生系列~
这年头什么都卷的如此厉害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昨晚的梦境。
楚飞思索着,缓缓说道：“昨晚的梦好像想起了不少，但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啊。
梦中我好像在一片茫然中独自前行,周围一会白茫茫,一会黑乎乎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恐惧，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然后我就一直往前走，渐渐的好像看到了地面，泥土山石的那种地面。
然后就醒了。”
医生又问了很多，但楚飞确实想不起更多了，问话就这样结束。
走出研究室，楚飞也还是有些微微皱眉。
虽然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但就是如此反而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若非科学仪器检测，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做噩梦了，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个。可自己明明没有经历噩梦啊。
至于说仪器的数据是否有误，楚飞觉得可能性不大。刚刚医生也说了，数据已经校对好几遍，数据绝对没问题。
“难道有某些记忆完全没有留下来？因为经历的太过恐怖了，记忆自我保护而封闭了部分梦境记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楚飞领了早餐，和小伙伴们见面，坐在一起聊天。
大家各自说着自己的梦境，有人完全没有做梦,有人却真的做了噩梦,但似乎并不是很严重。最严重的一个也不过是被追杀了好几天——梦境里的时间。
饭后，小伙伴们参加大型讨论会，大家一起交流昨晚的情况，交流修行和应对手段等等。
楚飞却抽了时间看向自己的意识空间。
智慧树在轻轻摇曳。经过七十多天的高强度学习后，智慧树的叶片数量也由过去的35片叶子增加到36片，高度也从2.4米增加到2.5米。
智慧树的成长速度远远低于曾经。
知识的积累，越是向上越是困难。
最重要的是这一段时间楚飞虽然学习了很多，但更多的是用于巩固基础了，而没有继续向上攀登。
所以智慧树高度和叶片的数量变化不大，但智慧树的主干却显著增粗，智慧树叶片和树干上的纹路越发细密、精美、层层叠叠，纹路竟然出现立体感。
而在智慧树周围，那个神灵传承的光球，早已经塌缩到不足十厘米直径，并且暗淡无光，眼看着就要消散了。
杨小竹的灵魂正趴在传承光球上大口吞吃。杨小竹脑后的窟窿已经几乎看不到，但还是有。这说明杨小竹的灵魂依旧不完整。
不过现在杨小竹的灵魂明显灵动不少。
察觉到楚飞的意识过来了,杨小竹的灵魂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大口吞噬传承光球，而是小时小口吸吮,好像淑女不少。
看着杨小竹的灵魂好一会，楚飞忽然尝试着问道：“昨晚这里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杨小竹停下进食，歪着脑袋看了楚飞好一会，又转头继续吸吮神灵的传承。
楚飞见状，忍不住失笑。也是，现在的杨小竹只怕还没有完整的意识。
而后楚飞又尝试沟通智慧树。如今楚飞已经渐渐炼化了智慧树三成以上。不过智慧树终究只是‘树’，对昨晚梦境的问题，智慧树也没有什么能告诉楚飞的。
好一会，楚飞默默地观察自己的意识空间，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噩梦还真……有趣！
整个上午，楚飞却成了最靓的仔。一圈专家、高手等包围楚飞，还有各种各样的设备。
“怕不怕？”赖文兴局长亲自询问。
“怕啊。”楚飞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众人：……
面对这种完全陌生的境况，说一点不担心那是假的。就算楚飞不凡，甚至还有智慧树，但面对这种情况也有些抓瞎。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
当然要说害怕，那也不至于。只能说有些‘警惕’。不管怎么说，暂时看来也没什么生命危险。
不过有人问了，楚飞觉得不能说谎——你问怕不怕，答案只能是怕、或者不怕。说不怕明显是不可能的嘛。
不过看楚飞这‘乖巧’的样子，赖文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可之后的讨论还是陷入了死胡同。
楚飞却是没有任何恐怖的记忆，甚至在整个梦境中也没有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直到中午，大家基本上一无所获。
嗯，基本上。还是有一点收获的，比如大家知道这诡异的噩梦情况，似乎还能更诡异。
楚飞遭遇到的情况，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不管是研究人员、迷彩服们，还是小伙伴们。
午饭的时候，小伙伴们将楚飞包围起来，依旧一脸的关怀。
看着这些八卦的眼神，楚飞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下午大家继续培训，还增加了不少内容，主要是培训如何在梦境中保持清醒、甚至自己苏醒过来等。
给楚飞等人培训的，有顶级的心理学家、有顶尖的医学大家、有修行精英等等。楚飞倒是趁机会学到了不少东西。
但在学习中，楚飞却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传承的亡灵魔法。
话说我要不要修行一下亡灵魔法？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
从得到亡灵魔法到现在，楚飞一直都没有仔细研究过，当然也没有修行过。
此前一直将亡灵魔法当成了一种另类的课外书，完全当成了“它山之石”，用来佐证和补充大数据修行的这个‘玉’。
更别说亡灵魔法的传承，楚飞也只得到一部分——只是《亡灵书》的第一部。按照楚飞的观察和推断，只相当于10.0之前的功法。
但亡灵书中的一些概述着实精彩，可大数据修行更好，所以楚飞将亡灵书中一些精彩的内容吸收后，就丢到一遍。
但今天的事情却让楚飞不得不再次捡起亡灵书。
大数据修行很好，有扎实的科学根基和完善的理论依据，这要放在修行世界，就是一条直指大道的顶级修行之路。
但同时也必须承认，大数据修行总归还有不完美的地方。此前学习武道的大毅力方法，就让楚飞的大数据修行根基狠狠地爆发一波。
而对于眼下这种诡异的噩梦危机，大数据修行的手段、包括现有的科学技术，都束手无策。
这时候就不得不借用第三方手段了。
除了亡灵书，还有跟着孙剑雨阿姨学习的望气手段，也需要做出一些调整。
整个下午，在别人嘻嘻哈哈、轻轻松松培训的时候，楚飞却提前完成了培训，开始研究亡灵魔法。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当有人过来叫楚飞吃晚饭的时候，楚飞竟然将亡灵魔法研究了一遍。
因为根基扎实，还有此前也研究过，再加上现在的亡灵书只相当于10.0的高度，楚飞研究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囫囵着吃过晚饭，完全不知道什么味道，楚飞继续研究亡灵魔法，并将亡灵魔法和死亡双瞳的手段结合，甚至还和武道大毅力等相互印证。
盘坐在自己的房间中，楚飞摆出了一副打坐的姿态。
期间有白大褂和迷彩服过来想要找楚飞说话，但看楚飞认真修行的样子，又走了。
时间到了晚上20:00，楚飞被铃声唤醒，终于有白大褂过来了，“楚飞，你过来。”
来到一个临时的研究基地——占据半个大楼，赖文兴亲自过来了，说了个让楚飞目瞪口呆的话——一起睡。
不对，呸呸呸，是一起做梦，做个盟友中的梦友。
这里有一种独特的睡眠仓，看上去像两个拼接在一起的睡眠仓，可以让两人的“梦境”共鸣。
确切的说，是让赖文兴进入楚飞的梦境中。
“真的能一起做梦？”楚飞吐槽，“总觉的不靠谱啊！还是别了吧！
再说了，我查过不少资料，说共同做梦什么的，也就影视作品中存在，现实好像不成立。”
楚飞很抗拒。我要是梦中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呢？
赖文兴却很严肃：“楚飞，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对于你的情况，我们研究后认为，方法对了，但正因为方法对了，你们却很危险。”
方法对了，所以我们很危险？
楚飞略一思考就明白了——本来大家过来就是做小鱼干的，用来钓大鱼。既然方法对了，也就是说小鱼干生效了。
那么这些“梦魇”有没有可能吃掉小鱼干呢？
想到钓鱼，楚飞心中忽然一紧，想到了过去自己参与的几次钓鱼活动——每次都很成功，钓到了大鲸鱼。众所周知，鲸鱼不是鱼~~~
一开始楚飞总觉得是陈文新等人不靠谱；但现在总觉得，根子可能在自己身上。
所以说听到赖文兴的话，楚飞心头忽然就紧张了——今晚不会再出现什么鲸鱼吧？
赖文兴还在劝说，“楚飞，你真的很危险。昨晚可能是小喽啰踩点，今晚很有可能会来真正的大魔王！”
楚飞犹豫一下，想了想终于还是点头了：“那好吧。不过这共同做梦什么的，真的靠谱吗？”
赖文兴笑了：“不要小看我们炎黄联邦，联邦隐藏的技术手段绝对超乎你的想象。有些技术虽然没有公开，但不一定就不存在。甚至有些技术堪称逆天以至于不能公布。”
楚飞若有所思的点头。
也是，兔子家的洞总是深不见底。深挖洞广积粮，这可是刻在灵魂里的警惕。
一切准备好了，楚飞躺入新的睡眠仓，在轻柔的音乐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朦胧中，楚飞忽然“醒了”。
但此时的楚飞朦朦胧胧的，周围的世界也是一片朦胧，楚飞就这么茫然的前进，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作甚。
或者说，现在的楚飞完全忘记了一切。
走哇走，流浪的脚步……走到一座悬崖前面。
悬崖高不见顶，其上浓雾翻滚。
望着陡峭的悬崖，楚飞下意识的左脚踩着右脚，就这么一步步走上高空，一切都仿佛本能。
但刚走了不一会，楚飞忽然警惕起来——这不对啊，这不符合物理定理！
等等，我在做梦！
此刻，楚飞终于惊“醒”。
其实人是可以认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尤其是经过训练后。
醒悟了自己在梦中后，楚飞却没有任何慌张——实际上梦中很怪的，很多时候虽然清醒了，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完全不知道恐惧等等。
楚飞就这样继续前进。依旧是左脚踩右脚，很像是一种本能一般，向高空走去。
可这个高空却好像没有尽头。
梦中的时间感是错乱的。楚飞只觉得自己走了好几天也没有走到尽头。
“不对！”
楚飞下意识的想要调用智慧树的力量，然而智慧树完全没有反应。或者说，现在的楚飞压根就联系不到智慧树。
深呼吸一口气，楚飞冷静思考，也渐渐察觉到情况不对——总觉得周围环境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
“看我亡灵魔法！”
楚飞心中默诵亡灵咒语，这是一半的灵魂操控术。
这半截咒语，可以凝聚灵魂力量、并让灵魂力量表现出亡灵的特性。
亡灵魔法虽然路子走歪了，但本质却很好——追求一种灵魂生命。也就是说，亡灵的灵魂等级，理论上是高于普通人的灵魂的。
随着咒语结束，亡灵咒语竟然真的生效了。
朦胧中，楚飞看到了一个无语又震惊的画面：
眼前哪里有什么高山，那赫然是一个‘小世界’；
小世界伸出一道道飘带一般的触手，正抓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不是赖文兴是谁！
果然，方法对了，但有危险啊！
过去楚飞对这个词的认识是：看电影毛骨悚然，却也只是看热闹而已。
现在楚飞的认识是：对自己经历的事情毛骨悚然！
仪器已经很明确的检测到自己昨晚做噩梦了，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个。但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印象！
最重要的是，楚飞感觉对昨晚的梦境记得比较清楚啊，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周围的小伙伴们包围上来，十分关心。
楚飞跟着医生来到一个特别打造的“研究室”中，坐在仪器下面,医生开始跟楚飞扯皮。
虽然楚飞有点意外，看上去很严肃的医生竟然是一个聊天高手。不知不觉从生活聊到学习聊到修行。
但也在这个聊天过程中，楚飞昨晚梦境的记忆，开始清晰了——浮现出更多的梦境记忆。
很明显，应该是现在仪器的功能；但医生的聊天能力也不能忽视啊。
这算不算是不会聊天的军人不是一个好的医生系列~
这年头什么都卷的如此厉害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昨晚的梦境。
楚飞思索着,缓缓说道：“昨晚的梦好像想起了不少，但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啊。
梦中我好像在一片茫然中独自前行,周围一会白茫茫,一会黑乎乎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恐惧，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然后我就一直往前走，渐渐的好像看到了地面，泥土山石的那种地面。
然后就醒了。”
医生又问了很多，但楚飞确实想不起更多了，问话就这样结束。
走出研究室，楚飞也还是有些微微皱眉。
虽然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但就是如此反而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若非科学仪器检测，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做噩梦了，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个。可自己明明没有经历噩梦啊。
至于说仪器的数据是否有误，楚飞觉得可能性不大。刚刚医生也说了，数据已经校对好几遍，数据绝对没问题。
“难道有某些记忆完全没有留下来？因为经历的太过恐怖了，记忆自我保护而封闭了部分梦境记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楚飞领了早餐，和小伙伴们见面，坐在一起聊天。
大家各自说着自己的梦境，有人完全没有做梦,有人却真的做了噩梦,但似乎并不是很严重。最严重的一个也不过是被追杀了好几天——梦境里的时间。
饭后，小伙伴们参加大型讨论会，大家一起交流昨晚的情况，交流修行和应对手段等等。
楚飞却抽了时间看向自己的意识空间。
智慧树在轻轻摇曳。经过七十多天的高强度学习后，智慧树的叶片数量也由过去的35片叶子增加到36片，高度也从2.4米增加到2.5米。
智慧树的成长速度远远低于曾经。
知识的积累，越是向上越是困难。
最重要的是这一段时间楚飞虽然学习了很多，但更多的是用于巩固基础了，而没有继续向上攀登。
所以智慧树高度和叶片的数量变化不大，但智慧树的主干却显著增粗，智慧树叶片和树干上的纹路越发细密、精美、层层叠叠，纹路竟然出现立体感。
而在智慧树周围，那个神灵传承的光球，早已经塌缩到不足十厘米直径，并且暗淡无光，眼看着就要消散了。
杨小竹的灵魂正趴在传承光球上大口吞吃。杨小竹脑后的窟窿已经几乎看不到，但还是有。这说明杨小竹的灵魂依旧不完整。
不过现在杨小竹的灵魂明显灵动不少。
察觉到楚飞的意识过来了,杨小竹的灵魂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大口吞噬传承光球，而是小时小口吸吮,好像淑女不少。
看着杨小竹的灵魂好一会，楚飞忽然尝试着问道：“昨晚这里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杨小竹停下进食，歪着脑袋看了楚飞好一会，又转头继续吸吮神灵的传承。
楚飞见状，忍不住失笑。也是，现在的杨小竹只怕还没有完整的意识。
而后楚飞又尝试沟通智慧树。如今楚飞已经渐渐炼化了智慧树三成以上。不过智慧树终究只是‘树’，对昨晚梦境的问题，智慧树也没有什么能告诉楚飞的。
好一会，楚飞默默地观察自己的意识空间，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噩梦还真……有趣！
整个上午，楚飞却成了最靓的仔。一圈专家、高手等包围楚飞，还有各种各样的设备。
“怕不怕？”赖文兴局长亲自询问。
“怕啊。”楚飞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众人：……
面对这种完全陌生的境况，说一点不担心那是假的。就算楚飞不凡，甚至还有智慧树，但面对这种情况也有些抓瞎。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
当然要说害怕，那也不至于。只能说有些‘警惕’。不管怎么说，暂时看来也没什么生命危险。
不过有人问了，楚飞觉得不能说谎——你问怕不怕，答案只能是怕、或者不怕。说不怕明显是不可能的嘛。
不过看楚飞这‘乖巧’的样子，赖文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可之后的讨论还是陷入了死胡同。
楚飞却是没有任何恐怖的记忆，甚至在整个梦境中也没有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直到中午，大家基本上一无所获。
嗯，基本上。还是有一点收获的，比如大家知道这诡异的噩梦情况，似乎还能更诡异。
楚飞遭遇到的情况，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不管是研究人员、迷彩服们，还是小伙伴们。
午饭的时候，小伙伴们将楚飞包围起来，依旧一脸的关怀。
看着这些八卦的眼神，楚飞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下午大家继续培训，还增加了不少内容，主要是培训如何在梦境中保持清醒、甚至自己苏醒过来等。
给楚飞等人培训的，有顶级的心理学家、有顶尖的医学大家、有修行精英等等。楚飞倒是趁机会学到了不少东西。
但在学习中，楚飞却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传承的亡灵魔法。
话说我要不要修行一下亡灵魔法？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
从得到亡灵魔法到现在，楚飞一直都没有仔细研究过，当然也没有修行过。
此前一直将亡灵魔法当成了一种另类的课外书，完全当成了“它山之石”，用来佐证和补充大数据修行的这个‘玉’。
更别说亡灵魔法的传承，楚飞也只得到一部分——只是《亡灵书》的第一部。按照楚飞的观察和推断，只相当于10.0之前的功法。
但亡灵书中的一些概述着实精彩，可大数据修行更好，所以楚飞将亡灵书中一些精彩的内容吸收后，就丢到一遍。
但今天的事情却让楚飞不得不再次捡起亡灵书。
大数据修行很好，有扎实的科学根基和完善的理论依据，这要放在修行世界，就是一条直指大道的顶级修行之路。
但同时也必须承认，大数据修行总归还有不完美的地方。此前学习武道的大毅力方法，就让楚飞的大数据修行根基狠狠地爆发一波。
而对于眼下这种诡异的噩梦危机，大数据修行的手段、包括现有的科学技术，都束手无策。
这时候就不得不借用第三方手段了。
除了亡灵书，还有跟着孙剑雨阿姨学习的望气手段，也需要做出一些调整。
整个下午，在别人嘻嘻哈哈、轻轻松松培训的时候，楚飞却提前完成了培训，开始研究亡灵魔法。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当有人过来叫楚飞吃晚饭的时候，楚飞竟然将亡灵魔法研究了一遍。
因为根基扎实，还有此前也研究过，再加上现在的亡灵书只相当于10.0的高度，楚飞研究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囫囵着吃过晚饭，完全不知道什么味道，楚飞继续研究亡灵魔法，并将亡灵魔法和死亡双瞳的手段结合，甚至还和武道大毅力等相互印证。
盘坐在自己的房间中，楚飞摆出了一副打坐的姿态。
期间有白大褂和迷彩服过来想要找楚飞说话，但看楚飞认真修行的样子，又走了。
时间到了晚上20:00，楚飞被铃声唤醒，终于有白大褂过来了，“楚飞，你过来。”
来到一个临时的研究基地——占据半个大楼，赖文兴亲自过来了，说了个让楚飞目瞪口呆的话——一起睡。
不对，呸呸呸，是一起做梦，做个盟友中的梦友。
这里有一种独特的睡眠仓，看上去像两个拼接在一起的睡眠仓，可以让两人的“梦境”共鸣。
确切的说，是让赖文兴进入楚飞的梦境中。
“真的能一起做梦？”楚飞吐槽，“总觉的不靠谱啊！还是别了吧！
再说了，我查过不少资料，说共同做梦什么的，也就影视作品中存在，现实好像不成立。”
楚飞很抗拒。我要是梦中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呢？
赖文兴却很严肃：“楚飞，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对于你的情况，我们研究后认为，方法对了，但正因为方法对了，你们却很危险。”
方法对了，所以我们很危险？
楚飞略一思考就明白了——本来大家过来就是做小鱼干的，用来钓大鱼。既然方法对了，也就是说小鱼干生效了。
那么这些“梦魇”有没有可能吃掉小鱼干呢？
想到钓鱼，楚飞心中忽然一紧，想到了过去自己参与的几次钓鱼活动——每次都很成功，钓到了大鲸鱼。众所周知，鲸鱼不是鱼~~~
一开始楚飞总觉得是陈文新等人不靠谱；但现在总觉得，根子可能在自己身上。
所以说听到赖文兴的话，楚飞心头忽然就紧张了——今晚不会再出现什么鲸鱼吧？
赖文兴还在劝说，“楚飞，你真的很危险。昨晚可能是小喽啰踩点，今晚很有可能会来真正的大魔王！”
楚飞犹豫一下，想了想终于还是点头了：“那好吧。不过这共同做梦什么的，真的靠谱吗？”
赖文兴笑了：“不要小看我们炎黄联邦，联邦隐藏的技术手段绝对超乎你的想象。有些技术虽然没有公开，但不一定就不存在。甚至有些技术堪称逆天以至于不能公布。”
楚飞若有所思的点头。
也是，兔子家的洞总是深不见底。深挖洞广积粮，这可是刻在灵魂里的警惕。
一切准备好了，楚飞躺入新的睡眠仓，在轻柔的音乐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朦胧中，楚飞忽然“醒了”。
但此时的楚飞朦朦胧胧的，周围的世界也是一片朦胧，楚飞就这么茫然的前进，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作甚。
或者说，现在的楚飞完全忘记了一切。
走哇走，流浪的脚步……走到一座悬崖前面。
悬崖高不见顶，其上浓雾翻滚。
望着陡峭的悬崖，楚飞下意识的左脚踩着右脚，就这么一步步走上高空，一切都仿佛本能。
但刚走了不一会，楚飞忽然警惕起来——这不对啊，这不符合物理定理！
等等，我在做梦！
此刻，楚飞终于惊“醒”。
其实人是可以认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尤其是经过训练后。
醒悟了自己在梦中后，楚飞却没有任何慌张——实际上梦中很怪的，很多时候虽然清醒了，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完全不知道恐惧等等。
楚飞就这样继续前进。依旧是左脚踩右脚，很像是一种本能一般，向高空走去。
可这个高空却好像没有尽头。
梦中的时间感是错乱的。楚飞只觉得自己走了好几天也没有走到尽头。
“不对！”
楚飞下意识的想要调用智慧树的力量，然而智慧树完全没有反应。或者说，现在的楚飞压根就联系不到智慧树。
深呼吸一口气，楚飞冷静思考，也渐渐察觉到情况不对——总觉得周围环境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
“看我亡灵魔法！”
楚飞心中默诵亡灵咒语，这是一半的灵魂操控术。
这半截咒语，可以凝聚灵魂力量、并让灵魂力量表现出亡灵的特性。
亡灵魔法虽然路子走歪了，但本质却很好——追求一种灵魂生命。也就是说，亡灵的灵魂等级，理论上是高于普通人的灵魂的。
随着咒语结束，亡灵咒语竟然真的生效了。
朦胧中，楚飞看到了一个无语又震惊的画面：
眼前哪里有什么高山，那赫然是一个‘小世界’；
小世界伸出一道道飘带一般的触手，正抓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不是赖文兴是谁！
果然，方法对了，但有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