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杨小姐-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笔趣阁
第二十八章 杨小姐-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笔趣阁-穿书:仙君杀我两次后他黑化了-笔趣阁
穿书:仙君杀我两次后他黑化了
作者:快乐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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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言跟着风白月,一张小脸皱得不成样子,她看着宋大那一行人,忍不住握了拳头。
“杨镖主,他们怎么会在此?”
她语气中不由得含了几分质问。
杨镖主并未在意她的语气,回道,“老夫也是没法了,只望多请些人,多些机会。”
宋大一群人依旧带着那个金发男子,不知他们在说了什么,那手中的链子一动,将那男子拉过。
旁边的一长得贼眉鼠眼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宋大便一脚踢了一下那男子,让他手脚并用趴在地上,他自己则一脚踩在那男子背上,笑得得意又猖狂。
金发男子柔顺,明明身体的线条充满力量,一双兽耳代表着蓬勃妖力,此刻却像畜牲一般任由他踩上,任由他欺辱。
倾言眉毛拧作一团,生理性泛起厌恶,她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她走上去,声音刻意放低,“哟,宋大哥也来了啊?”
她身姿妖娆,即便是宽松的衣袍也被她穿得有几分说不出的风姿来,一双美眸洒入琉璃般的光泽,让人一不小心便醉了去。
宋大闻声看来,一双浓黑倒眉放下几分,嘴巴勾起一抹恶心的笑,眼睛里的邪欲倒比上次少了许多。
想来是傅清桉师兄的出现,扼杀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我道是谁,原来是对门小师妹啊!”
“怎么,杨镖主也把你们请来了?”
他边说边将踩在人身上的脚拿下,手上的链子也递给了一旁的人,自己则朝着他们走来。
金发男子纤细的手撑在地上,不知是身体有伤还是什么原因,起身的动作格外缓慢,接过链子的人不耐烦,手上用力,竟将他又摔了去,手指在地上摩擦出一道血痕。
倾言捏了捏手背的软肉,戾气横生,指间发痒,尖利的爪子有隐隐冒头的迹象。
只等宋大走上前,一爪子抓他个血流满面!
宋大还未走到倾言面前,风月白先了一步,将倾言拦在身后,温和的脸上满是警惕的望向他。
宋大脸色一顿,瞥向他身后笑得嫣然的女子,眼中贪婪一闪而过。
他宋大想要得到的,从没有失手过!
下一秒,他装作好人的模样,粗犷的脸努力营造出温和的面容,朝着风月白不伦不类的行了个礼。
“没想风小弟也来了。”
“前些日子还见风小弟在田间奋斗着,风小弟这一走,怕是多少百姓心里都得怨愤了!”
言外之意嘲讽他只能在田间百姓处转悠。
风月白淡淡道,“不敢当,清妖堂至始至终都只为百姓服务,以人命至上,不像贵堂,眼里就只剩金子了!”
宋大脸色扭曲,愤恨道,“你!”
杨镖主急忙拦住他们,声音醇厚,打着圆场,“各位各位,给老夫一个面子。”
他脸上浮现笑意,“老夫已经布下薄宴,还请各位随老夫前去。”
言罢,他做出“请”的动作。
宋大闻言,鼻孔里发出粗气,带着一群走狗趾高气扬的走了。
风月白默默退了一步。
倾言还想动手,却被风白月牢牢抓住,只能吞下恶气,满脸不愿的看着宋大得意的身影,金发男子落在身后,金色昏暗的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长发擦过倾言的脸颊,遮住倾言面上的表情。
等他们先走一步,杨镖主才不好意思的朝他们道歉,“风公子,倾言姑娘,实在不好意思。”
主人家都道歉了,风月白也只能微笑着摇头。
倾言抿唇不愿搭理。
宴席布置得十分豪华,光是吃的就布了十余份,还不说各色糕点。
倾言眉头拧出深痕,和风白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疼爱的女儿被妖怪上身,当爹的还有心思大摆筵席?
倾言和风白月对桌上的宴席不敢兴趣,宋大那一群人倒是很适应这样的场景,杯筹交错间,喝的红晕满面,荤话乱出。
乘兴之时,杨镖主拍了拍手,早就备好的乐人拨弄出丝竹声,不知从何处涌上来一群曼妙的女子。
穿着漂亮的舞衣,散发着难以言妙魅力,每一张脸上都在眼角抹了胭脂,嘴角的笑容都仿若固定一般,弧度都是恰到好处。
俯身弯腰时,一截短促的白绒绒的尾巴忽影忽现。
倾言忍不住折断了筷子。
宋大早就醉了。
正乐呵呵的看着舞动的姑娘,忽地摇摇晃晃起身,随手拉过一个姑娘就抱在怀中。
手指捏着那姑娘的脸,另一只手却绕过身后握住她的尾巴,“怎么,有尾巴却没有耳朵吗?”
那姑娘笑容尽失,满是仓皇,泪水涌入眼眶中,却没有勇气掉落。
见她不回话,宋大手上越发用力,酒气在口腔环绕,开口时喷在姑娘脸上。
姑娘闪过一丝痛苦,脑袋上原本只是作为装饰用的耳扇立起,幻化成长长的垂耳。
宋大这才松开她,转头捏起她的耳朵来,硕大的脑袋往她的肩颈处凑。
“爷,我就爱这一挂!”
跟班们隐晦的笑起来。
那姑娘眼里愤恨一闪而过,利刃伸出,向着他攻击,逃离他的怀抱,手脚着地,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宋大被那爪子挠出一条血痕,不等跟班反应,自己反倒笑起来。
手上符咒运作,一道金光闪过,化作链子,死死地困住她。
“不堪一击!”
他冷哼一声,手指从她的额头划过,直至下巴,轻轻一抬,“小美人,爷疼你。”
言罢就拖着她的耳朵直冲内房。
倾言愤然起身!
身形灵巧,出手极为用力,一拳往宋大的眼睛处揍去,她看不惯这双眼睛很久了!
她这一动,众人都未料到。
偏生她的身形灵活的像泥鳅,跟班们被逗猫一般满屋跑,倾言跑了一圈,见宋大摇晃着站起来,又极快将他踢翻在地,再欲起身时,又被踢趴倒地。
宋大怒极,手上运作,这是武力比不上,改用灵力了!
风白月见此,及时捏住他的手。
冷笑道,“宋师这是公然挑衅天子立下的规矩吗?”
“这灵气可不能对人类出手!违者,斩立决。”
他缓缓吐出几字,满意的看着宋大脸色发白,这才松了手。
宋大在跟班的搀扶下,恶狠狠地站起身,毒眸看向倾言,“今日耻辱,宋某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杨镖局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着双方剑拔弩张,只能打着哈哈,“都是玩笑罢了,怎么还当起真来了,都是老夫的不是,一个兔妖罢了,打发了便是,千万不能因为此时伤了你们的和气。”
他使着眼色,那群惊诧的兔妖们便拉着呆滞的那位姑娘一起下去了。
杨镖局揽着宋大的肩头,“宋师,可别生气,你想要什么,我那多得是,改日就给你送府上去!”
“来,来,来,继续喝酒!”
宋大这才眉眼稍顺。
“老夫为各位准备好了房间,这几日就安心住着,也好救救小女。”
倾言只觉得不够尽兴,恨不得打死这人才好,可在人家府上,又不好做的太过分。
等着那宋大喝得醉醺醺的去了房间,杨镖主才重重的落了杯。
苦笑道,“让两位见笑了。”
“今日这一切,都是应宋师的安排,到是让两位不愉快了。”
倾言他们能怎么说,收人银子,帮人办事,难道还能让人不请宋大他们?
其实这事也能够理解,毕竟在陇山,割妖堂的名头确实比清妖堂大了不少,不熟悉的人自然会选择名头更大的割妖堂。
见他们脸上绷紧,杨镖主也无奈一笑。他实在没想到割妖堂的会提出这些要求。他在外行走,常听说的便是清妖堂,护送重要物事时,也请过清妖堂的人。相处起来虽有几分倨傲,但也算亲和,没想自己地上的割妖堂却如此如此荒唐。
他摇头叹息。
风白月和倾言只能相互对视,心底都浮现出办完事情赶快溜的想法。
“不知我们能否先看看杨小姐的状态?”
风月白开口道。
杨镖主愣了愣,一直客气有礼的脸上才裂出了一道缝。
“老夫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风公子,倾言姑娘,这边请。”
杨镖主的府上灰瓦白墙,有些倾言记忆中江南水乡的几分风姿。
穿过厅堂,有一长廊,长廊旁乍一看假山乱布,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其中错落有致,几棵松柏林立其中,倒显得十分清雅。
绕过长廊花园,才到了杨小姐的厢房。
厢房门前站了一个丫鬟,此刻屏息低头,似有风吹草动便能让其受到惊吓。
还未走进,便听见里面传来嘶吼,声音凄厉,又隐隐听见低语,温温柔柔。
杨镖主打开门,就见厢房内有一女子,粉色俏衣,被捆在床上,长发散落。
听见声响,她抬眼看来。
倾言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只见她半张脸柳眉倒竖,阵阵黑气从她脸上渗透出,一只眼睛往深了看去,竟没有眼白!嘴唇本是天然的微笑唇,此刻,却向下压着,一股刻薄狠戾的感觉油然而生。
另半张脸皮肤苍白,似蹙非蹙眉,丹凤眼,翘鼻梁,生得花容月色。
“爹!快放了我!”
这道声音一响,也是双重音,一道嘶哑使人听之难受,一道温柔如涓涓细流。
见到自己的女儿,杨镖主不顾旁人,两行清泪落下,喊道,“我的女儿啊!”
那道温柔的声音便回,“爹!”
“爹!我好痛!好痛!”
她眼含期待,“爹!你放了我!”
这次,那道嘶哑的声音没有响起,只光听这声音,谁也想不到她被妖怪上身了。
杨镖主也不走近,只是宽慰她。
“女儿,你放心,这次爹请了大师,定能救你。”
杨小姐一听,黑气横生,嘶哑的声音尖叫出声,“不要!不要!”
一只眼睛如地狱恶魔,另一只却眼尾弯弯。
风白月看了片刻,轻声与杨镖主说道,“杨镖主,借一步说话。”
他们便退了出来,房门阖上,杨小姐还在不停尖叫,倾言回头一看,却见那芙蓉面上勾勒出一抹笑意。
“杨镖主,杨小姐可曾伤过人?”
杨镖主眉眼一垂,叹息道,“是,她有个贴身丫鬟,前日被她咬了,我才没办法,只好将她捆了起来。”
风白月沉思。
倾言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只能用眼睛询问着风白月。
“杨镖主,杨小姐的事情有些复杂。容我和师妹商量商量。”
杨镖主体贴的将他们带到客房,“劳烦风公子和倾言姑娘了。”
倾言坐在凳子上,面色凝重,“师兄,依你看,杨小姐和她融合了吗?”
风月白背手而立,“她既能发出两道声音,可见是没有,但见杨小姐和杨镖主说话,又不尽然。”
倾言:“会不会处于中间?即融合了一部分。”
风月白道,“蜉蝣只食寄身之人的生气,但杨小姐的生气她并没将其吸食干净,再加上她咬了一丫鬟……”
“共生!”倾言猛地抬头,“蜉蝣打算和杨小姐共生!”
所以才吸取他人来维持生存。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风月白皱眉,“这种情况才难办,稍不注意,就会伤及杨小姐。”
“我们得从长计议。”
夜,弯月高挂。
倾言躺在床上,翻着咒术书,今日宋大使出的那一招正是锁妖咒,这咒并不难,只对妖力低微的妖怪才有作用。
正看着,忽听外面传来低语声。
她翻身坐起,寻声而出。
月光轻柔,照在那男子身上,和他的金发相得映彰,流水般温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如广寒宫般的冷,没有人气。
他的身上,隐约能见白皙的肌肤,交错的伤痕散布其上,渗透出鲜红的血,侵湿了单薄的衣裳。
那森森发寒的铁链圈在他纤细脖颈上,迫使他仰头,像是本应在林间奔腾的神鹿,被迫套上了枷锁,只能仰头绝望的呼唤。
拉住他的手恶狠狠道,“谁叫老大今日受了气,只能往你身上发泄了!”
“可怜连累了我,竟让老子看你一夜!”
言罢又扯了扯链子,看着他窒息的模样,险恶的笑了出来。
可对上男子平静的双眼,他又忍不住一怒,就是这双眼,无论发生何事,他都是这般,仿佛他才是低等的那人!触及他精致的眉眼,他眼睛一转,淫笑道,“老子还未尝过你这般的,不知道是不是像他们说得那般带劲!”
金发男子豁然抬头,一双金黄的眸子如烈火燃烧。
倾言捏紧拳头,脑袋左右扭了一下,骨节发出脆响,带着冷笑,一步步走过去。
巧了不是,她白日可没打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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