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边，王尚久久不见表妹说话，心里还是有些慌，怕表妹还不相信他说的话。
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王尚主动自爆说道：“菲菲，马上元旦节那天你大姑，也就是我妈妈就要来广城见你表嫂家人了，我们两家已经准备定亲，我和你嫂子明年就要结婚，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到处去乱说一些有的没的啊。”
“要不然我和你嫂子出了什么问题，可就怪在你身上了。”王尚语重心长的说道。
“表哥你要和表嫂定亲了！
”菲菲大吃一惊，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相比于怀疑王尚和闺蜜张晓晓的关系，听到王尚要结婚，菲菲更加关心自己表哥一些。
“嗯，总之你闺蜜张晓晓的事和我没关系，你别乱猜测了。”王尚最后再强调的说道。
完后王尚忽然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把你刚才乱说的那些猜测说出去吧，尤其是我爸妈他们。”
这要是说出去了，以后让滨蔚知道，那就麻烦了。
好在菲菲保证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说出去，我一个人都没有说。”
菲菲知道事情轻重，这种事说出去，不管对谁都不好，她肯定不会说出去。
如此，王尚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
王尚一笑，随即实在有些好奇。
“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怀疑我是你闺蜜那个有钱的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
这是王尚一直想不明白的，表妹怎么就把张晓晓最近的变化联想到他身上了？
“是这样的……”
菲菲一笑，把她的猜测说了出来了，尤其是张晓晓说她的男朋友在广城工作，她才肯定是王尚的，
红英的事，她没有说出。
主要是红英现在已经够惨了，她不想让红英因为自己而和表哥王尚的关系出现问题。
毕竟表哥现在是红英的债主，要是两人关系不好，因此影响到了红英爸爸的事，那就很不好了。
“就因为这？！
”
王尚口气故作很无辜，像是被冤枉的很委屈，实则眉头忽然紧皱，心里并不平静。
他记得跟张晓晓说过，不让她在日常生活中说出任何和他有关系的话或是举动，连微信如果自己不主动，她都不能发微信给他。
但是表妹的话让王尚很在意。
虽然张晓晓没有明说，只是报了一个地名而已。
但是这个地名引起表妹的怀疑，那就已经算是张晓晓说了一些引起他和她之间关系的话了。
按道理有强约束契约卡的效果在，张晓晓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偏偏，这话张晓晓已经说出了。
那么王尚猜测，要么是系统出品的契约卡有问题，要么就是强约束契约卡的设定有一些漏洞。
总不可能是张晓晓突破了契约卡的约束效果吧。
想到这，王尚面色一变，心里紧张起来，在和表妹聊了几句后，就以有事要忙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老板。”
两旁的詹娜和白影去两条美女蛇一般游了过来，缠绕在王尚身上关心的问道。
她们听出了王尚身上出了问题，但是不知道具体什么问题。
只知道大概是女人方面的问题。
王尚没有心思回应詹娜和白影的话，心神深入系统，准确说是深入感知强约束契约卡的设定规则。
因为系统有关契约卡的规则，都是靠类似意念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传达，所以一般王尚都只是知道个大概的规则设定。
具体的细节设定，他其实知道不多，或者说以前没在意过。
这次张晓晓的变化，王尚觉得再仔细感知下系统有关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设定的解释。
王尚心神深入系统界面上的契约卡，就是为了更加清晰的接受系统传达的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设定。
床上，詹娜和白影见王尚不理她们，也不敢多说，只是安静的轻轻的帮王尚活动活动筋骨。
五分钟后。
王尚得到了强约束契约的详细设定规则。
“原来是这样。”
王尚苦笑，万万没想到系统还有这个不算漏洞的漏洞。
简单来说，这次张晓晓之所以会说出引起表妹误会的话，其实道理很简单。
不是张晓晓突破了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而是在她心里和认知里，她觉得她说自己男朋友在广城，不会引起他人关注她和王尚的特殊关系。
相反，她这么说恰恰是为了更好的隐瞒她和王尚的关系。
所以在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判定里，张晓晓说她的男朋友在广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简单来说，王尚不让张晓晓说出任何可能引起别人误会他们关系的话或是做的举动，只要张晓晓打心里认为不会让他人误会她和王尚的关系，那么她就能说出。
这个强约束契约的效果，让王尚成为那个发号施令的人，但是执行过程中却是以张晓晓的心里认知为主。
这种效果说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约束效果了。
因为是以张晓晓的心里认知为主，王尚的命令，他就不用和张晓晓太详细的说明白。
只要说个大概的意思，然后张晓晓自己就会以自己的心里认知去执行尊从王尚的话里的意思。
比如王尚就想让张晓晓在外面要把他当做闺蜜的表哥，只是认识，但是不熟悉的认识去对待，不要暴露出任何亲密的举动。
张晓晓就自己去认知，自己去执行遵从。
所以不用王尚去仔细说张晓晓要怎么怎么做才能不暴露出亲密的举动，张晓晓自己就会去想她要怎么做出才能不会让人误会到她和王尚的特殊关系。
这次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张晓晓打心底认为说自己男朋友在广城不会让别人误会她和王尚有什么特殊关系而已。
然巧合的就被表妹菲菲猜到了。
这一切只能说，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想到这里，这几天越来越放纵的王尚只感觉头上瞬间倒下一盆凉水，让他冷静下来不少。
王尚自己知道自己，虽然他是重生者，但是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系统给予的。
没有系统，王尚也许通过写会比以前过得更好，也许也还能追到滨蔚。
但是他的生活质量，绝对没有现在好。
没有系统，王尚哪怕靠有个月入二三万的收入，但那又能怎么样，想在广城买房根本不可能，就算要在次一些的城市买房，他和滨蔚都要拼命才行。
他和滨蔚会向前世的自己一样，普通且拼命的活着。
什么财务自由，完全就是扯澹。
所以，系统是王尚的命根子，是他现在潇洒自由的基础。
虽然不想说，但是王尚知道。
他就是前世自己吐槽过的那些主角，没了系统，这主角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屌丝宅男，还是普通的屌丝宅男。
所以现在知道系统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这让王尚清醒了很多。
以后必须必须收敛，必须必须再谨慎一点。
想到这，王尚直接起身穿衣去了自己办公室睡，不在詹娜这里了，万一不小心忘了或是什么，被人发现他在詹娜这里睡觉，那才是真的玩蛋。
王尚这几天，的确太放纵了。
有了白影老公来闹事的例子在，他都没有谨慎起来，实在是太不该了。
王尚回到自己办公室大床上一趟，开始检讨自己。
白影见王尚走了，也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也是个正常人，不是王尚要求的话，谁特么愿意和一个女的浑身坦荡的睡在一起。
下午一点半。
睡了一觉过来的王尚，洗漱完后，来到办公桌后坐在大班椅上。
王尚打开电脑，不过没有开始做PPT，而是发微信给张晓晓。
既然系统规则有其照顾不到的地方，那就只能由他来人为纠错了。
“以后别说你男朋友在广城了。”
一来王尚就把不让张晓晓说她男朋友在广城了，虽说现在表妹的误会已经解开，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有其他人联想到，所以还是杜绝一切可能。
“好。”
远在阳城的张晓晓一脸懵逼，不知道王尚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她下意识的就答应了。
以后……算了。
想了一下，王尚把打的文字撤去。
他也不知道让张晓晓以后怎么注意，毕竟执行是以张晓晓心里认知为主，他又没有办法知道张晓晓心里想什么，没办法提前预防。
主要关键还是在他自己这里。
要是他不够谨慎，哪天被人直接看到和张晓晓在一起，那怎么解释都没用。
而只要他够谨慎，不被人看到，那就一切没有问题。
所以王尚也不说了，转而有些好奇，问张晓晓是怎么想的，会和别人说出自己有个男朋友在广城这种话？
“我就是想让你给我的钱有个说得过去的解释而已……”
张晓晓和王尚解释了原因，她也没办法，如果只是十几二十万，她也不用解释那么多。
但是买奔驰跑车，买房子，这些动不动都是大几百万的，她的情况认识的人都了解，没有个过得去的说法，还不知道被人怎么联想，搞不好甚至举报她犯罪或是什么的，到时候更加麻烦。
再加上她总要给家里人个说法，所以就说了自己有个特有钱男朋友在广城的说法。
自己的车子和房子都是男朋友给买的。
虽然听上去也很离去，但是至少也能解释的过去。
“那你妈妈要是说要见你的男朋友你怎么说？”
听了张晓晓的话，王尚也理解了她的难处，不过张晓晓撒谎说有男朋友，他不可能真的配合张晓晓去做张晓晓男朋友，甚至还要去见她家人，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王尚想知道，面对爸妈要见男朋友的难题，张晓晓要怎么解决。
“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张晓晓补充了她后面的想法。
大概就是等过年的时候，她自己主动说出，她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现在的房子和车子都是她和男朋友交往的时候男朋友买给她的，所以还是她的，可以继续使用。
这样一来，房子车子的钱解决了，甚至银行卡上的存款她也可以说是之前交往的时候男朋友给的。
总之，她的一切都是前男友给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大家也不要问她要见她男朋友的问题。
反正分手了，但是男朋友大方，给她的一切都没有要走。
有人不服气或是怀疑什么。
怼他一句，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可以为你付出上千万的男朋友啊。
如此一来，王尚以后给张晓晓钱，张晓晓也可以说她又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来解释她的钱的来源。
之后再故技重施，来个虚空分手，她的一切又有了解释。
总之，一切往前男友身上推。
“行，那你以后就这样解释吧。”王尚发微信回道。
这样也不错，虽然肯定少不得有人在后面乱嚼舌根，说张晓晓被大老板保养了什么的。
但是只要没有证据，谁也说不了什么。
而且以老家那种生活水平，看到张晓晓那辆几百万的奔驰跑车后，只会露出羡慕的笑容，绝不敢在张晓晓面前说风凉话。
对于张晓晓来说，回家过年如衣锦还乡，表面上受到家里人吹捧，这就够了。
反正她平常大部份时间都是在阳城度过。
“王尚，我想在阳城开家烧烤店，你看怎么样？”张晓晓忽然说。
“怎么忽然想到来烧烤店？”
王尚一脸疑惑，张晓晓怎么突然想着要开家烧烤店，这跨度有点大，他着实没想到。
“我不想一直用男朋友来做借口解释钱的来源。”
张晓晓是心底认可自己做了王尚的情人这个事实，但她心里其实不想一直让别人觉得她的钱都是男朋友给的。
因为这除了会让更多的人觉得她被包养，让她心里不舒服外，她也不想一直这样每天吃饭睡觉逛街。
那生活太无趣了，她想找点事情做，还正好可以用来解释她的钱是怎么来的。
要是真的能赚钱，那就太好了。
“行，我没意见，不过我最近没钱给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支持你。”
张晓晓毕竟不是詹娜和白影这些女人，她除了是表妹闺蜜这层关系在外，她就是一个单纯的为了钱被他包养的女孩而已。
她没有对王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所以王尚对她多少要比白影这些纯粹工具人要好一点。
竟然张晓晓想要做点什么，那就去做吧，王尚同意了，而且也就像张晓晓说的。
吞噬
这样以后张晓晓再有钱，人们也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她开了餐厅赚了大钱，而不会联想到其他。
甚至以后王尚可以直接到张晓晓的餐厅吃饭，也不会引起表妹的误会了。
这样子很好。
“谢谢你，王尚，我会用心去做的。”
张晓晓很开心，不仅是因为王尚同意了她开店，还是因为她从这件事事感受到了王尚对她的好。
哪怕是情人，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
张晓晓的心也是需要温暖的，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她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冰冷的玩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尚理解不了张晓晓这种心情。
所以聊了没几句，王尚就结束了这次微信聊天。
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王尚主动自爆说道：“菲菲，马上元旦节那天你大姑，也就是我妈妈就要来广城见你表嫂家人了，我们两家已经准备定亲，我和你嫂子明年就要结婚，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到处去乱说一些有的没的啊。”
“要不然我和你嫂子出了什么问题，可就怪在你身上了。”王尚语重心长的说道。
“表哥你要和表嫂定亲了！
”菲菲大吃一惊，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相比于怀疑王尚和闺蜜张晓晓的关系，听到王尚要结婚，菲菲更加关心自己表哥一些。
“嗯，总之你闺蜜张晓晓的事和我没关系，你别乱猜测了。”王尚最后再强调的说道。
完后王尚忽然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把你刚才乱说的那些猜测说出去吧，尤其是我爸妈他们。”
这要是说出去了，以后让滨蔚知道，那就麻烦了。
好在菲菲保证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说出去，我一个人都没有说。”
菲菲知道事情轻重，这种事说出去，不管对谁都不好，她肯定不会说出去。
如此，王尚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
王尚一笑，随即实在有些好奇。
“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怀疑我是你闺蜜那个有钱的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
这是王尚一直想不明白的，表妹怎么就把张晓晓最近的变化联想到他身上了？
“是这样的……”
菲菲一笑，把她的猜测说了出来了，尤其是张晓晓说她的男朋友在广城工作，她才肯定是王尚的，
红英的事，她没有说出。
主要是红英现在已经够惨了，她不想让红英因为自己而和表哥王尚的关系出现问题。
毕竟表哥现在是红英的债主，要是两人关系不好，因此影响到了红英爸爸的事，那就很不好了。
“就因为这？！
”
王尚口气故作很无辜，像是被冤枉的很委屈，实则眉头忽然紧皱，心里并不平静。
他记得跟张晓晓说过，不让她在日常生活中说出任何和他有关系的话或是举动，连微信如果自己不主动，她都不能发微信给他。
但是表妹的话让王尚很在意。
虽然张晓晓没有明说，只是报了一个地名而已。
但是这个地名引起表妹的怀疑，那就已经算是张晓晓说了一些引起他和她之间关系的话了。
按道理有强约束契约卡的效果在，张晓晓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偏偏，这话张晓晓已经说出了。
那么王尚猜测，要么是系统出品的契约卡有问题，要么就是强约束契约卡的设定有一些漏洞。
总不可能是张晓晓突破了契约卡的约束效果吧。
想到这，王尚面色一变，心里紧张起来，在和表妹聊了几句后，就以有事要忙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老板。”
两旁的詹娜和白影去两条美女蛇一般游了过来，缠绕在王尚身上关心的问道。
她们听出了王尚身上出了问题，但是不知道具体什么问题。
只知道大概是女人方面的问题。
王尚没有心思回应詹娜和白影的话，心神深入系统，准确说是深入感知强约束契约卡的设定规则。
因为系统有关契约卡的规则，都是靠类似意念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传达，所以一般王尚都只是知道个大概的规则设定。
具体的细节设定，他其实知道不多，或者说以前没在意过。
这次张晓晓的变化，王尚觉得再仔细感知下系统有关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设定的解释。
王尚心神深入系统界面上的契约卡，就是为了更加清晰的接受系统传达的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设定。
床上，詹娜和白影见王尚不理她们，也不敢多说，只是安静的轻轻的帮王尚活动活动筋骨。
五分钟后。
王尚得到了强约束契约的详细设定规则。
“原来是这样。”
王尚苦笑，万万没想到系统还有这个不算漏洞的漏洞。
简单来说，这次张晓晓之所以会说出引起表妹误会的话，其实道理很简单。
不是张晓晓突破了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而是在她心里和认知里，她觉得她说自己男朋友在广城，不会引起他人关注她和王尚的特殊关系。
相反，她这么说恰恰是为了更好的隐瞒她和王尚的关系。
所以在强约束契约卡的规则判定里，张晓晓说她的男朋友在广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简单来说，王尚不让张晓晓说出任何可能引起别人误会他们关系的话或是做的举动，只要张晓晓打心里认为不会让他人误会她和王尚的关系，那么她就能说出。
这个强约束契约的效果，让王尚成为那个发号施令的人，但是执行过程中却是以张晓晓的心里认知为主。
这种效果说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约束效果了。
因为是以张晓晓的心里认知为主，王尚的命令，他就不用和张晓晓太详细的说明白。
只要说个大概的意思，然后张晓晓自己就会以自己的心里认知去执行尊从王尚的话里的意思。
比如王尚就想让张晓晓在外面要把他当做闺蜜的表哥，只是认识，但是不熟悉的认识去对待，不要暴露出任何亲密的举动。
张晓晓就自己去认知，自己去执行遵从。
所以不用王尚去仔细说张晓晓要怎么怎么做才能不暴露出亲密的举动，张晓晓自己就会去想她要怎么做出才能不会让人误会到她和王尚的特殊关系。
这次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张晓晓打心底认为说自己男朋友在广城不会让别人误会她和王尚有什么特殊关系而已。
然巧合的就被表妹菲菲猜到了。
这一切只能说，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想到这里，这几天越来越放纵的王尚只感觉头上瞬间倒下一盆凉水，让他冷静下来不少。
王尚自己知道自己，虽然他是重生者，但是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系统给予的。
没有系统，王尚也许通过写会比以前过得更好，也许也还能追到滨蔚。
但是他的生活质量，绝对没有现在好。
没有系统，王尚哪怕靠有个月入二三万的收入，但那又能怎么样，想在广城买房根本不可能，就算要在次一些的城市买房，他和滨蔚都要拼命才行。
他和滨蔚会向前世的自己一样，普通且拼命的活着。
什么财务自由，完全就是扯澹。
所以，系统是王尚的命根子，是他现在潇洒自由的基础。
虽然不想说，但是王尚知道。
他就是前世自己吐槽过的那些主角，没了系统，这主角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屌丝宅男，还是普通的屌丝宅男。
所以现在知道系统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这让王尚清醒了很多。
以后必须必须收敛，必须必须再谨慎一点。
想到这，王尚直接起身穿衣去了自己办公室睡，不在詹娜这里了，万一不小心忘了或是什么，被人发现他在詹娜这里睡觉，那才是真的玩蛋。
王尚这几天，的确太放纵了。
有了白影老公来闹事的例子在，他都没有谨慎起来，实在是太不该了。
王尚回到自己办公室大床上一趟，开始检讨自己。
白影见王尚走了，也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也是个正常人，不是王尚要求的话，谁特么愿意和一个女的浑身坦荡的睡在一起。
下午一点半。
睡了一觉过来的王尚，洗漱完后，来到办公桌后坐在大班椅上。
王尚打开电脑，不过没有开始做PPT，而是发微信给张晓晓。
既然系统规则有其照顾不到的地方，那就只能由他来人为纠错了。
“以后别说你男朋友在广城了。”
一来王尚就把不让张晓晓说她男朋友在广城了，虽说现在表妹的误会已经解开，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有其他人联想到，所以还是杜绝一切可能。
“好。”
远在阳城的张晓晓一脸懵逼，不知道王尚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她下意识的就答应了。
以后……算了。
想了一下，王尚把打的文字撤去。
他也不知道让张晓晓以后怎么注意，毕竟执行是以张晓晓心里认知为主，他又没有办法知道张晓晓心里想什么，没办法提前预防。
主要关键还是在他自己这里。
要是他不够谨慎，哪天被人直接看到和张晓晓在一起，那怎么解释都没用。
而只要他够谨慎，不被人看到，那就一切没有问题。
所以王尚也不说了，转而有些好奇，问张晓晓是怎么想的，会和别人说出自己有个男朋友在广城这种话？
“我就是想让你给我的钱有个说得过去的解释而已……”
张晓晓和王尚解释了原因，她也没办法，如果只是十几二十万，她也不用解释那么多。
但是买奔驰跑车，买房子，这些动不动都是大几百万的，她的情况认识的人都了解，没有个过得去的说法，还不知道被人怎么联想，搞不好甚至举报她犯罪或是什么的，到时候更加麻烦。
再加上她总要给家里人个说法，所以就说了自己有个特有钱男朋友在广城的说法。
自己的车子和房子都是男朋友给买的。
虽然听上去也很离去，但是至少也能解释的过去。
“那你妈妈要是说要见你的男朋友你怎么说？”
听了张晓晓的话，王尚也理解了她的难处，不过张晓晓撒谎说有男朋友，他不可能真的配合张晓晓去做张晓晓男朋友，甚至还要去见她家人，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王尚想知道，面对爸妈要见男朋友的难题，张晓晓要怎么解决。
“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张晓晓补充了她后面的想法。
大概就是等过年的时候，她自己主动说出，她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现在的房子和车子都是她和男朋友交往的时候男朋友买给她的，所以还是她的，可以继续使用。
这样一来，房子车子的钱解决了，甚至银行卡上的存款她也可以说是之前交往的时候男朋友给的。
总之，她的一切都是前男友给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大家也不要问她要见她男朋友的问题。
反正分手了，但是男朋友大方，给她的一切都没有要走。
有人不服气或是怀疑什么。
怼他一句，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可以为你付出上千万的男朋友啊。
如此一来，王尚以后给张晓晓钱，张晓晓也可以说她又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来解释她的钱的来源。
之后再故技重施，来个虚空分手，她的一切又有了解释。
总之，一切往前男友身上推。
“行，那你以后就这样解释吧。”王尚发微信回道。
这样也不错，虽然肯定少不得有人在后面乱嚼舌根，说张晓晓被大老板保养了什么的。
但是只要没有证据，谁也说不了什么。
而且以老家那种生活水平，看到张晓晓那辆几百万的奔驰跑车后，只会露出羡慕的笑容，绝不敢在张晓晓面前说风凉话。
对于张晓晓来说，回家过年如衣锦还乡，表面上受到家里人吹捧，这就够了。
反正她平常大部份时间都是在阳城度过。
“王尚，我想在阳城开家烧烤店，你看怎么样？”张晓晓忽然说。
“怎么忽然想到来烧烤店？”
王尚一脸疑惑，张晓晓怎么突然想着要开家烧烤店，这跨度有点大，他着实没想到。
“我不想一直用男朋友来做借口解释钱的来源。”
张晓晓是心底认可自己做了王尚的情人这个事实，但她心里其实不想一直让别人觉得她的钱都是男朋友给的。
因为这除了会让更多的人觉得她被包养，让她心里不舒服外，她也不想一直这样每天吃饭睡觉逛街。
那生活太无趣了，她想找点事情做，还正好可以用来解释她的钱是怎么来的。
要是真的能赚钱，那就太好了。
“行，我没意见，不过我最近没钱给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支持你。”
张晓晓毕竟不是詹娜和白影这些女人，她除了是表妹闺蜜这层关系在外，她就是一个单纯的为了钱被他包养的女孩而已。
她没有对王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所以王尚对她多少要比白影这些纯粹工具人要好一点。
竟然张晓晓想要做点什么，那就去做吧，王尚同意了，而且也就像张晓晓说的。
吞噬
这样以后张晓晓再有钱，人们也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她开了餐厅赚了大钱，而不会联想到其他。
甚至以后王尚可以直接到张晓晓的餐厅吃饭，也不会引起表妹的误会了。
这样子很好。
“谢谢你，王尚，我会用心去做的。”
张晓晓很开心，不仅是因为王尚同意了她开店，还是因为她从这件事事感受到了王尚对她的好。
哪怕是情人，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
张晓晓的心也是需要温暖的，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她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冰冷的玩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尚理解不了张晓晓这种心情。
所以聊了没几句，王尚就结束了这次微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