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苏倾离不自然的表情下满是复杂的情绪,她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我曾是公主的玩伴,从小就和她在一起长大,我们一起跳舞一起编制花篮。”
伽罗声音轻轻的,努力想用有限的词汇去传递她想说的话。
“我父母早逝,我一生只有两个待我最好最好的人,他们对我很重要。国王让公主去凌月以后,我便是孤身一人了。”
苏倾离不问也知道对于伽罗而言另一个最重要的人就是兰枫释。
可是她为什么说自己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那就奇怪了,兰枫释不是活着好好的,而且已经大摇大摆的回到红若城了吗?
难道伽罗不知道镇北将军是兰枫释?不应该啊,红若城的人都知道镇北将军的名字叫兰枫释的。
“好啦,艾翁说不可以在外面逗留太久,我要回去了。”伽罗起身理了理裙子。
“好。”苏倾离也打算送送她,“我还得在红若城待一段时间,等以后你想见我或者问我事情进展的时候,随时都可以。”
伽罗对她灿烂一笑便转身出门,一只脚刚踏出去的时候又回过头来。
“我送你的翡翠坠子你还留着吗?”
苏倾离一愣,然后忙着从衣襟里拿出那贴心携带的翡翠坠子,“美人所赠,难以割舍,我怎么会把它留在冷冰冰的首饰盒里面呢?”
闻言伽罗笑颜如花,日光下美的不像话!
兰枫释离开鸿胪寺去找了战允,战允在古肃国王赐予的一处府邸暂住。
“你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战允与兰枫释并肩而行,他是要比兰枫释高一些的,影子投在身后和兰枫释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本王见你那日下水之后和倾倾一样昏迷了,不过好在你扔了暗器,不然那群禁卫军定要追上来!”
“有些不会水。”兰枫释点头,不辩解,“王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本王已经得了国王的允许和凌月皇帝的同意,等沣京的消息传到,赫连容的尸体便可以运回来了。”
兰枫释安静的听着,和他一起沿着长道走,这条长道少有人来,被荒草啃噬了几口。
“你想把赢唤留在禁卫军?”战允又问。
“是,赢唤我也放心。不然总不可能是我去坐禁军统领的位子吧?”兰枫释看见长道尽头是墨玦,墨玦带着几个侍卫,“你家墨玦怎么在这边?”
“本王常让他和你们国王身边的公公交接,毕竟本王进去总会显得不合适,宫里人多眼杂防备心大。”
墨玦扶着说话的战允上了马车,战允坐在马车中看外面的兰枫释,“本王去鸿胪寺,你可要一同到访?”
一听到鸿胪寺,兰枫释脑海里闪过伽罗翠绿的身影,垂眸摇头,“不必。”
“本王有事和你说。”
战允说完又缩回去,兰枫释思虑再三还是上了马车,墨玦驱着马车去往鸿胪寺。
马车内,战允贸然伸手去摘兰枫释的面具。
“你作甚?”
兰枫释本能的打开了战允的手,面具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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