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另一个人的身份?”马良心里有点怀疑,这公输玉的本事这么大,用得着借刘新林的手去对付别人?
公输玉认真说道:“当然不知道,开玩笑,初代技术的十几个人都是身份很特殊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一开始我怎么会怀疑到你头上。”
马良眉头紧锁,连公输玉都摸不清对方的身份,他们又如何能够做到?
除非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否则就算是刘新林也难以找到线索。
“反正你只需要记住,他不是什么好人就行。”公输玉认真叮嘱,生怕马良出什么差错。
马良点点头,他自己更不想出差错!
因为马良喝了酒,公输玉特意让自己的手下开车将马良送到酒店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没开过手动挡的豪车,公输玉的手下在途中熄火了好几次,搞得马良很没有乘客体验感。
“小兄弟,回去好好练习下手动挡,你这车开的跟拖拉机一样,差点给我整吐了。”
马良好心给对方提建议,不料竟是遭来了一记白眼。
“哟呵,说你还不乐意了?”马良借着酒劲儿,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脾气。
不料,刚刚还翻白眼的小伙子立刻点头,道:“不敢,我回头就好好学习手动挡。”
“这还差不多!”马良满意地转身离去,看得出来,公输玉对他们的管束还是很严的。
他就怕公输玉走后这帮家伙不听招呼,加上还有另一帮人虎视眈眈,他怕是没有几天清闲日子过。
在酒店里洗了个澡,马良立刻把刘新林约出来。
今天的事情,他必须要和刘新林如实汇报。
虽然他已经答应帮公输玉了,但是这不代表马良彻底信任公输玉。
答应帮忙是一回事儿,相信与否则是另一回事。
听马良详细讲述了整个酒局的过程之后,刘新林的神情非常严肃。
半晌,刘新林拿出随身的平板打开了绝密系统,在里面输入了公输玉三个字。
结果让刘新林大失所望,因为系统里根本就没有公输玉这个人。
“或许她根本就不叫公输玉,又或许她确实是叫公输玉,但不是真名。”马良解释道。
刘新林点点头,马良的说法不无道理,公输这个姓氏本就极其罕见,全国上下加起来可能不到一百个。
公输玉极有可能是个小名,至于真名是什么,谁也无从得知。
马良甚至怀疑他看到的那张脸都不一定是真的!
“你相信她么?”刘新林一脸严肃,“她的话里有很多疑点,但很多地方又说得过去,我总感觉这像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你的局。”
身为市局局长,刘新林的嗅觉十分敏锐。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马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彻底相信公输玉,毕竟他对这项技术毫不知情,是否存在桎梏,恐怕只有公输玉知道。
但是马良的直觉又告诉他,他可以相信公输玉。
因为公输玉如果想要对付他的话,现在他的处境已经十分艰难了。
就冲公输玉已经识破藏宝图的地点,她就可以要挟马良做其他事情,而不是以此拜托马良帮忙。
刘新林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想办法联系一下这方面的专家,看看是不是有所谓的桎梏存在。如果真的有,我们暂且相信她,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得从长计议了。”
“如此甚好,科学技术这方面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拜托你帮忙了。”马良同意刘新林的想法,他和刘新林都是这方面的白痴,或许只有专业人士才能解答其中疑惑。
刘新林当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听刘新林说完意图之后,对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好一会儿,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一个无奈的声音,“刘局,你应该知道这是绝对机密的东西,按理说我不应该帮你。但是念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明天给你答复。”
“多谢!”刘新林一脸感激,对方既然答应帮忙,明天肯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马良不知道刘新林给谁打的电话,但隐隐感觉得到,对方的身份要比刘新林高很多。
不然不可能接触到这方面的专家!
“明天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在这之前,你也多考虑一下其中的关键点。如果一切真的和公输玉说的一样,或许你真的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点。”
刘新林看了看马良,当初在赖家第一眼见到马良的时候,他就觉得马良不简单。
能够将赖星河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绝非普通人可以做到。
随后马良又帮助他偷回了公输玉的衣服,虽然之后这件案子被停止调查,但这不妨碍刘新林对马良的欣赏。
如今马良更是被公输玉委以重任,刘新林忽然意识到,马良极有可能就是整个案件的关键点。
“刘局你就别给我施加压力了,我现在头痛着哩。”马良有些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公输玉给他压力就算了,怎么刘新林也给他压力。
他不想当什么关键人物,他只想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
奈何造化弄人,他越是想躲,反而越是躲不掉。
刘新林笑道:“我可不是在给你施加压力,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是的,如果马良一点能力都没有,那他绝对不会被卷入到这件案子中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马良继承了连山石,继承了公输玉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如果当初马良没有继承连山石,说不定现在他还在为村里的公路犯愁。
想到这里,马良心里释然了许多。
既然躲不掉,那就索性去正面面对,只要确认了公输玉的说法属实,那他就可以暂时相信公输玉,完了想办法去破解改造技术留下的桎梏。
至于能不能破解,马良心里没有丝毫把握。
而此时,在云海市北边的普通民宅里,公输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冷风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主人,你这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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