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哥,你好厉害,人家都快被你弄的喘不过气来了。”
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从一间农房之中传出。
紧接着一个yin靡的男声随之响起。
“那是当然,你那个废物老公林平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你左慧要是跟了我,我保证天天都能品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东阳哥,人家的身子也给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实现你的承诺,把我娶过门,做你的老婆呀。你难道就忍心看我在林平那个废物身边受苦吗。”
谢东阳闻言在左慧翘/臀上捏了一把。
“别急,就这几天的事儿。林平他爸的伤残补偿款还扣在我手里,而他妈犯病正等着这笔钱来救命。林平这个出了名孝子想救他妈,他就得来求我。到时候还不是我手上的面团,随意揉/捏!”
“东阳哥果然好手段,可他父亲的赔偿款是好大笔钱呢,你真打算给他?”
左慧闻言娇笑道。
左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东阳一声冷笑打断了。
“给他?他林平做梦去吧!到时我诓他去和你办完离婚,这笔钱全都放在给你的聘礼里!”
左慧闻言大喜过望,整个人立刻主动的扑在谢东阳身上。
二人没想到的是。
在房间门外,前来和谢东阳讨要父亲伤残补偿款的林平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着两人的话,林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自己的天灵盖,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抬腿一脚把房门踹开。
冲入到了房中,怒声喊道:“你们两个狗男女,真是欺人太甚!!”
左慧见是林平,顿时发出一声尖叫,扯着被子缩在了墙角处。
而谢东阳在短暂的惊慌后,看清是林平,却很快镇定下来。
他嚣张的哈哈一笑,伸出手一把将左慧揽入怀中,神情中带着不屑。
“呦,这不是林平吗,刚才我俩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识趣儿的你就赶紧趁早滚蛋,不然一会惹爷心情不好了,出手打死你这个窝囊废!”
见谢东阳如此嚣张的嘴脸,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谢东阳,我踏马弄死你!!”
嘶吼一声,林平直接冲上前去抡起拳头砸向谢东阳。谢东阳见势不妙立马翻身一滚,躲开了林平这一拳。
这时,左慧去从一旁冲了过来挡在了二人中间。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
左慧伸出手直接抽在了林平的脸上。
林平瞬间呆住了,看向眼前这个曾经海誓山盟的女人,感觉陌生无比。
“林平,你跑这里来发什么疯,告诉你,老娘和你不可能了,我和你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钱罢了。”
“但是现在!你不过是一屁/股外债的穷光蛋罢了,你现在连给东阳哥提鞋都不配!”
林平听着左慧冷漠的话语,直接让林平对这个女人彻底死心了。
见林平面如死灰的模样,左慧手一捋,直接将手指上面的一只明黄色的玉戒指给拿了下来。
这个戒指样式古朴,上面雕刻着一些深奥难懂的奇怪符号,戒指上上还有一层厚厚的光亮包浆,一看就是颇有年代的老物件。
捏着脱下来的戒指,左慧满脸嫌弃的将它扔给了林平,不屑的说。
“林平,快把你这东西拿回去吧,还说它是传家宝,我看它就是你从哪个垃圾场翻出来,糊弄老娘的西贝货!!”
“哈哈哈,传家宝,你林家的传家宝原来是一块破烂!!”
谢东阳嘲讽笑声肆无忌惮的响了起来。
“你这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来我家里找事儿,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谢东阳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忍得了他眼中的废物林平跑到他家里闹/事。
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是直接抄起身边的铁椅子朝林平的头上砸去。
而此刻林平还沉浸在被左慧背叛的悲伤情绪中,一时不察没有躲开,直接被椅子给拍在脑袋上,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左慧见状发出一声尖叫:“啊!!死人了打死/人了!”
谢东阳眼神发狠,一口啐在地上恶狠狠道:“他妈/的,敢来老子家里撒野就是这样的后果。”
“别特么叫唤了,打死林平这事儿你也有份,不想蹲局子就赶紧和我找个地儿把他给扔了!”
谢东阳从西屋翻出来一条破麻袋,和左慧一起把林平给装进去,然后抬到了院子当中的皮卡上。
随后皮卡发动,二人开着车拉着麻袋直奔村西头的荒山。
这里的有许多废弃的矿坑,谢东阳挑了一个隐蔽的,将装着林平的麻袋扔了进去,然后和左慧扬长而去。
这个矿坑很深,约有几百米。
其实林平并没有死,只是被谢东阳的那一砖给拍晕了过去,他被丢下矿洞的那一刻,就已经苏醒了,感受到自己在急速下坠,林平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林平口袋中的那只明黄色的戒指猛然间爆发出一道强烈的黄光,将林平整个人给包裹住,瞬移到了一处神秘空间之中。
出于此同时,黄光也在一瞬间将林平头上的伤势给修复好了。
睁开眼睛,林平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神秘祭坛上。
祭坛上面一位身穿黄袍的老者雕像正端坐在他面前。
老者相貌威严不怒自威,头戴着一顶皇冠,左手持一本书卷,右手执一柄权杖。
一道悠悠声音从雕像之中传出:“得吾传承,践吾之道。积德行善,济世救民。”
话音一起,雕像手中的书卷和权杖顿时化为一道流光飞射入林平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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