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他推开了围在那的人群,然后走到了最前面,抓住一个人就问,“这是怎么了?都围在这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你去问问陈志啊,他居然是下毒害我们的凶手!”
林平皱眉,狠厉的目光看向那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有本事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你凭什么说陈志是下毒害你们的凶手?”
“想证明还不简单吗?你让他打开门进去看看不就得了?他现在闭门不出,不就是心虚了?”
“凭什么让你们进去?你们拿不出证据就想去搜别人的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家快来瞧瞧呀,副村/长袒护凶手了。”谢东阳指着林平瞎嚷嚷,丝毫不介意把事情给闹大,其实林平看见谢东阳时,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既然出现在这,无非就是受了罗文远的指使,否则,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公然朝陈志泼脏水。
这时有人附和道:“是啊副村/长,这陈志是你的师徒,如果真的是他下的毒,那么你也脱不了干系。”
谢东阳又道:“你们还跟他废什么话?进去搜一搜不就完了?林平肯定是会掩护自己的师徒的,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他怎么会管?”
眼见着村民们的热气高涨,谢东阳的笑容也越发的得意,他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自己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头上动土,这口气林平怎么可能咽的下?
第一次,他明晃晃的对谢东阳表现出了杀意,“谢东阳,你还真是一颗老鼠屎,如果你再敢说这些混淆视听的话,你信不信我立刻弄死你?”
谁知谢东阳听了这话不仅不怕,反而更加嚣张了,“各位乡亲们,你们都听到了吧?他当着你们的面都敢说弄死,那么背地里呢?此人居心之毒,昭然若揭!”
这时,有人忍不住替林平发声,“副村/长带着我们发家致富,脱离贫困,你凭什么说他跟陈志是下毒害我们的凶手?”
谢东阳看着那人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所谓的带你们脱贫致富,无非就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中饱私囊罢了,他先是框骗你们签署了土地转让书,然后再利用下毒一事解决了你们,那么那些土地田产,就完全归他一人所有了,桩桩件件事下来,环环相扣,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人,才会被卖了还替他数钱!”
谢东阳字字诛心,有理有据,顿时就有不少人被说的动摇起来。
林平冷笑,“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这出的目的吗?你根本就是受了罗文远的指使过来生事,目的就是为了阻止陈志再开设诊所。”
“自从罗文远接手了卫生院,村子里死了多少人,出了多少事,你们心里最清楚,现在反倒过来怪悬壶济世的陈志,活该你们被罗文远坑。”
这也是实话,一时之间,村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看着他们的神情,谢东阳咬了咬牙,顿时平地一声惊雷,“熟是熟非,等陈志开了门,我们进去一验便知,省得在这里多费口舌。”
谢东阳既然这么笃定胶骨毒就在陈志家里,肯定是因为他事先动了手脚,林平没有说话,而是不动声色的打开了黄帝之目,淡淡的金光波及出去,很快就覆盖了整处宅子,不多时,林平就在陈志卧室的床头柜里发现了那包胶骨毒。
看到此处,林平背在身后的手突然用力一抓,整包胶骨毒直接就烟消云散了,只留下了一个盒子。
做完这些,林平才淡淡的收回了手,“行啊,既然你们那么想搜,我就让你们进去搜好了,大千,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不多时,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李大千带着一脸苍白的陈志现在门边,林平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拍了拍陈志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在。”
这么一句话,顿时就给了陈志十足的安全感,他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林平一眼,“谢谢你师祖。”
林平点了点头,并没有将这个谢字放在心上,而是转身看着那些乌合之众跟抄家似的搜起了陈志的屋子。
不多时,谢东阳就大声道:“你们快来看啊,这是什么!”
林平带着李大千跟陈志走了过去,然后就看见谢东阳跟个胜利者似的炫耀自己找到的东西,林平不屑道:“不过一个盒子罢了,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什么?这盒子里就是毒药,我看你们还能怎么狡辩!”
此话一出,陈志的脸色就更白了些,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卧室里还有这么一个盒子,顿时就浑身紧绷,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如果这盒子里装的真是胶骨毒,那他该怎么办?会不会被当成罪人受世人唾骂?
陈志的思绪就跟被糊住了一样胡思乱想,就在这时,林平猛的揽了下他的肩膀,陈志才慢慢回过来神,林平看着谢东阳,神情颇为悠闲,“光说有什么用?你把盒子打开给大家看看呀。”
“行啊,这次,我非要让你死心不可。”说着,谢东阳就打开了盒子,那一刻,众人的目光全都汇集了过去,可下一刻,他们却发现,盒子里什么也没有。
不仅是在场的众人,就连陈志都惊呆了,这时林平垂眸看他,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陈志这才明白过来,是林平救了他。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有村民道:“好你个谢东阳,演戏演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你把我们诓骗到这儿来,试图诬陷陈医生跟副村/长,你究竟想干什么!还说别人蓄意谋害,我看就是你图谋不轨!”
“不是这样的!肯定是林平把毒药给调了包!”
谢东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耳光给打断了,陈志双目通红的看着谢东阳,恶狠狠道:“你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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