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没想到，秦凝臣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他并没有说出一个暧昧的字眼，但那低沉的声音，深情的目光，还有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都让她觉得兴奋和激动。
但，这些还不够！
她抿唇，抬眸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秦三爷，你说这些话……”
“是在对我表白么？”
男人淡淡地勾了勾唇，“现在不紧张了？”
苏霁月怔了怔。
好像……真的不紧张了。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那些撩人心弦的话，还怎么紧张啊！
“那好。”
男人动作优雅地将茶杯放下，“我们继续聊聊，你污蔑我是老年人的事。”
苏霁月：“……”
所以这男人是虚晃一枪，说这些只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
可他说得……也太真诚了。
她差点就相信了。
想到这些，她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好啦，是我错了。”
“我不该认为秦老师不懂表情包，说话刻板有礼貌就觉得秦老师是老年人。”
说完，她抬眸看着他的脸，“秦老师消消气。”
“没生气。”
“我还想听你讲一讲，我是怎么追你的。”
苏霁月：“……”
怎么又绕回来了？
深呼了一口气，她抿唇，“那这样，秦老师，为了表达我的歉意。”
“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不好？”
秦凝臣挑眉，“真的？”
“真的。”
女人认真地点了点头，“但说好了啊，要是我力所能及，能做得到的。”
“如果你让我送你几百万的礼物，我是送不起的。”
说完，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还有生女儿的事儿也不行，我又不能保证我一定能生出女儿来。”
秦凝臣淡淡地勾唇，“放心。”
“生女儿的事儿你早就签了协议，我不会多此一举。”
苏霁月：“……”
男人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墨色的眸微微地眯了眯，“不过，我倒的确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
“五年内，拿到影后的奖项。”
“做得到么？”
“成交！”
女人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倒是让秦凝臣有些意外，“你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
“那当然了，我是专业的。”
苏霁月骄傲地昂首挺胸，“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都没有信心的话，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她得意的小模样让秦凝臣忍不住地笑了，“既然对自己的能力这么有信心，为什么大学毕业之后，做了五年的武术替身，却从来都没有正式地演过一个角色？”
苏霁月的脸色白了白。
她垂下头，支支吾吾地，“是因为程轩不想让我进娱乐圈……”
“仅仅是因为这个？”
秦凝臣显然不信，“秦凝臣现在的女朋友向晚晴，也是娱乐圈内的。”
“而且，程轩在尽他全力帮助向晚晴在演艺圈站稳脚跟。”
程轩不支持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秦凝臣。
苏霁月脸色由苍白变成了惨白。
她的手指在桌子下面无助地交缠着。
原谅她没有办法告诉秦凝臣她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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