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刮脸不小心弄出的小口子,那细细的裂子只破了皮没呲血,泛着红便能从中窥探出他有多心急。
正逢秋来,似乎她忙着忙着将男人的生辰都给忘掉了。
都尉撑着、她躺着,瞧着都尉心口那面虎璧,娥齐心中责备自己着实祸不单行。
“想什么呢?”
那虎坠子就坠着轻轻晃悠,它晃娥齐就盯着它目不转睛的,都尉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心口又下意识抹了抹那口子,抬手就把虎坠的红蜡绳甩去背后不让她继续瞧。
“我在想,我是不是忙着忙着忙忘了你的生辰?”
“是忘了,所幸我也不是什么也没得。”
说到那算不上生辰礼的坠子,都尉不自觉瞧了眼后背,说她做的唯几好事便是提前将坠子给了他这姑爷,否则他真的要在儿子生下来几个月内郁闷死。
“你还是责备我罢……”
男人问自己他从营里回来晚了几日她就没发觉么,她真的没发觉,至于他的生辰,这不是忙着忙着就给忙忘了,芒种多好记的日子都能不知觉。
偏生她将儿子甚么时候饿了,甚么时候开眼看人这些记得死牢死牢的。
一刹那间,娥齐想她真的厚此薄彼,生了个阿若便尚且这样,那生下接来下的几个真不敢想那是甚么样。
“责备你什么?我尚且没有这般小肚鸡肠,虽然也轴过……但谁能和自己的娃过不去。”
都尉俯下身在她身边躺下紧紧挨着她,秋夜里凉爽微微泛凉,都尉将里衣褪了正好凉身,她挨着他结实宽厚的皮肉将脑袋靠在在心房。
“唉,阿娥,若是真想让你认错我何苦现在才说。我现在说无非就是想你往后记着记挂我,这事不就过去了么?”
若要计较,那男人就可真不止这点计较了,可他只是想让她挂念自己那就何必扯陈芝麻烂谷子。
“好了好了,莫难受了,好不容易能猫在一起别要想那些事体,没事的。”
上一次水乳交融还是她月子做足后他归家那日,转眼间下次便成了阿若百日宴后,他都闲得能淡出鸟了。
男人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眉心,许久未尝那爱情水的滋味,都尉也只记得那些感觉,具体是何般感受他也记不清。
他亲了眉心后吻她的唇,嘴中有阵新婚那夜他嚼了口檀特有的甘香。
婚后男人起初还是会郑重其事嚼一嚼,往后事体多了他便没嚼,往后嘴里头更多的是饮茶后的泛甘茶味,眼下突然转性八成是觉着今日难能可贵。
这种熟悉的温热触感唤醒了她的吉光片羽的回忆,津液争渡的感受和阿若吃奶那种窒息的饥饿不同,即便单祥迫切、热情埋头于□□他总是下意识收住。
她抬手搂着他的头,挠着他的发梢感受男人微涸有纹理的唇,都尉垂下眼帘搂紧她,下意识手圈着她的腰肢。
随着她捏动他的耳朵,干柴烈火之间即便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但,他依旧反应极快。
起初娥齐略微手艺生疏,毕竟许久没有一番像样的体验,但随着都尉还发出暧昧的闷沉喘气声,恍然之间她大彻大悟。
“你莫要只顾着掐我,别的地还旱着呢……”
搂搂抱抱间,都尉开始朝她撒娇,娥齐太久没有听见听着老觉着别扭,奈何男人自然得不得了像是他生来便会般,过往还不是这般的许是被饿怕了。
“眼瞧着快中元了,也该旱了。”
她用用掌心托着胡桃,像埝枕子般搓着枕芯体味一把农人丰收的欣喜之情,地母馈赠的喜悦。
都尉听她说着这般想当然,他低声嘀咕说她就是心眼坏,先头他还妄想顿住鼻息,只是热乎乎的感受直扰他心神。
“你也晓得我旱呐?”
男人的喉音带着难言的懒劲,他笑她竟然也晓得体察民心了,他不自觉的去瞧纱帐挂的香球和玉钩,瞧它们在昏暗中晃荡着。
他翻身正躺着双脚踩在床榻上,仗着亵裤行军打仗必然会搭起帐篷。
榻上两人,衣未曾除一件但周身犹如火舔,秋日夜凉本该在夜晚将窗打开透凉。
他们实在不忍心将纳凉的窗掩上,都尉便坚持要将那令人害臊的烛火给灭了,他撑起身急忙将灯芯抿了,还没顾得上烫手便给躺了回去,那榻哐然一响。
“你不会再半途打烊罢?”
许是学乖了,他捏着鼻音甚重的嗓音问她,她莫不会半路撂担子不干了吧。
这事他也不是没尝过,就是热在兴头上阿若那孩子一哭□□皆尘土,他还哽着她便跑远了。
“不会,阿若不在这屋头,即便他哭我也听不见。”
松下碍手碍脚的亵裤,她亲他脸颊保证再三,都尉半抬着眼瞧她像是不信的模样。
其实娥齐能听见自己的娃儿哭闹的动静,只是她不想坏了此时的旖旎风光。
她也许久不曾寻开心,都尉还是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即使进来有些糟蹋但是收拾一翻还是人模人样的,不似她好不容易才将形瘦下来。
“当真听不见?嗯!”
他还问,娥齐赶紧帮他隔靴搔痒,就像从前那样让他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她先是用指尖搔了搔坠下来的铃铛,他哪块皮此刻还瘪瘪的怕生得很,一碰人就止不住哆嗦起来,她扫动片刻他惊蛰不已,久久紧绷着肚子连带瞪着她。
“真的听不见么?”
她用指腹搓着,没有茧子的手指头沿着他打软软的转,女人用一种格外诱人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安心罢这夜里头就他俩。
算了,且信她一回罢,男人搂着妻子的腰感受着她加了另一只手,那种温凉但冷焰昂藏的手势无需很久,他便感到全身火鼠窜涌。
都尉挣扎了一阵后便使劲哼哼起来,如此大胆大不像从前那般藏着掖着,划拉开的腿显然感受到了甚么,无暇自顾的脚指头一踮一踮的蜷得正起劲。
“怎么的,眼下是转性了,要哼哼了?”
男人那种低沉的呢喃像牛犊哞哞,不晓得是她许久没搭理他让他积压太久,或是说他今日确实有那么些急不可耐,都尉开喉后萎靡之音连绵不断万般坦诚。
她问他是不是身子里头换了个人,怎么如今性情大变不单只,平时都愧于做的事体今夜倒是想开了。
“又没得人贼眉鼠眼的去听我们屋里头的动静,我叫唤怎么便不行了呢……况且他们也不晓得我们在说甚。”
娥齐到处揩油,都尉叫得敞亮没有新婚时那种拘谨和自轻,甚至还略显理直气壮,显然他是彻底明白情/爱不值当羞愧,正如用饭无需遮掩口嚼般。
“我婢女听得懂”
“她们早该嫁了”
娥齐说还是有人能听得分明他们在胡言乱语甚么,都尉甚至不需要一想便嚷嚷着她早该将知道太多的婢子们嫁出去了。
“爷往日在军中是怎么过得?”
“能怎么过?该咋过咋过罢。”
瞧他夜里头又急又骚,她一边烙他的饼一边俯下头埋首在男人耳边低咬他耳朵,问他在军中若是想寻常会做些什么。
“自己铳罢……终究不大习惯。”
他倒是磊落,说即便是有也大多不尽人意,技不如她相形见绌,饭还是别人香。
这也确实,那本身便是细活,都尉定是做的不及她,娥齐想起偶尔他壮着胆伺候她时,她领了他的心但扪心而问那讲究吗,娥齐觉着不然。
都尉那儿如今像湿漉漉的狗儿鼻,现在倒是因长时间荒着不开垦,攒了太久丰粮今儿甚至要比往常还要再润些,它都无需油膏便徒生黏糊。
她开始拨琵琶,琵琶曲黏腻不堪恍若雨打芭蕉,带着一股子蒸腾水气。
她弹奏琵琶之余还不忘去禸摸方才宛若发皱老人如今圆润异常的胡桃,他受用非常,粗气哼哼之余进而将月定高抬。
“东西也不是没有,怎么就学不会开窍呢?不舒畅你怎么不想些法子?”
助兴的,她也不是没有给到,她觉得是真奇怪。
单祥喘着粗气浑身汗洗,她的手细嫩让他总有扎进豆腐润里的体会,她问他他便不时哼哼着一副好快活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瞧着他差不多了,娥齐欲扬先抑突然停手,男人侯了一阵还是没等到便像丢了魂似的,起先是呆住后来便着急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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