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都被打了,当娘的竟然见死不救。
但是她也只能把事实说出来。
当说到青楼二字时,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停滞了。
容夫人止不住的心冷。
她的儿子为何,为何要这么作践!
镇国公府向来一夫一妻,嫁到容家后,更是如此。
大儿子和二儿子明明是典型的世家公子代表,为何三儿子就长成了这般模样。
小丫鬟看着主位上的人不说话,有些忐忑,还是秋菊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退下了。
“夫人!”
秋菊担心的看着自己主子。
“秋菊,你说,我和老爷夫妻恩爱,府里从来没有什么腌臜事,为何,易峰就长成了这样?”
秋菊不知道怎么回答,三公子着实是过分了。
本来容止还打算让容易峰受完罚去贵祠堂的,结果没想到仅仅被打了20棍,他这儿子就吐血晕倒了。
容止不得不请了医师来。
半个时辰后,大丫鬟就端着热腾腾的汤药来了,容易峰几乎是迫不急待地喝下了汤药。
容夫人既心疼又心痛的看着儿子。
“母亲,母亲,您一定要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夫人不禁有些心酸,这是她的亲儿子啊!
怀胎十月的亲儿子!
但是又想到她要是现在心软,她的儿子要是在做出什么坏事,那些无辜的女孩子不更无辜。
“易峰,这次是你做错事,你父亲罚的对,你喝完药,就去跪祠堂吧!”
容易峰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母亲说啥?
他都这样了,竟然还要他跪祠堂!
容夫人怕自己心软,转头走了。
这件事情一直被当做京城的美谈。
但是只有一对夫妇听到这事焦急难安。
而此时有见山庄里,正在举行宴会。
有见山庄位于京城西侧,由天子国库出资,修建于地势巍峨的高山峰顶,是京城一大景观。
能在这里设宴的,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官宦人家,代表了绝对的权势。
今日是太子的订婚宴。
这也算是杜柔的订婚宴,她打扮的格外娇美,从今日以后,她就算是太子妃了。
如此想着,脸上便是一股傲气。
但是却在看到太子……身旁的人时,变了脸色。
江颜雪!
其实自从上次宫宴以后,江颜雪便懂得了权势得重要性,现在的她无权无势,依靠的只有太子。
但是她不能表露出来,否则会树敌太多。
所以这次她特意穿了清秀的没有一丝花纹的衣服,没有想到,这样都惹了未来的太子妃。
“柔儿。”
太子还是很满意杜柔的,毕竟人长得漂亮,家世好,对他有助力。
杜柔当然没有傻到当场和太子翻脸,她还没有这个胆子。
“殿下,怎么也不多披一件衣服,你这奴婢怎的不提醒,太子受凉怎么办?”
佳人关怀,池文殊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十分受用。
可是后面的江颜雪脸色瞬间苍白,这人是告诫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动。
杜柔在太子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剜了江颜雪一眼,那瞧不起的眼神让她卑微的低下头。
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自己不甘心!
……
京城发生的事情还烦不到容杳,此时她正在听陈南汇报酒吧的事。
陈南办完了事情之后,便火速赶往了云霄宫。
此时的他,正悠哉悠哉的在云霄宫的书房里喝茶。“主子哇,还是您这里好,有吃有喝,还不用上工。”
“酒吧怎么样了?”
“嗯嗯,顺利顺利,酒吧一出手,我们就抢占了周围的生意。”
“以后酒吧实行会员制。”
“会员制?”
陈南不解。
“酒吧分为三楼,每一楼对应的酒水不一样,还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长岛冰茶的酒方,以后只在三楼供应。”
“主子,你说的是那种越有能力,楼层越高的意思?”
陈南激动的说道。
他觉得这办法非常好。
“嗯,差不多,我们的目标是各地都要有酒吧,这回是我们的消息来源。”
陈南正了深色:“好。”
说完正事后,容杳就去了无屏山庄,毕竟上次池锦洛中了蛇毒,还需调养。
等她到了的时候,院中只有龙一。
“江姑娘,主子在书房。”
容杳挑了挑眉:“好。”
她怎么觉得龙一这么恭敬?
走进书房,容杳才发现池锦洛竟然睡着了!
离的近了,能看到池锦洛眼睛下方一排青灰色暗影。
在他面前,摆放着许多军务账本,想来是事务繁忙的很呢。
不过她没有乱动,毕竟一看就是有很多机密。
容杳认真凝视他的眉眼,手指鬼使神差轻轻落在池锦洛连睡觉都拧巴着的眉头,失神地喃喃。
“受伤了还这么辛苦!”
池锦洛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却是毫无反应。
容杳的手却不舍得收回来。
她不是真正的八岁,现代的自己已经十八了,更惶恐今世的八年。
她知道她对他有所不同,但是她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他。
不过自己欣赏的男人,怎么看也都是好看的。
她坐在他对面,下巴垫在胳膊上,安静的凝望他。男人骨相一绝,下颌线条流畅而坚毅,喉间凸起的喉结似平跟着微微的滚动了一下,平添了几分性感的诱惑。
突然,容杳起了恶趣味。
她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试探性的在他的鼻尖拿着上好的狼毫笔扫了扫,见池锦洛没动静,随即又大着胆子,又准备再来一次。
结果玩的太嗨了,没发现男人已经醒了。
下一瞬,自己伸出去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如同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看同她时,雾气以极速扩散的趋势,霸道的将她笼罩了进去,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似的。
“杳杳准备干什么?”
容杳:………
好羞耻是怎么回事?
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就是想要叫醒你罢了,还有你醒了,为什么不说?”
容杳说的极大声,好似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只是想要看看杳杳准备对我做什么?”
那个做字咬的极轻。
容杳:我还是个孩子。
这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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