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凡事都要有个过程,现在学习是必要的事情。”
叶歆宁听着这母亲的话,也是尽力缓和心态,去解释道:“现在当下所有人都在接受教育,这个是已经成为了必然的趋势,所以我们现在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帮助”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
叶歆宁话才说到一半,接着便被催促着赶紧离开。
第一家的劝说似乎也就这么失败了。
两人站在门口,看着接下来的一整条街,不禁开始犯了难。
或许城市和乡村最大的不同,在于环境和受教育的程度。
其实对于叶歆宁他们来说,难的不是教育本身,而是去劝导接受教育的人。
封家。
“你们三个,来吃饭了,围着电话看什么呢?”
“妈妈怎么还不打电话,这都过去多久了。”
见到几个孩子这么着急的样子,封雅旋也是有些无奈。
虽说等着叶歆宁的电话正常,但总不能为了等一个电话,连饭都不吃了。
封雅旋上前一个个将三个娃拉到了餐桌前,这才让他们吃了饭。
早上的时候,封霆轩和项允齐出门就一直没回来。
发消息也都说在处理事情。
而此时的两人,正在项家,对面坐着的就是项允熙。
“封总突然来访确实突然,没有提前准备什么,父亲这会儿也在公司不方便回来。”
“没事,我就只是来找项允熙小姐。”
封霆轩来到项家后,也没有什么拐弯抹角。
说话更是直截了当:“昨天的事情,是项小姐发的消息吧。”
闻言,项允熙先是一愣,随之看向一旁的项允齐,却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她算是直到项允齐突然回家,封霆轩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些,项允熙也只是微微一笑,道:“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们不过是姐弟只见见了一面而已,封家总不至于把人抢走了,连见面都不允许吧。”
项允熙这话说的犀利,不过对封霆轩却没什么杀伤力。
一旁的项允齐听后,却反驳道:“是我自愿去封家,不是他们抢。”
项允齐现在对家里面有不满,项允熙这也都知道。
若他也只是坐在一旁不说话倒还好,但现在反而帮着封家的人说话。
这一幕就让项允熙赶到尤为不满:“允齐,你记住你是姓项,你是我们项家的人,该说什么话你自己应该清楚。”
“当然,我当然清楚自己该说什么。”
话说到下一秒,项允齐便紧接着质问道:“你当时是不是趁着我去向前台那东西的时候给小雅发了消息,让她去了那么危险的酒吧。”
听到这里的项允熙还在装傻充楞。
但也不得不说,作为演员,这个演技还是很不错的。
要是昨天两人没有碰到她和陈友友见面,怕是也不不会怀疑什么。
项允齐见着项允熙此时的样子,心底难免开始动怒起来。
他直接起身摁住项允熙的收,冷声道:“你装傻没事,但是我最后警告你,别碰她。”
那种从心底散发而出的寒意,让项允熙第一次体会到了来自自己这个弟弟的恐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只见的关系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从前的两人关系那么好,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而现在,又是为什么。
见到这一幕的封霆轩也不过是拿出了一张名片,随后起身淡淡开口道:“这个是我的律师,若是还有下次事情的发生我不会再给你们封家任何面子。”
“还有,好心警告你一次,离陈友友远点,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别最后帮别人杀了人还乐呵呵的不知情。”
当两人离开后,屋内空荡荡的一片,格外冷清。
回想起项允齐方才的眼神,还有封霆轩临走前的警告。
而自己在他们面前,简直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这离,项允熙难免有些心生不满。
随之拨通了陈友友的电话:“今晚有时间见一面吗。”
傍晚的时候,项允熙来到约好的地点。
此时的陈友友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墨镜。
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
“你来了,说吧,这次找我来又想要做什么?”
陈友友笑着开口道:“上次的事情怎么样?结果还不错吧。”
本以为一切顺利进行,谁知道接着迎上的便是项允熙这一副冷眼和不满:“结果?什么结果?你是想说关于咱们的事情被封霆轩和项允齐知道的结果,还是觉得你的那个所谓的计划能够顺利实行?”
“被发现了?”
听到这里,陈友友突然一个激灵。
但很快便也想通了。
这件事情迟早要被发现,但他们找不到证据,就不会有什么行动。
“算了,被发现就发现了,反正他们找不到什么线索的。”
面对陈友友的自信,项允熙不禁冷笑:“呵,当初可是你说的信誓旦旦,会帮我把封雅旋和我弟弟分开。结果现在,两人不仅没分开,感情似乎还变的更好了。”
事情失败了还可以有下一个机会。
陈友友在乎的不是这些,但她却在乎封雅旋和项允齐的感情。
“变好啧,真是麻烦。”
项允熙见着她这副样子,突然间想起来了封霆轩临走前的提醒。
便紧接着问道:“你这么帮我,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原因是什么。既然我们是要同一战线,最起码应该互相知晓一下原因,我的你都知道了,那你的呢?”
面对项允熙的追问,陈友友沉默了片刻后笑了笑。
“算是,因为爱情,为了封雅旋的爱情。”
“什么?”
陈友友笑着开口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好弟妹,其实有了一个爱了很久的人,而那个人,因为我死了。”
当陈友友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项允熙就已经开始明白了封霆轩对自己的提醒。
眼前这人,莫名散发而出的危险的疯狂。
若是自己对此陷得太深,或许会出麻烦。
陈友友摆弄着手中的戒指,眉宇间低垂下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个男人,对于我而已只是丈夫,但对于她来说,却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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