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雕的两只爪子被监察者用一副蓝色的手铐拷住, 嘴也被一个类似胶带的东西绑住。颜如箐试探的叫住低着头收拾工具箱一言不发的监察者,“003?”
监察者身体一顿,抬起头。
颜如箐瞬间对上一双幽深如谷、浓墨渲染,不掺杂任何情绪与其他杂质的眼睛。
在黑铁面具下, 唯有这双眼睛, 一如既往的熟悉。
一如在红太阳餐厅门口隔着厚重的黑甲对视的那一眼。
原来, 那不是错觉。
颜如箐歪着头, 不解的看着为什么不理她,还像看待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的阮迟。
而现在对方面对她询问的目光,也只是冷淡的点点头, 拎起空的脖子就要离开。
“你不能走。”颜如箐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男人低头沉默的看着她。
“你抓错人了。”颜如箐直勾勾的盯着人,上前胆大的伸出熊爪抓住对方拎着空的右手。
入手冰凉的触感激的颜如箐自心底打了个寒颤。
而这越发让她坚信, 眼前的人, 就是阮迟。
想到这儿,颜如箐眼珠子一转,用力掰开他的手,将傻雕抱进自己怀里, 捋着他受惊炸毛的羽毛,声音轻柔安抚道:“别怕,我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
“呜呜呜”空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箐箐太好了,太感动了。
我发誓, 我这次要是能逃过一劫, 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绝对不乱来。
空没看到的是, 颜如箐话音落下的那一瞬, 落在他背上的两双宛若寒冰的视线。
“他是a级通缉犯乌皇·空, 这是逮捕令。”监察者冷冰冰说着,抬起右手一抖,一张橙黄色的“通缉令”,出现在颜如箐眼中。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乐园的通缉令,全文用一种金色的符号书写,生怕让人看得懂似的。
但是上方,贴着一个大头照,仔细一看,和在修的梦世界中,看到的空别无一二。
对此颜如箐一把抓过通缉令,团吧了两下,揉成一团,丢了出去。
“没了!”她做完这些,无辜地看着阮迟。
阮迟这回沉默的时间比较长,也许在思考应对的方案。
想想,他颇有耐心的又掏出一张通缉令。
这回颜如箐本意抢过来准备撕碎,结果通缉令材质特殊,她没撕动。
干脆又揉成一团,扯掉空嘴上的胶带,把纸团抵到他嘴边,说,“吃了!”
“呜呜呜”想说这种通缉令主系统可以一直发,拥有无数的空被纸团堵住了嘴。
空可怜兮兮呜咽了两声,只能把纸团吞下。
“没了!”颜如箐朝阮迟摊开手。
阮迟为难了两秒,索性伸手抓向地上看戏的白猫修,拎起箱子转身。
这是换了个目标?
颜如箐愣怔了两秒,下意识丢掉怀里的空,一把抢过白猫。
空:???
“这个你也不能带走。”颜如箐面对阮迟看向她时,沉沉的眼眸,心里怵了两秒。然而很快,她又理直气壮起来,“他是我养的。”
“你养的?”阮迟声音不咸不淡,如同在说一件常事,“你怎么养的?”
“你管我怎么养的,反正他是我的。”颜如箐揉了揉白猫修的脑袋,在修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低头抱着他在自己脸上亲昵的蹭了蹭。
修一脸晕晕乎乎,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地上的空见状,目眦欲裂的想要叨死这个抢他宠爱的修。
然而他腿上还拷着蓝色的囚拷,扭动了两下根本站不起来。
气的他破口就要骂,但是口中的通缉令还没消化,噎的他只能呜咽两声眼睁睁看着。
倒是监察者,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下一秒却是上前,从颜如箐怀中擒住白猫修的后颈,冷冷道:“他是s级通缉犯诡梦人,是个祸害,你养的猫可能被他吞了,我现在就把他抓回去单独关押起来。”
这是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说这么多话,颜如箐却一脸不开心。
阮迟眼里划过一抹无奈。
他低头用囚铐套住白猫修的脖子,就这样提着也不怕把他勒死。
颜如箐见状不禁心疼道:“你这样提着他,他得多难受啊。”
说着她上前,托住白猫屁屁的同时,无意间勾住阮迟的手,趁机多摸了两下。
阮迟瞳色瞬间变得暗沉。
他忽地凑近颜如箐,松开拎着白猫脖子的手,轻轻贴在她圆滚滚的腮帮子上。脸上的黑铁面具在他低头之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冷硬,“想让我放了他也可以,但是你…”
他还没说完,就听颜如箐迫不及待点头一口应下,“好啊好啊。”
阮迟:?
他拧眉,欲言又止。
就见颜如箐果断干脆地扔了手中的白猫,朝他张开手臂,仰起头撅着嘴,一副身为大义,舍身救他人的模样,情绪激动道:“来吧,尽情蹂躏我吧,我愿意为了他们来牺牲自己,只要你肯放过他们。”
“???”
一猫一鸟愣住。
他们看着颜如箐,感动又茫然。
虽然箐箐说出这番话好像是为了他们,但是为什么,他们会觉得箐箐在调戏监察者?
见阮迟这假正经呆呆的,似乎受到了惊吓。
颜如箐内心尴尬地嘀咕了一句,心说自己是不是过了。
女孩子说到底还是要矜持一点,就像初见时两人的相处,多默契啊。
想到这儿她清清嗓子,放下手臂,压着腔调轻声细语娇娇弱弱道:“你、你能不能放了他们,如果你放了他们,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她红着眼眶含羞露怯地勾住阮迟的手。
本想放在自己的胸口暗示他一下,结果看到自己胸前一片毛绒绒,心顿时一哽。
完了,她忘了自己现在是只大熊猫。
我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我在耍他?
颜如箐被自己的熊猫身,一下打击的丧失了世俗的欲望。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不是要抓他们吗?赶紧的。”
颜如箐松开他的手,恋恋不舍的朝他挥挥。
白猫和鸟:?
箐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
颜如箐一句转折,惹得一猫一鸟还有阮迟全都回了头。
前者眼中满是激动期望。
“你抓了他们,我也算帮了忙对吧?我的奖励呢。”
猫鸟:……
阮迟一左一右拎起猫鸟的手一顿。
“你不给我奖励,你休想走。”颜如箐叉腰堵在门口,顺手捞回了猫鸟。
一猫一鸟被拽着脖子,吐着舌头差点断气。
最终,阮迟退了一步,松开了鸟。
颜如箐看看手中的鸟,又看看阮迟。
怎个意思?
“奖励。”阮迟认真道。
“你认真的?”
阮迟点头,“宠物!”
在颜如箐开口前,他又道:“借给你用,出了副本,会有人将它抓回去。”
颜如箐:?
空也瞪着眼,他不伤心了,他改为震惊。
他看着监察者,似乎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好事?
至于出副本抓他,等他分身合一,炼化“阳瞳”。届时一个小小的监察者,他随手就能拍死!
而这一切,都是箐箐的功劳。
要不是箐箐,已经把他拷上抓住的监察者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等他被关进去再重新放出来,一切指不定还要重新开始。
想到这儿,空感激地用脑袋蹭蹭箐箐的手。
然而颜如箐却没一点高兴,她看着阮迟,眼神中满是审视。
“从现在开始,他只是一只鸟。”阮迟垂眸看着颜如箐,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冷淡,却又隐隐透着某种未能言明的特殊情绪。
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还在畅想着等监察者和修走后,他要怎么让箐箐答应他的求婚。
颜如箐又一次看看空,抬头撅着嘴巴,还是不太开心。
“我该走了。”阮迟说着,手中倏然多出了一个金色的圆形牢笼,将白猫修关了进去。
空看到这个牢笼,紧张的缩了缩头,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要了命了。
这个监察者怎么会有黑甲军专门封印诡神级别存在的‘金笼’。
金笼,真名时空囚笼,专门为一些实力强大,不死不灭的诡神所制作的牢笼。
是那个人的发明,仅此一物打断诡神不灭的神话!
也因此被阴世界那些诡神憎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后来更是……
空心里苦。
他现在除了老婆,什么都不想了。
单身几百年,好不容易天降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是一向眼高于顶,什么都看不上眼的修所一而再再而三破例要娶的人。
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至于“阳瞳”,这是那个人的眼睛。虽说只是一件赝品,可多少沾染了半分神性,他若能得到,实力必然会更上一层,往后也不需要顾虑主系统太多。
但是……
空偷偷瞄了一眼监察者。
恰逢此时监察者也在看他,空吓的当即羽毛直竖,摆出攻击姿态。
他突然炸毛,自然吸引了颜如箐的注意。
见他瞪着阮迟,颜如箐心神微动,灵动狡黠的眸子闪烁了两下。惆怅的抱着空,捋平他的毛发,伸手递向阮迟埋怨道:“你吓着我的宠物了,我不管,精神损失赔偿。”
空:……
我没有,我不怕,我只是有点冷。
阮迟看看她的手,放下提箱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出一个银色的小豆子,放在她手心。
察觉到外面自己留下的印记有所波动,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再次看了一眼颜如箐,他伸手掐住空的脖子,紧接着快速松开。
在颜如箐呆愣的注视下,终究还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
当背后出现一道黑色的漩涡门时,阮迟这回不再迟疑。左手提着箱子,右手拎着金笼,踏进空间跃迁门。
回到监察者室,阮迟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睡的正香的林舒望。将手中的金笼撤下,换成普通的‘黑铁囚笼’,手指轻轻波动,放在他的旁边。
尔后撤离周围的封禁结界,悄无声息的离开。
林舒望醒来,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大战,腰酸背痛不说,还口干舌燥。
难道太长时间没下海,缺水后遗症?
林舒望揉揉后脑勺,忽地,他目光落在地上的黑铁囚笼。待看到囚笼里沉睡的白猫,他总算想起来,自己拦截了主系统下发给其他人的缉拿令。
因为他查到,箐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诡梦人,这次竟和箐箐一个副本!
这还能忍?
就算是他,要下副本,还得被主系统里里外外封禁所有记忆。
他凭什么?于是在看到主系统准备派遣监察者抓捕诡梦人,他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名字报上,为了让主系统确定自己,他不惜给其他监察者下了药。
这才将这件差事彻底落在自己头上。
只是……
我速度这么快吗?
林舒望拍拍脑袋,又看看地上的诡梦人。
不应该啊?
就算主系统限制他,不让他接近箐箐,他也不可能一句话不和箐箐说。
他还想告诉箐箐自己是阿塞尔,让她平时别想念错人了。还有他现在有了正式工作,还是“公务员”工资高,五险一金包吃包住,除了偶尔经常加班,养个女朋友完全没有问题。
嗯……加班也没关系,他可以把自己分裂的分身召回轮流陪箐箐。
太完美了,相信箐箐听到他的安排,肯定会感动的嫁给他?
阿塞尔激动的尾巴露了出来。
然而转眼,他瞥向地上的黑铁囚笼。再三确定了一下记忆,激动的神情一收,兴致缺缺厌烦的上去踢了一脚!
都怪这个诡梦人太弱了,不堪一击,以致于他去了竟直接向自己投降,搞得他不得不回来。
诡梦人·修:???
他猛不丁被震醒,蹲在黑铁囚笼里环顾四周。随后仰起头眯着眼看着阿塞尔,眼底有些疑惑。
他怎么觉得眼前的监察者换了一个人?不仅如此,金笼也变成了黑铁笼。
瞧不起他?
还是陷阱?
诡梦人眼底猩红一闪而逝。
正在修怀疑对方的企图时,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鱼腥味。
这股鱼腥味,瞬间让修确定眼前的监察者,不是刚才的那个人。
随着对方转身露脸,修惊然发现,眼前的监察者居然是箐箐那个臭不要脸的人鱼前男友。
要论脸皮厚,箐箐的那些前男友中非这条鱼莫属。
其他人好歹知道收敛点。而他,仗着自己拥有分裂的能力,“双管齐下”、“三头并进”还不够,竟妄图“四轮驱动”。
这合理吗?
你后面是不是还想“五位一体”?
太过分了!
太不要脸了。
一想到在箐箐脑中看到的与他相关的记忆,再嗅着鼻尖浓郁的鱼腥味,修那一双黄紫的异瞳忍不住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忽地,他搭在囚笼门上的爪子不期然往下一滑。下一秒他错愕地发现,笼门居然就这样被他推开了。
修:?
来不及细想这门谁开的,笼门一开,四周的鱼腥味更重了。
修微微打了个喷嚏,脚忍不住按在地上磨了磨,露出指缝间泛着白光的利爪。
这厢,阿塞尔还在为自己“去了一趟副本”却没能和箐箐说上一句话而感到伤心。
于是看到脚边“实力不济”的诡梦人,忍不住又是一脚。
而这一脚,笼子开了。
阿塞尔看着从笼中跳出的白猫,眼皮一跳。
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让他潜意识对猫这种生物,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与恐惧。
巧了,修也是如此。新仇加上旧怨,随着白猫尖锐的一声嘶鸣,下一秒监察室内,灯光俱灭、木屑座椅齐飞……
——
食物链之争副本第14天。
上午,颜如箐和往常一样待在树屋里和空还有小灰熊打牌。
小灰熊脸上贴满了树叶子,空身上不好贴,于是被颜如箐用各种颜色的树汁花草汁液涂的花花绿绿,看上去很是搞笑。
“我又赢啦!”颜如箐兴奋的甩下手中的木牌,拿起一旁的树叶子给主动凑上来的小灰熊贴上。还有空。
颜如箐手持刷子,给空刷颜色的时候,表情忽地一变。
正一脸开心等着箐箐给他“上妆”的空更是张开比昨天又长大了一圈的翅膀,妄图将颜如箐罩在自己的身下。
然而他现在的体型不及巨雕时的一半大,这个想法,自然无法实施。
倒是小灰熊,察觉到危险,端起桌子往自己和箐箐头上一盖。
至于傻鸟,自求多福。
“轰隆”
颜如箐推开趴在她身上替她挡下大部分危险的小灰熊,从道具栏里取出提纯后的恢复药剂,掰开小灰熊的嘴给他塞了一瓶。
望着周围的废墟,和爆炸时的危机,她后悔被被动技能的“绝对防御”迷了眼,没买几个防御道具。
听着慢慢接近的脚步声,颜如箐镇定地取出道具栏里所有的好运炸弹,又拿出魔镜和瞄不准的手枪。
魔镜终于从系统空间里出来,刚想逼逼颜如箐两句。
扭头看到自己周围一堆“威力值+10000”的好运炸弹,他闭嘴了。
惹不起。
草!
她和制作好运炸弹的军火商赫尔墨什么关系?
上次看到好运炸弹显示10000+的威力值,他还以为是错觉。
结果这一堆……
“主人,你是赫尔墨他爹吗?呸!赫尔墨大师是你爹吗?”魔镜咋舌,颤颤巍巍小声问道。
颜如箐不理他,见小灰熊气息渐稳,没有后顾之忧。空也从废墟里吐着灰尘钻了出来,她索性张开腿往废墟堆里一坐,等待缓缓上前的敌人。
袭击营地的是山下的猎人,但是,山上应该有动物玩家和他们合作了。
不然他们的攻击方向,不会是从他们的后方袭来。
毕竟她的树屋,在上下山唯一的一条主路边上。敌人想从正面上来,就必须经过他们门前。
“咦,命倒是挺大。”熟悉的灰狼领着三名扛着火箭炮的猎人出现在颜如箐眼前。
“说好了,她的人头是我的。”灰狼迫不及待的说着,就要冲向颜如箐。
“等等!”这时,三人中为首的猎人拦住了他,“这就是你说的实力很强的动物玩家?”
“我记得你们动物玩家中有个技能特性是治疗的熊猫,难道就是她?”
灰狼一听,眸光闪烁,想要否认。
另一位猎人玩家,却是直接问颜如箐,“你会治疗吗?”
“她那个治疗技能很是鸡肋,一天才能使用一次,而且效果只是比高级恢复药剂好上那么一点点,根本没用!”灰狼连声道。
为首的猎人却不理他,黑瘦不起眼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极为的锐利。
忽然,他笑了,收起肩上的火箭炮,对颜如箐露出一口大白牙,语气肯定道:“我认识你。”
“大熊猫,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颜如箐拿着好运炸弹就要扔的手一顿,狐疑地望了过去。
灰狼玩家见此,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这个人的名声,他眼皮微跳,试图乘人不备悄无声息的后退离开。
对于他的离开,不用黑瘦玩家吩咐,旁边的同伴便追了上去。
而黑瘦玩家这会儿抬起头,望着颜如箐,摸着下巴突然开始脱衣服。
颜如箐:???
“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回忆一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景笃在颜如箐开枪之际,遗憾的只脱掉了上衣。
站在他另一边的玩家,显然对他的暴露癖早已习以为常。
拜他这番奇葩的行为所赐,看着他白斩鸡一样的身材,颜如箐想起他是谁了。
曾经共处过一树的泥人兄!
颜如箐眼角抽了抽,捡起好运炸弹扔了过去。
景笃连忙抓起同伴瞬移躲开这枚让他感到很不好的炸弹。
当看到好运炸弹的威力,景笃心中微惊,看向颜如箐的眼神骤然一变。
“误会…”
景笃举起手。
颜如箐不管什么误不误会,把她房子都炸了,能有什么误会?
“砰砰砰——”她手持道具“瞄不准的手枪”,对景笃开了一枪。
然而这手枪,确实有点问题。
她瞄的明明是头,结果子弹却往对方胳膊飞。
瞄胳膊,往腿飞。
这把她都整不会了。
好歹没空枪。
“大熊猫,你忘恩负义,别忘了,我当时可是救了你一命!”景笃一边躲子弹,一边大声嚷道。
“我让你救了?”颜如箐冷哼。
这会空缓过劲。
他被那个监察者封了口,如今说不了人话,嘴里只能发出普通的鸟叫。为此他着急将其他分身召回,以致警示不够,竟没能发现敌人已经上来了。
看着被毁的屋子,感到箐箐的怒火,空顾不上自责。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忍不住,过去冲着景笃就是一口。
“啊——哪来的鸟?我的脸。”
“哎——都说了是误会,大熊猫,我有一条关于副本重要的线索,你想不想知道?”
“别打了,我道歉,给个机会。”
眼看颜如箐无动于衷,手中好运炸弹蠢蠢欲动,景笃眼皮直跳,连忙说:“我出钱消灾总可以吧。”人兄!
颜如箐眼角抽了抽,捡起好运炸弹扔了过去。
景笃连忙抓起同伴瞬移躲开这枚让他感到很不好的炸弹。
当看到好运炸弹的威力,景笃心中微惊,看向颜如箐的眼神骤然一变。
“误会…”
景笃举起手。
颜如箐不管什么误不误会,把她房子都炸了,能有什么误会?
“砰砰砰——”她手持道具“瞄不准的手枪”,对景笃开了一枪。
然而这手枪,确实有点问题。
她瞄的明明是头,结果子弹却往对方胳膊飞。
瞄胳膊,往腿飞。
这把她都整不会了。
好歹没空枪。
“大熊猫,你忘恩负义,别忘了,我当时可是救了你一命!”景笃一边躲子弹,一边大声嚷道。
“我让你救了?”颜如箐冷哼。
这会空缓过劲。
他被那个监察者封了口,如今说不了人话,嘴里只能发出普通的鸟叫。为此他着急将其他分身召回,以致警示不够,竟没能发现敌人已经上来了。
看着被毁的屋子,感到箐箐的怒火,空顾不上自责。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忍不住,过去冲着景笃就是一口。
“啊——哪来的鸟?我的脸。”
“哎——都说了是误会,大熊猫,我有一条关于副本重要的线索,你想不想知道?”
“别打了,我道歉,给个机会。”
眼看颜如箐无动于衷,手中好运炸弹蠢蠢欲动,景笃眼皮直跳,连忙说:“我出钱消灾总可以吧。”人兄!
颜如箐眼角抽了抽,捡起好运炸弹扔了过去。
景笃连忙抓起同伴瞬移躲开这枚让他感到很不好的炸弹。
当看到好运炸弹的威力,景笃心中微惊,看向颜如箐的眼神骤然一变。
“误会…”
景笃举起手。
颜如箐不管什么误不误会,把她房子都炸了,能有什么误会?
“砰砰砰——”她手持道具“瞄不准的手枪”,对景笃开了一枪。
然而这手枪,确实有点问题。
她瞄的明明是头,结果子弹却往对方胳膊飞。
瞄胳膊,往腿飞。
这把她都整不会了。
好歹没空枪。
“大熊猫,你忘恩负义,别忘了,我当时可是救了你一命!”景笃一边躲子弹,一边大声嚷道。
“我让你救了?”颜如箐冷哼。
这会空缓过劲。
他被那个监察者封了口,如今说不了人话,嘴里只能发出普通的鸟叫。为此他着急将其他分身召回,以致警示不够,竟没能发现敌人已经上来了。
看着被毁的屋子,感到箐箐的怒火,空顾不上自责。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忍不住,过去冲着景笃就是一口。
“啊——哪来的鸟?我的脸。”
“哎——都说了是误会,大熊猫,我有一条关于副本重要的线索,你想不想知道?”
“别打了,我道歉,给个机会。”
眼看颜如箐无动于衷,手中好运炸弹蠢蠢欲动,景笃眼皮直跳,连忙说:“我出钱消灾总可以吧。”人兄!
颜如箐眼角抽了抽,捡起好运炸弹扔了过去。
景笃连忙抓起同伴瞬移躲开这枚让他感到很不好的炸弹。
当看到好运炸弹的威力,景笃心中微惊,看向颜如箐的眼神骤然一变。
“误会…”
景笃举起手。
颜如箐不管什么误不误会,把她房子都炸了,能有什么误会?
“砰砰砰——”她手持道具“瞄不准的手枪”,对景笃开了一枪。
然而这手枪,确实有点问题。
她瞄的明明是头,结果子弹却往对方胳膊飞。
瞄胳膊,往腿飞。
这把她都整不会了。
好歹没空枪。
“大熊猫,你忘恩负义,别忘了,我当时可是救了你一命!”景笃一边躲子弹,一边大声嚷道。
“我让你救了?”颜如箐冷哼。
这会空缓过劲。
他被那个监察者封了口,如今说不了人话,嘴里只能发出普通的鸟叫。为此他着急将其他分身召回,以致警示不够,竟没能发现敌人已经上来了。
看着被毁的屋子,感到箐箐的怒火,空顾不上自责。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忍不住,过去冲着景笃就是一口。
“啊——哪来的鸟?我的脸。”
“哎——都说了是误会,大熊猫,我有一条关于副本重要的线索,你想不想知道?”
“别打了,我道歉,给个机会。”
眼看颜如箐无动于衷,手中好运炸弹蠢蠢欲动,景笃眼皮直跳,连忙说:“我出钱消灾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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