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潇然没有出来,倒是他的保镖齐刷刷的走出来,四名保镖身高一米八,穿着整齐的西服,戴着墨镜,气场强大的走出来。
几个人顿时傻眼。
始作俑者谢村花鼓起勇气,挺起胸来喊道:“星辰,你别做缩头乌龟,你出来。我们有话问你。”
这时候保镖走到谢村花他们面前,冷声蔑视道:“霍总裁不是不敢见你,而是不屑于见你们。”
谢村花被噎得哑口无言。
保镖又道:“有什么话,跟我们说吧。你们这点破事,哪里轮得到惊动我家总裁了?”
谢村花仿佛狠狠的被人扇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我要和星辰谈。”她坚持着。
“这里没有星辰,只有霍总裁霍潇然,要见霍潇然,你们不配。”保镖一句话噎死人。
谢村花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他凭什么看不起人。当初不也是朋友吗?”谢村花郁猝道。
“霍总裁生来就是豪门贵公子,你们和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霍总裁失忆的时候,你们有幸和他结识,他愿意和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交朋友,那是他天生自带的善良和修养,可不代表你们就配得上做他的朋友。滚吧,霍总裁不是你们讨论他的资本。”保镖很不耐烦道。
谢春花他们能够觉察出保镖蔑视他们的态度,那是一种睥睨他们,把它们当蝼蚁的傲世感。他们纵使生来有颗骄傲的心,可是面对咄咄逼人的保镖,不论是他的气场,他的普通话,他的奢华服装,每一样都在暗示她们,他们想个星辰以朋友般平等的姿态相处,那是他们痴心妄想。
“滚吧。”保镖很不耐烦。
区区保镖如此蔑视他们,这让他们深刻知道,他们和霍潇然之间的鸿沟差距。
房间内,霍潇然正为乔安涂抹药膏。
乔安趴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霍潇然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的观察着她的伤口。
“安安,恢复的不错。边缘的皮肤开始趋向于正常,水泡和脓伽在慢慢消炎。”
乔安压根没有心思听他的话,忽然冒出来一句:“潇然哥,你去处理下。”她朝他使了使眼色,目光瞥向外面。
霍潇然阴着脸,放下药膏。
“他们打扰你了。是不是?”
乔安点头:“他们如此误解你,我会心疼。”
他认命的站起来,阴着脸就往外面走去。
谢村花他们正愁没有机会看到星辰,忽然听到门板的吱呀声,然后就看到霍潇然穿着名贵的衣服,颓靡憔悴中带着优雅矜贵的气息走出来。
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只是,他周身的冰寒气息,却无法让人把他和星辰联系起来。由此可见人的气质有多么重要。
霍潇然给人疏离冷酷不易接近的气场,而星辰是平易近人的。
谢村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鼓起勇气质问霍潇然:“星辰,为何那样对小丫?”
霍潇然阴着脸走过去,睥睨着谢村花。冷冷的口吻带着一丝警告:“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再到我门前来狂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滚。”
谢村花傻眼。
这就是星辰讲道理的样子?
完全是霸道偏执自我的。
仿佛他的世界他主宰一切。
谢村花的傲慢,气势汹汹,瞬间没了底气。她变了脸色,带着几分讨好和商量的口吻道:“星辰,这火灾姑且不论是不是星小丫放的,可是星小丫说,乔安没有死。既然如此,你对星小丫的惩罚也太重了些吧?你把她打成那样,丝毫不顾及四年的兄妹之情。星爸如果知道你这么对她,他一定后悔救了你。”
谢村花说完,其他伙伴纷纷得意的望着星辰。他们就等着看星辰后悔内疚的模样。
霍潇然绝美的脸庞浮出阴鸷的冷笑:“我看你们是吃多了撑的没事做。”然后直接朝保镖们道:“这几个人舌头太长,给我掌嘴。”
保镖上前,突突突的一阵啪啪啪声。
谢村花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场灾难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一个个被打得牙齿出血,痛不欲生。却是敢怒不敢言。
打完后,他们惊恐的望着霍潇然,原来的嚣张挑衅荡然无存。
霍潇然幽幽的解释道:“知道你们为什么挨打吗?”
谢村花他们心里嘀咕,还不是因为你凶残。
他们如果早知道星辰变得这么可怕,也许他们对于今天的讨伐挑衅会三思而后行。
霍潇然又道:“不是因为我冷酷无情,而是你们太愚蠢。在打抱不平之前,先要弄清楚,熟是谁非?站在错误的一方指责受害者,谁给你们的勇气?”
谢村花的几个爱慕者顿时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谢村花。此刻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盲目的帮助谢村花讨伐星辰,是大错特错了。
特别是霍潇然说了句:“星小丫放火烧木屋,害得我家安安大面积皮肤受伤。你们为她出头,简直是自寻死路。”
霍潇然说完这句话,又叮嘱保镖:“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就说他们扰乱我的私生活,擅闯民宅。蓄意伤人不遂。让派出所给他们长长脑子。”
谢村花他们都是纸老虎,听说要坐牢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还跪在地上跟霍潇然求饶:“星辰,我们错了。你原谅我们吧。”
霍潇然像挥苍蝇似的,挥挥手:“带走。”
谢村花惊恐的望着星辰,她此刻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那个平易近人的星辰,已经消失了。
恢复记忆的星辰,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气息都是傲人一等的。
谢村花非常后悔,她为星小丫出头是多么不自量力,愚蠢的行为啊。
星小丫没有等到好朋友的救赎,反而听到村民议论着,星辰把谢村花等人送进警局。她的心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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