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呼:“什么,红兵哥居然没有打过张之维?”
“你们看,张之维的刀法好像不是基础刀法。”
“是啊,他这是从哪里学的?”
有人猜道:“不知道,怪不得以前看他一直没有认真学习,还跑到山上,难不成就是在那里学的神秘刀法?”
“切,那是他在捉蚂蚱,我早就看过了。”
张红兵喘着粗气道:“张之维你很厉害,但你能接我这五年的一刀吗?”
钟离脸色同样凝重,没想到随便一个族内的少年,就能对抗他这个金牌杀手实力的人,八大家族的人果然不能小觑。
就算只是一个年轻人,只是一个16岁的年轻人,都很不一般。
忽然张红兵脸色严肃,眼中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微风飘荡,在其手上的木刀一颤,随着他的呼吸,吐出的气息竟然逐渐缠绕在木刀之上。
严叔心中一凛,这是气刀,这已经不属于普通刀法的级别了,而是族内的不传之秘。
他急忙大喊:“张红兵,快撤回气刀。”
可对方却是不管不顾,气刀回旋,朝着钟离攻击而去。
“不好,危险。”钟离也感觉不妙,表情没有之前那般轻松。
他再不懂张家的情况,可看到这缠绵视角的微弱白气,他也知道事情不妙。
忽然他静止下来,仿佛空间缓慢一般,脑中浮现着于安的记忆,最后停刻在一刀之上,瞬杀。
这是于安最强的一击,在他暗杀的途中,所有目标在这一刀下,从未没有人能够存活下来。
看到袭来的气刀,钟离冷漠低语:“来吧老弟。”
瞬杀,名如其名,一瞬间的杀招。
很平淡的从下到上撩起,很像拔刀斩,但又不同。
因为拔刀斩一定要入鞘,而它却不同。
严叔想要阻止,可他们的速度太多了,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就看气刀跟瞬杀一瞬间互碰。
嘭!
中间迸发出一道小旋风,二人连连后退,就连钟离也是震惊,没想到张家刀法这么厉害。
张红兵就有些倒霉,仿佛后退已经坚持不了,屁股笔直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
“你们没事吧!”严叔赶紧过来查看。
好在,这二人并没别的伤势。
“你们不应该这么冲动的,特别是你张红兵,明明知道气刀你还没掌握明白,为什么还要用。”
“抱歉严叔,我当时头脑一热,就就”张红兵支支吾吾的,一想到之前的情况,他后背直冒冷汗。
“哼,还有你张之维,不要以为你学的什么厉害的招式,好好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不要学一些有的没的。”
严叔继续道:“张家的刀法永远是最有用的,你学的这招在这根本就不够看,好好把心思放在这里才是。”
钟离点点头,内心很震撼,没想到这严叔居然有点看不起他瞬杀的招式。
自己现在更加好奇了,巴不得立刻学学那气刀的招式,就很厉害的样子。
“行了,这场比试就结束了,张之维胜利。”
张红兵低下头,他很清楚自己是输了。
钟离笑道:“不打不相识,以后再多多切磋吧。”
“好,不过下次我不会输的。”
“期待你日后的表演。”
“行了,继续训练。特别是张之维,基本功极差,给我加倍训练时间。”
“啊,严叔你这就过分了吧。”
“哼,听从指示。”
“晕死。”钟离哭苦着脸,只能继续训练着。
有人小声道:“张之维,我就说你肯定在后山学习什么绝技,果然没猜错。”
“对了,刚才那一击叫做什么?”
“瞬杀。”他淡淡道。
“速度很快,确实有资格取这个名字,能不能教我?”
“你不但长得丑,还想得美。”
严叔大喝:“快点给我训练,不要开小查。”
顿时,场中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开始练习着基本功。
基本功练完,已经差不多早上8点,接着就是基础刀法。
可就是基础刀法,那也是在外界少见的刀法,比之一些二流普通刀法还好。
钟离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虽然很累,不过这次还真是收益匪浅。”
“张之维,我以后肯定能赢过你的。”张红兵经过很不满道。
“行行,我等着你。”
倒是严叔看了他过来,皱眉道:“张之维,你基本功一般,刀法很差,连招式都不熟悉,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部忘了一干二净了。”
有一个小孩大喊:“严叔,张之维一直跑到后山去玩,都不好好练习。”
“我去。”钟离无语了,还方面小报告,这也是没谁了。
他连忙赔笑:“严叔,我肯定会好好学的,你可以放心。”
“希望如此,刚才那一刀还不错,我看你有些天赋。不过你要记住,使刀的,只有我们张家厉害,其它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是是,听严叔的。”
他可不敢去招惹对方,这严叔肯定是一位古武者,要不然也不会来教导他们这群人。
“行了,赶紧回去吃饭吧。”严叔摆着手。
众人一听,跑得比谁都快。
这次钟离这接触张家的基础刀法,按道理来说,其实张之维自身就已经会的,只是钟离还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情重新开始,可能会有不一样的体会。
钟离回到家里,张之维的母亲看到他到来,开口道:“之维,粥已经煮好了,可以吃了。”
“好的妈。”钟离有些尴尬。
只是这菜色,可能是他这段时间吃得比较好,突然间看到榨菜馒头跟粥,一时半会有点愣住了。
“怎么了还不吃?”
“呃,妈,没有肉吗?”
“有啊。”
“哪?”钟离问。
“在榨菜里面。”
钟离啊的一声,这叫肉,这顶多就是肉丝吧,仅仅几根而已。
“看来这是一户苦人家啊,不,应该是张家庄全是苦人家。”
“你嘟囔什么呢,赶紧吃饭。”
钟离心中一凝,耳朵居然这么敏锐,看来以后他得小声说话,免得被人发现到。
他刚才说的话极小声,寻常顶多都得靠在耳朵旁才能听到,可是对方在门外,居然就能听到了。
不过应该是听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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