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
这也是事实。
薄锦砚在内心腹诽了一声。
司沉说：“不过，撇开这个不说，我还是很好奇。顾洛栖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居然连你都不搭理了？”
薄锦砚直觉来找司沉找错了。
但是，说到底，他也没办法了。
什么法子都试过了，都没办法找到顾洛栖的下落，他现在就差利用沈如依来把人逼出来了。
但是，他敢这么做的话，顾洛栖肯定这辈子都不想搭理他了。
这么想着，薄锦砚又灰心了。
“她还认识谁？”薄锦砚突然问。
司沉的背脊默默的挺了起来，他有些诧异的盯着薄锦砚看：“这个问题，你居然来问我？”
“像你这样的人。”薄锦砚有些反感他的调侃。
他不反对顾洛栖的交友范围，所以，才会有司沉这个存在。
但是，既然司沉跟顾洛栖之间有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那么极有可能，司沉也知道顾洛栖在接触谁。
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挖……
等等……
酒吧内，爵士乐高亢响起。
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薄锦砚怔了好久，那张脸上的情绪，才渐渐的消散了下来。
司沉见他往外面走去，急忙追了上去。
“怎么了？”
薄锦砚没说话，只是脸色很难看。
司沉拉住他，着急的问：“是不是知道顾洛栖在哪里了？”
“……不知道。”
说完，薄锦砚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坐上车离开了。
车门啪的一声甩上。
司沉愣愣的看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有些茫然的挠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可能不知道吧。
就算不知道，多少也会有线索的。
要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司沉刚要追上去，就被人拽住了。
那个女孩子刚才被排挤在外，愣是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这会，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像膏药一块又黏了过来。
“先生……”
这声音太甜了。
司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咳了一声，默默的抽出自己的笑，笑的很温和：“不好意思啊，没空陪你了，我要去帮别人找女朋友了。”
“……”女孩子刹那间傻住了：“什么？”
“嗯，就是你听见的那个意思。”司沉笑着应了句，面无表情的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一个调转，驶入了层层黑幕中。
……
酒店内。
九爷正在查看一堆资料，突然门被打开了。
他楞了下，也没抬头，还以为来的是助理。
“有事？”
砰。
没人回答他，仅重物落地的声音。
九爷楞了下，终于缓慢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来人。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
他的那个助理，似乎晕过去了，被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他皱着眉头，把笔记本合上后，脸上露出些许淡漠的笑意：“几个意思？薄少爷。”
薄锦砚面无表情。
神情比刚才还要来的阴冷几分。
“顾洛栖来找过你？”
“……”九爷微微顿了下，眼中极快的敛去了些许的鄙夷。
但下一秒，他又重新扬起一抹笑。
“薄少爷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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