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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周稷骞正在处理澹台家的反扑。
哪怕澹台遵走了,他留下的后手还是不容小觑。也是因为这个,周稷骞才被周父拉去公司当壮丁。
“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周父还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本事, 居然把澹台家和何家原本铁上钉钉的联姻给搞没了, 就连国外近几年刚冒头的rcle集团居然也是他的。
真是小看自己这个儿子了。
周父一想起自己先前让他接手公司,他不是说有事就是转移话题, 冷笑了声, 这次连后路都没留给他。
以至于周稷骞处理完公司的事, 想把公司还给他的时候, 从助理口中得知,他和他妈早在前两天就出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公司里, 这几天, 大家都对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眼熟了。一是为他极其出众的容貌, 二是为他雷厉风行的手段。
“别看这个周总每次都是笑脸盈盈, 漫不经心的, 我怎么看比喜欢沉着脸的周董还可怕呢?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每次见到他笑, 我就觉得心里慌得很。”
刚从会议室压抑沉默的氛围里解放出来, 一群人就迫不及待在背后吐槽道。
天知道刚才气氛有多吓人, 要不是哪个好心人突然打电话进来,把他叫走了, 这个会议还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呢。
说到这里,她们就不由谈论起了周稷骞先前在恋综节目里的表现, 跟这个完全是天差地别, 也许这就是资本家跟公费谈恋爱的区别。
不仅如此,周稷骞在公司里还有个渣男的称号。
“虽然说何雪仪是人格分裂, 但他一发现不是她就立马走人,这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尤其他离开节目后,转头就追求起了何家大小姐。”有人为原主打抱不平道。
“你管他呢?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都是这样的。”因为何家保护得很掩饰,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最近盛传的何家大小姐究竟长什么样。
周稷骞跟何雪仪说起这件事时,语气颇为幽怨。
“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名分啊?她们说我是渣男,好歹也得让我把这个名头坐实一下吧。”
这段时间,他也曾登门拜访何家,不过每次都没能踏进何家大门,就被何父叫人赶出去了,显然是在恼怒他干的那一出事。
何雪仪抿着唇笑了下,“我以为我能站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否则以她的性格,再见时可能就当做不认识了。
周稷骞听到后,有些讶异,“伯父答应了?”他在公司里有多可怕,在她面前就有多么温和。
何雪仪摇了摇头,不过他也没有阻止她和他接触就是了,要不然今天她还出不来。所以应该是不反对了吧?她心里这样想道。
听到何雪仪说的,周稷骞眼中泛开涟漪,“所以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一向淡定的人此刻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何雪仪本来还想戏耍一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然后就被人抱着,喜悦地转了一圈。
“有人呢,快放我下来。”她拍了他一下,声音放得很小声。
“不放。”虽是这样说,周稷骞动作却很实诚,在何雪仪安稳站住后,松开了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仿若盛着星光。
有员工出去拿个快递,看到他笑得这么温柔,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只不过再睁开眼时,车子连带着人都消失不见了。
“一定是我看错了,那个周总怎么可能露出这么惑人的笑,不宰人就不错了。”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自己可能上班上傻了。
副驾驶上,何雪仪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工作楼,关心道,“你这么早就下班,确定没问题吗?”
周稷骞:“重要的文件都看得差不多了,待不待那都没妨碍,你就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总不是把我卖了就行。”何雪仪不在意道,对他很是信任。
说来也是奇怪,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车子最后是在一个公寓楼下停下。
周稷骞看到何雪仪疑惑的目光,解释道,“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因为距离公司近,所以才搬到这里来的。”
“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上去拿个东西下来。”
顾及到男女有别,不好共处一室,再加上两个人才刚成为男女朋友,带她上去难免让人想太多,所以他打算留她在车里等一会儿。
但是何雪仪明显就不打算听他的话,在他下车后,也跟着下车了。
看见周稷骞怔愣的眼神,她笑了下,“怎么?身为你女朋友,我就不能上去坐坐?难不成你还背着我金屋藏娇了?”
她知道他的顾忌,但是他也太小巧自己的信誉度了吧。而且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就算有什么也很正常吧。
前提是他不怕被她爸打断腿的话。
“你住在几楼啊?”电梯里,何雪仪看向周稷骞问道。
“三楼。”
他看着自己被她牵着,把玩的手,微微有点僵硬,不过心里却是欢喜的。
楼上,何雪仪走进屋里,扫了一眼,这里大致给她的观感就是简洁和干净,看起来很温暖的样子。
这倒是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在何雪仪心里想道的时候,沙发底下传来了一声猫叫声,把房间里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喵。”
看见她对它很感兴趣,周稷骞拍了拍手掌,叫了一声这只猫的名字。然后过了一会儿,沙发底下就钻出来一只猫咪,毛色很纯粹,一双眼珠子是蓝色的,看起来十分高贵优雅。
“你还养猫啊?”看到它,何雪仪惊讶道,记起了他上次睡醒时叫的名字就是这个。
“嗯,这是我养的上一只猫生的。”周稷骞熟练地把它抱起,摸了两下它的背,然后把它放入何雪仪的怀里。
“陪姐姐玩一会儿啊,不许挠人。”
听到周稷骞的话,这只猫“喵”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窝在何雪仪怀里,小爪子不敢乱动,一人一猫看起来挺和谐的。
在她们两个玩的时候,周稷骞走进卧室里,走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架琵琶。
“这不是别墅里的那架琵琶吗?”何雪仪一眼就认出了它,惊讶道。
“嗯,我上次见你似乎很喜欢这架琵琶,从苏蔺河手上买回来了。”周稷骞简单说道,没有多说。
“你要不要试试?”
见此,何雪仪也没有推拒,把猫放下后,从他手里接过这架琵琶,弹了一首《十面埋伏》。
周稷骞的原意是把这架琵琶送她,让她带回去的。
只不过何雪仪没有收下,“它就先放你这儿吧,我想弹的时候再过来。”搬来搬去太麻烦了,更何况她又不是天天弹。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朝周稷骞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
一时之间把周稷骞搞得有点懵,他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黑卡,放她手上,然而何雪仪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收回手。
于是乎,周稷骞又接连拿出了三张卡放她手上,最后摊了摊手道,“这次真没了,我身上只带了这几张卡。”
何雪仪眨了眨眼,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她诚实道,“其实吧,我只是想让你拿把钥匙给我的。”
“不过呢,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四张卡我也一起收了。”
听到这句话,周稷骞心痛吗?心痛。给吗?给。大概就是痛苦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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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再过几章完结,后面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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