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灵儿不能如同方阳一样,掌控天道,控制雷劫,不过她身边却也有实力深不可测的白发孟婆扶持,自然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就这样,木灵儿轻轻松松渡过了二十七道天道雷劫。
之后她就从天空中降落下来,白发孟婆打开虚空结界,将她接引到了城中,最后让她盘坐在阴蟠桃树下开始度心魔之劫。
白发孟婆而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玉瓶。
这玉瓶中装着一些玄妙的灵水。白发孟婆将玉瓶中的灵水洒出,很快经过一阵科技与狠活的变幻,这些灵水化为一道道水雾,漂浮在了木灵儿四周。
“有我精心炼制的渡劫孟婆汤,应该能保她顺利破解心中魔障。”白发孟婆微笑着,自信地说道。
这些年她为了教导木灵儿,可谓是呕心沥血。而木灵儿也绝对是她的优秀学生,能取得这个结果,她自然也是非常高兴。
“不过如今天道雷劫的强度似乎减弱了一些!”白发孟婆作为上古大能,自然也发现了如今的天道似乎出现了问题。
自从当初妖师鲲鹏被月天涯他们抓走之后,天道就出现了,一丝缺口,以至于天劫之力也没有之前那么强悍。
“估计天道大劫即将来临了!大争之世,大争之世!”白发孟婆长叹一声说道。
她看了看还在渡心魔劫的木灵儿,又将视线望向了城外的远方。
在那里,两股规则之力相互交错,正在疯狂大战。
若是方阳在这里,以洞须知眼观察,就能发现一个锦袍少年正在和诺魄大战。
他们二人似乎都杀疯了一样在疯狂对打。
二人都在施展强悍的肉身之力,相互不断用出了许多绝技。
他们一边厮杀,甚至还能一边在打斗之中不断地创造新的招数。
恐怖的力量在天地之间不断激荡,他们的周身也因为疯狂的战斗产生了层层的法则禁制之力,一时间让神识都难以探查。
与此同时,诺魄身上产生了强大的吸力,一层层黑色的法则之力被他从奈何桥下的法则河流中吸取,融入到身体之中。
随着若水深处的法则之力被疯狂抽取,这些力量逐渐汇聚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身后出现了虚空魔神法象。
这些虚空魔神法将一个比一个强大,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随着这些力量的加持,如今诺魄的修为也即将迈入真仙之境。
当然,诺魄一直是在战斗中增强实力的,而且他战斗天赋极高,虽然他才刚刚迈入真仙门派,但是恐怕面对真仙巅峰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就在此时,似乎他身上的力量终于因为愤怒的战斗,不断提升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刹那间,天道雷劫之云忽然凝聚而来。
诺魄竟然也到了渡真仙大劫的时刻了。
刹那之间,天空之中雷云再次开始聚集。
此时,在高空之上一个透明之人,正在疯狂抱怨:“为啥轮到我加班,渡天劫的人就这么多!这是天道在玩我么?不对,貌似我才是天道吧……”
此时,这个掌天者有些愤怒。
他也没想到,当轮到他今天值班掌天的时候,竟然在轮回仙域接连有两个生灵达到了真仙雷劫。“为啥我一加班,事情就那么多!凭啥!”
若不是因为他自己就是天道的一部分,他甚至会觉得天道在针对他。
要知道,真仙期的雷劫即便在仙界也算得上是了不起的大事情。
只要成就真仙,就代表着在仙界享有一席之地,能够调动些许仙界的法则之力。
因此即便是掌天者,对于真仙雷劫也不可能放水。
那透明的天道掌控者,刚刚完成了不远处木灵儿的渡劫,此时又火急火燎的开始为诺魄设计渡劫方案。
然而,这诺魄的渡劫过程很是奇葩,此时他正在和那锦袍少年大战,似乎对于即将到来的恐怖雷劫一点都不担心似的。
诺魄身上充满着愤怒之气,凭借这种愤怒,他调集了越来越多的法则之力,融入自己的肉身,以至于他的战斗力直接爆表。
可以说,虽然他修为只有真仙期,但是他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却已经超过了真仙后期的修士。
因此掌天者所操控的雷电疯狂落下的时候,诺魄却丝毫不惧,一边和那锦袍少年继续打,一边开始渡天劫。
此时高空之上的那个透明的掌天者已经有些无语了。
透明的掌天者心中抱怨道:“大哥,我只不过是加个班,你要不要这么挑衅我?”
透明的掌天者不得不加强了雷劫攻击。
刹那间雷光万道,光华四溢。
此时落魄却丝毫不改,此时的他已经发动了祖巫战天诀,身上流淌着不屈的气息。
他的身躯也在开始变大,就犹如上古战巫出现在了天地之间。
庞大的戾气、凶厉之气,直冲九霄,与那雷劫之力相互纠缠。
“竟然是……竟然是祖巫的传承!”此时高空之上的那个透明掌天者心中无比骇然。
他也是一位上古大能,只是最后中了月天涯的计,被迫成为了天道的掌天者,具体执行天道的运行。
他自然知道上古世界巫族的强大,而且他发现这个诺魄身上已经激发了祖巫血脉力量,越来越强,一股股气势,仿佛都能让这里的法则之力为之破碎。
见到这个场景,这位掌天者不由得面色一愣。
他可是知道上古巫族有多么强大。
甚至当时十二祖巫联起手来,恐怕就算圣人也要退避三舍。
“这家伙怎么能得到这么多祖巫传承?惹不起惹不起,我就加个班而已,至于吗!”透明的掌天者,此时心中极为烦躁起来。
他干脆选择了摆烂,然后就降低了天道雷劫之力,让诺魄此时承受的雷霆之力与普通雷劫差不多。
“轰……轰……”两声过去。
诺魄手持长戟与那少年对了一招,同时还抽出心思也与天劫对了一招。
“你是不是没吃饭?”诺魄怒吼道。
也不知道这句是在骂掌天者,还是在骂与他对打的锦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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