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面那位贵妇人开口,“你的人?盛小姐,我不太理解。”
盛亚楠懒懒的掀起一只眼皮子,说:“中国话都听不懂?要不要,我把你老公叫来亲自帮你翻译一下?”
贵妇人面色一变,语气立即变得阴阳怪气起来,“据我所知,盛家要跟李家联姻了,若是让李家那位知道你在这里保养小百脸,李家人会怎么看你?”
盛亚楠从来不是吓大的。
对方越强,只会越激发盛亚楠的强势。
她美眸环视一圈,勾唇一笑,说:“各位都是有家室的人,要是让各位的家人知道你们抱团玩火,会是什么后果?”
盛亚楠一句话,令周围人面色复杂多变。
出来玩是寻开心的,倘若这开心打了折扣的话——
毕竟这里的多数人都是依仗老公生活的。
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谁也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后果。
她们不敢赌,也不能赌。
盛亚楠一记眼神过去,几个人立即起身,拿起包就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不等那位贵妇人表态,这几个人就匆匆离开。
那位贵妇人面色一僵,望着空空如也的座位,再坚持下去,也势必会是笑话一场。
但她不甘心。
她脸上写满对盛亚楠的敌视,“盛小姐,我难得组一个局,你就给我撞散,这不地道吧?”
盛亚楠笑了一下,说:“局什么时候都可以组起来,只要不染指——”她抬手指向旁边的男生。
这个意思非常明了,盛亚楠就是要保他。
贵妇人见说不通,只好遗憾的叹息一声,说:“盛小姐,我也不是非他不可,只不过,刚才是他主动提的要求。”
言外之意,她并不是想吃那个螃蟹,而是螃蟹煮熟了送她面前,她不得不吃。
盛亚楠美眸闪了一下,扭头看向旁边男生,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你还真打算把自己打包卖出去?”
男生一脸窘迫的说:“我没有。”
盛亚楠扭头看向贵妇人,贵妇人脸上挂不住,厉声质问道:“刚才是谁主动说可以出售自己初液的?”
男生被质问,耳根以及脸几乎红成了火烧云。
垂着脑袋一脸无措的样子,像是猫爪子在挠着盛亚楠的心。
她想了想,扭头对贵妇人说:“行了,你也别为难别人了,有这功夫,还不赶紧回去查查你那位有没有背着你转移财产。”
贵妇人面色一沉,“什么?”
盛亚楠却说:“不谢,慢走。”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贵妇人也顾不上什么优雅,连忙的离开这里。
裴瑾言对盛亚楠问:“你这不是危言耸听吧?”
“害。”盛亚楠说:“我明明是好心。”
见盛亚楠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旁边的小仙肉身上,裴瑾言也不想当爱迪生,便说:“我回去了。”
“别啊,”盛亚楠一把拉住裴瑾言的手臂,说:“还没开始玩呢你就走?”
话音才落,旁边的男生一脸严肃的说:“姐姐,我不是出来卖的。”
空气静默了几秒,盛亚楠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说:“我也没说要买你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男生看看裴瑾言,又看看盛亚楠,说:“那你什么意思?”
盛亚楠表情一窒,随即夸张的说:“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跟言丫头要和你——”
后面的话盛亚楠没说,只是看着男生越来越红的脸,愈发好笑起来。
她揉着自己的肚子,歪在沙发里,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姐姐像是以貌取人的人么?”
裴瑾言道:“不是像。”根本就是。
男生却低着头,半晌不说话。
这边在说话,那边却有好事者将这一幕拍下来,然后开始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开口就是:“四爷,我看到你老婆趁你不在,出来泡小仙肉。”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闲了蛋疼的林丰。
他正一脸坏笑的望着远处,瞳孔聚集之处,像是聚了两个金元宝。
“你说你要看视频?”林丰意味深长的说:“可是你知道,我从来不做无本生意。”
话还未说完,手机里传来一道钱币到账的声音。
林丰笑开了怀,他说:“等着。”
他将裴瑾言以及盛亚楠跟男生在一起的视频发到了左御之的手机上。
顷刻间,林丰似乎看到一场血案即将拉开帷幕。
就在林丰录裴瑾言的时候,裴瑾言感受到了什么,抬头往这边看来。
她只看到手机一闪,然后和一个不太清晰的男人面孔。
影影绰绰间,她感觉不太正常,当她想要看清楚时,男人起身离开,身边还携着一位美女。
“言丫头,看什么呢,我在跟你说话呢。”盛亚楠出声。
“哦,没什么,”裴瑾言回头,说:“我有事,先回去一趟,对了——”
她目光在盛亚楠跟男生身上停留片刻,说:“亚楠,你也早点回去。”
盛亚楠嘴角微抽,说:“喂,时间还早好吗?”
裴瑾言摇头,说:“我晚点跟你联系。”
想想觉得这么走草率了,她又折回盛亚楠身边,附在她耳畔说:“玩可以,别惹火上身。”
盛亚楠笑出声来,说:“你以为我是那个渣男啊。”
裴瑾言:“.........”
刚从会所里出来,裴瑾言抬头,一辆威武霸道的车子从她目光里滑过。
那车子她眼熟极了。
可不就是那辆上次压扁她车子的罪魁祸首?
所以,秦池来了?
裴瑾言刚回答家里,就接到一通电话。
“言姐,我打听到柳舒服在想办法买城西那块地。”
城西那块地,刚好就是她跟左御之的家所在地。
盛亚楠告诉她,那块地早就被一位隐秘的大佬买走。
如果不是因为那大佬持地不卖,这块儿地早就被争的头破血流。
加上柳舒服痛失那份儿标书,心中已经开始着急。
狗急了会跳墙。
人急了嘛——
裴瑾言道:“放出消息,就说我打算转让那块儿地。”
电话那头的人不解的说:“为什么啊?我们好容易争取到的。”
裴瑾言眼底浮现出一抹幽光,淡淡的说:“我自有安排。”
半夜。
裴瑾言正在睡梦中会周公,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棉花当中,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
总之,整个人暖暖的,特别有安全感。
她不禁下意识蹭了蹭那团“棉花”,又沉入梦中。
直到第二天,睁眼看到旁边躺着的人时,差点从床上惊掉下来!
再一看,那落在自己腰上的手。
裴瑾言感觉自己魔怔了。
左御之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对。
他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爬了她的床。
并且,还搂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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